脑里是一片混沌昏沉的困意,无着落的思绪像是无落叶在一片黑暗坠落。
不知过去多久,秦修才慢慢恢复了些意识,浑如同被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失去了对躯的控制,只剩一个勉恢复思考能力的大脑在迟缓地运作着。
觉是平躺着……在床上吗?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动不了,是倒了吗……等等!
在路灯泛着冷光的尖锐针如同一闪电劈开脑海,昏迷前的记忆瞬间从黑暗翻涌来。
——狭窄的小巷、颈侧的刺痛、注的冰冷、膝盖跪地时的钝痛。
以及,一双琥珀的睛。
“啪嗒。”
不远,一声轻脆的火机声响起,像是了什么开关,秦修立刻从诡异的无力挣脱。虽然还是个在警校念书的学生,但秦修很快就稳住了绪,刻意地维持着昏迷时的呼频率,睛缓慢地睁开了条。
睫颤动时划过一层布料,顿了几秒,秦修便完全睁开了,意料之地发现仍旧是一片黑暗。
他心里叹了气,索闭上用耳朵代替睛,幸运的是,他很快就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呼声,应该就是刚刚用打火机的人。
然而,还没有等秦修作一步判断,一有些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醒了呀。”
被发现了!
秦修心里咯噔一,腰腹意识用力坐起,然而一阵锁链的金属碰撞声随着他的动作一同响起,脖猝不及防地被死死扼住,将秦修再次掼回了床上。
“咳咳……”生理的剧烈咳嗽,秦修听见那个人好像轻轻笑了一声,脚步声由远至近,一秒前的黑布就被揭开,昏暗的光线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刺激,于是他清晰地看见了‘绑匪’。
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黑发略,肤透着终年不见光的惨白,尖细,少见的浅淡瞳让秦修确定这就是那个在巷里他的人。
黑发青年随手把摘的罩丢到一边,居临地看着还在断断续续咳嗽的秦修,目光扫过他因为窒息有些泛红和泪的睛,黑的革项圈和周围一圈刚勒来的红印,饱满的、正在不断起伏呼的膛。
他满意地了,然后在秦修警惕厌恶的神,伸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你想什么?”秦修咽咙的刺痛皱着眉问,声音低沉嘶哑,然后他就听见那个人说的第一句话——
“你喜我好不好?”
‘什么疯。’太过荒谬的话让秦修一时语,目光隐晦地瞥过两只手腕上的手铐,以及那绝对不是靠人力能断的链,脸更加难看。
跪坐着的黑发青年没得到回应,委屈地垂,伸手摸了摸秦修结实的腹肌,然后一路往上划过膛,最后俯捧住了他的脸,又问了一次。
“你喜我好不好?”
秦修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琥珀睛正盯着他,满是认真和诚恳,好像是真的在为说的恋而张期待。
但如果这一切发生在日午后的樱树恐怕会更加合适。
秦修往后仰了仰避开他的靠近,他却又追了过来,停在鼻尖相对的距离。看着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秦修烦躁地眨了眨,开讽刺:“谁会喜第一次见的人,还是在这况?”
停顿了几秒,秦修又问:“你是谁,你到底想什么?”
黑发青年选择地只听见了前半句,颇为沮丧地重新坐了起来,小声嘀咕着:“那你怎么才能喜我呀?”
糯的语调像是在和亲近人撒,但现在一个成年男上却只让人觉诡异。
无法沟通的结果摆在面前,愈加烦躁秦修只能用力扯着手铐转移焦虑和恐慌,并开始思考该怎么用把这神经病从自己上掀去的时候,他的拉链倒是先被拉了来。
“,你妈的!”秦修不顾脖上的项圈,支起想要把青年踹去,却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嗯?那可能不行,你我吧?”说完,秦修就看见那神经病笑着看了自己一,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利索地拨开掏里面的,轻佻地了声哨,然后就没有半犹豫地扶着低把它了去。
“。”秦修又骂了一声,双手愤似的狠狠一拽,敲在床上发哐当一声。
青年过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眉,只能看见直的鼻梁以及时不时的。
的腔和灵活的尖带来刺激的快,违背主人抗拒的心理迅速起,雄赳赳地抵在青年的咙上,端被咙挤压,一电噼里啪啦地从尾骨窜了上来。
秦修不得不开始息,勉撑着的手顿时失了力往后跌去,后脑勺还磕了一床,让本来就一片浆糊的脑袋开始一一地痛。
这他妈都什么事……
秦修眯着看着上方的天板,腰腹在对方后撤时不自觉上,想要继续留在那能给予快乐的地方。于是青年很快领悟到了这,调整了姿势,压,一将已经完全立起的咙。
秦修抿着,将所有息都闷在腔里。
即使不愿承认,但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趁着快浪翻涌的短暂间隔,他微微抬看了正在吞吐的青年,他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比起刚开始的惨白显得有生气的多。表却是和现在所的事完全无法联系的平淡,甚至在的时候,还有心思把垂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
“呼……”黑发青年慢慢抬起脸,让火的从自己的嘴里离,嘴和牵一条靡的丝线。他抹了抹上黏糊糊的、和混在一起的,开始手嘴一起着红的。
除了自己以外还没受过这‘服务’,本想守贞,至少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被个不明不白的绑匪猥亵似的给得,但对方的太过,手指也太过灵活,秦修憋了十分钟,脑白光一闪,一白稠的就了来,大分都糊在了青年的手指上,还有小分则挂在了他的脸上。
被动贤者时间的秦修两放空地看着跪坐着的青年,看着粘稠的白顺着脸颊划到了他的嘴角,面重新变得苍白的青年伸艳红的,一净了手上的白浊,好像是受到秦修的注视,他掀起,尖放慢动作,一地从指往指尖,留一串漉漉的印记。
,又极诱惑力。
秦修猛得吞了一唾沫,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快速地移开了视线,他用力闭了闭,平复了一心后才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黑发青年幽幽地叹了气,手指钻黑T恤,漫不经心地在秦修的腹肌沟壑间游走,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和汗意。
“都说了,想让你喜我啊。”还是那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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