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shen呀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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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宪台左司脸一沉,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搁:“要离开神怎么也不是这个章程,果然是小门小来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仙首夫人行,应当是提前吩咐去,若是可以公开的行程,便该备好仪仗,若是私服行,也得有侍卫随行保护。不然若是了个闪失,可关乎到神的威严。

    竟是想走就走!

    “要不要报告尊上?”

    宪台左司冷哼一声:“不必,尊上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这等小事。”两位新夫人都没被放在心上,何况这一位。

    她可不想再了。

    虽然尊上对这位夫人的态度好似有些不同……但她又一想,尊上至今住在钟霭没有挪地方,夫妻间也未见多,连从云澜宗回来也是分回来的,刚才问是否要一同给个封号,险些惹怒了尊上。若真是重,新婚燕尔怎么也不该是这个况。

    宪台左司此时有些后悔了,看来当初大婚典礼是被她办得太盛大了,回想起来,当时尊上也只是吩咐了一句照章程办事,要办得面。她当时拿不准尊上的意思,就拿了前几任仙首婚娶的先例去问,尊上拿了最上的前任仙首娶妻的册看了看,便说照这个来就行。

    可前任仙首后来是将妻立为尊后的!

    竟是自己错抬了时羽的地位。

    不过那又如何,想要得上这殊荣,还是要看个人有没有真本事,不然怎么会上就要新夫人?

    宪台左司不再想这事,她需要忙的事还有很多。

    ……

    这边,时羽翻了云遂给她的聘礼的一艘云行舟,带着潺潺乘坐此舟飞掠往时家所在的嵊州。

    嵊州距离钟霭山脉很远,但这云行舟是上品法,虽舟窄似箭,只能容纳三四人乘坐,但优是速度极快,舟的疾行符文阵一旦启动,一个时辰可行七八百里路程,时羽日落前发,于夜便抵达了时家。

    “阿羽,你怎么突然来了?”时羽在厅没等多久,就看到了披着衣服匆匆而来的姨母。

    看着与记忆一般无二,面容丽气质温婉的姨母,握着她温的手,时羽险些落泪来。

    姨母还活着,大家都还活着,时家好好的,而不是从上到一百多人全丧生凶兽,尸骨无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姨母大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霁明君对你不好?我早说齐大非偶,你却对他……唉!孩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时家虽然只是小家小,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叫你外公去。”

    “不是,姨母,我没有受委屈。”时羽忙压绪,拉着姨母的手说,“只是骤然远嫁,有些不习惯,不过才离开两个月,却很是想念家里。”

    姨母仔细看了看她,确定她不是在说谎,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好笑:“嫁女都是这样的,嫁了,就要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一切都是陌生的,自然会不习惯,会彷徨想家。”她肃了肃脸,“不过你一向大大咧咧,能想家想成这样,只怕还是霁明君对你不好,是不是?”

    时羽脸微黯,半真半假地说:“也不是不好,他就是个冰块,婚前婚后没什么区别,我有些失落罢了。”

    如果一味说自己过得多好,姨母肯定不信,这样说才是最合理的。

    果然姨母听了只是叹息,摸了摸时羽的:“霁明君就是那样的,他年少成名,百年来从未听说他对谁假以辞过,你与他年岁、修为相差又大,既选了他,便要失去些年少夫妻的温存甜,这也是难免的。”

    说完这些,姨母又问:“你夜匆匆而来,当真不是了什么事?”

    “姨母又不是不知,我向来想一是一,突然想回家,就回来了,你放心,云遂知的,我乘坐的云行舟还是他送给我的呢。”

    姨母嗔:“嫁人了还这么任,看来霁明君很是纵容你,这样我也放心了。”

    夜了,姨母让时羽先去睡,有事明天再说。

    看到了好好的亲人,时羽自重生后心绷得最的线终于松开,很是香甜地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早膳,她就看到了鬓发掺杂了几缕霜白,但神很好的外公。

    外公和姨母一样先是问了她在神的生活,她挑好的说了说,让他放心了才问:“宜表哥和宜初表呢?”

    表哥和表都是姨母的孩,比时羽大了不少,不过都还未满百岁,在修真界,未满百岁的修士都是年轻得过分的,还是阶段。

    “你当初不是要把聘礼留大半吗,里面有不少好丹药和天材地宝,你表哥表补了不少,境界都提了一阶,这不就坐不住了,和同伴们门历练去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姨母给时羽盛了粥,一边解释

    时羽双一亮:“表哥表都提了一阶,那不是表哥到了问心境大圆满,表到了问心境期了?”

    姨母笑着:“宜那孩,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日突破颂魂境,好去参加神,封得‘侯’爵归来,原本倒也没这么急,这不提升了一阶,让他看到了希望,就想在百岁之前封侯。”

    百岁前的侯爵和百岁后的侯爵,金量是不一样的。

    “那可只有十二年了。”时羽心黯了黯,前世宜表哥没有活到一百岁,而且他死的时候依然还是在问心境大圆满,想突破大境界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前世她倒不知,云遂给的那些聘礼,让表哥表在短短两个月之就提升了一阶。

    就冲那些聘礼,她以后就不在心里骂他狗男人了。

    “对了,外公,姨母,我这次回来,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们。”

    外公闻言放,板着脸,看起来非常严肃,一副要说公事的模样,但这个样在时羽里真是可极了。

    他沉声:“你说。”

    “我们家还有别的亲戚吗,准确地说,你们知有没有谁得和我特别像的?”

    外公姨母皆是一怔,对视了一,那神并不寻常。

    时羽立即明白了:“还真的有?”

    姨母有些张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你遇见了和你相像的人?”

    时羽:“在一张五十年前的画上看到的。”

    外公叹了气:“还是来了,这件事我本打算着,如果你一直不知,那人也一直不回来的话,就不告诉你,现在……罢了,来书房说吧。”

    三人来到书房,外公从一个暗盒里取一卷画,示意时羽打开,时羽预到了什么,缓缓展开画卷。

    画卷上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女,和云遂画的那副一样,都是红裙,少女眉间透一个邪气。但不大相同的是外公这卷少女神更为冷漠,锋如刀,云遂那卷除了邪气,少女是比较妩媚肆意的,容颜也更为姝丽。

    这就是画者的侧重不同了。

    时羽看着少女眉尾的那自己没有的红痣,看向两位辈:“画上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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