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锁在象牙塔里的小孩,即使现在成年了,应该也对这个城市了解得不多吧。
但他也不得不提醒:“别盯着看太久了,当心睛不舒服,不?”
“这病没那么严重,不。”阮宛随应了一声,看着远一个耸云的铅灰山,指着问:“那是什么啊?”
容越顺着他的手指抬眸望了:“是磁山,也是个无人区,那里的磁场古怪,时常伴有大大小小的磁力风暴,靠近的倒霉们运气不好,百分之九十都无法活着回来,会被磁场绞杀,或者被卷到别的什么地方去……某个我们现有的科技还没发现过的地方。”
容越盯着那个渐渐从视野消失的铅灰山,眸隐隐有暗光浮动,他想起今早接到的汇报,说是磁山附近的磁场又有大的变动了,大到……兴许是这几百年来最大的一次。
而这段时间,他的心里也逐渐有一些不好的预。
“警戒线周围有军队驻守的,你别靠近那边。”容越叮嘱完,又蹙眉想起,对阮宛来说不只磁山,整个世界对他来说都危险,眉宇间继而染上一抹郁,很想掉就将飞行开走,把他关在屋里,严实锁住,不许来。
但阮宛注意不到他的忧心,只觉得来一趟,看了许多稀奇的东西很有趣,心灿烂,连语气都变得绵许多,没有了平时面对容越的故作冷:“我知啦!”
闻言,容越蓦地将视线落到阮宛的上,觉自己的心脏似乎都变得柔了,跟刚才听到的那句回答的语气一样,又又甜。
他想了想将这小孩儿关在房间里、看他哭唧唧敲门哀求的那画面,心还是算了吧,虽然真的很想欺负阮宛,但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狠心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对了,这段时间你爷爷有联系过你吗?”他问。
阮宛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回想了一:“联系得不多,就两次吧,问我住得习不习惯。”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容越抿了抿,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张,“住得习惯吗?”
“还好吧,”阮宛淡淡地叹了气,想到系统一直没有回音,任务也不知应该怎么行去,心里有些烦闷,“就是无聊的。”
“那我……请一段时间假来陪你好了,不用谢,应该的。”容越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神飘忽。
“不用啊!我自己可以的!”阮宛急了,“真的!不需要你!”
再说,请假一直呆家里了,还怎么私会人?
容越:“……”
……
星际学院这段时间临近建校百年的日,常常都在院办有活动,本来关注度就较,今天还请来了容越,来的人就更多,不仅有以往毕业的同校校友,甚至还有各小报新闻社的狗仔记者们,闻着风就偷溜来了,企图拍一那日咖啡馆的故事续集,例如容五公和阮家小少爷的故事之类的。
但容越没给他们机会,飞行份验证通过后,随即直接飞了学校给他准备的贵宾休息室,门关上后,两个人才缓缓从飞行上来。
休息室在五楼,建在室剧场,四面除了一面可容飞行的门,还有三面的单面玻璃,可以完全看清楚外面剧场的场景,外面却看不到屋里面的形。
螺旋而上的楼梯上面时常有学生老师和嘉宾路过,分人知这里面是给谁准备的,偶尔望过来的目光里带着探究和好奇。
尽知他们什么都看不到,阮宛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那觉非常微妙,让他莫名地心加速。
他看容越低着通讯,似乎在和什么人联系,便压低了声音喊了他一声,在容越看过来的时候朝他勾了勾手指。
容越神莫名,挑眉:“这里是完全隔音的,就算外面的人贴在玻璃上,也听不见这里面的声音,你喊得那么鬼鬼祟祟什么?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阮宛瞪他,想起自己的正事,又支支吾吾地开问:“你是不是……要去找你那个……叫林碧清的?”
他那日昏死过去,又对这个世界的网络不太了解,信息滞后又闭,本不知外面的况已经跟他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容越看他糊其辞的模样,可不就跟书里说的吃醋那样一般无二吗,心里顿时泛起些喜意,靠近了阮宛一步:“如果我说是呢?”
听他似乎承认了,阮宛怔怔抬起,睛里复杂的绪接连闪过,挣扎了好一会儿,最后定格成了苦大仇严肃正经的表,盯着容越认真:“那我支持你!你一定要和林碧清修成正果!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气氛霎时间凝滞了几秒,容越额角青暴起,咬牙切齿地吐几个字:“……你说什么?你再给老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搬起石……
第69章 星球坠落(五)
“……你说什么?你再给老说一遍!”
容越说这句话的时候,阮宛还沉浸在自己那复杂的。
在他想来,任务一般与无关,尽系统现在无法给他任何信息,但向容越直接摊牌他关于林碧清的态度这回事,大概会是利大于弊的。
他这些日考虑了很久,要他看着容越和林碧清偷,自己还要当个恶毒角小三地去些假意拆散、实则促他们的事,实在是太自了,到时候主线任务还没来,他自己的神就先颓了,不太合适。
那便索一脑儿说清楚吧,把线和主线分开,反正要是这事影响了主线任务,到时候再想办法补救就是。
他想得七八糟,蓦地听见容越的声音,抬看着容越铁青的脸,一前所未有的危机倏地从心蹿起,让他有些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怎么回事?我说支持你啊!都全力支持了,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容越像被活生生打了一掌,一恶气被打得糊在了里,上不去不来,咙里发些意味不明的“嗬嗬”声,像是古怪的闷笑,“我在气吗?我哪里气了?你有看来我气了?”
容越连问了几声,边问还边气急败坏地仰着脑袋抬了抬颔,摇晃脑,神不看阮宛,仿佛在和空气说话,透着一诡异。
——原来容越们的脑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啊!阮宛想得神,冷不伶仃地笑了一声,在只有两个人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容越沉沉的目光霎时间钉在他上:“……你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啊……我笑了吗?”
容越攥拳,使劲咬着后槽牙:“你没笑,我也没气。”
阮宛乖顺地附和:“嗯,对。”
“……”
这小孩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容越焦躁地在原地走了两圈。
刚才的话是来诈他的吗?明明阮宛就是在意他喜他的啊,还因为他而去找了林碧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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