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飞鸾手上动作一顿,差以为自己被认来了,但望那双净天真的眸里后,又蓦地静心来,慢吞吞地理了理披风上的褶皱:“战神啊……听说过,不认识。”
战神?
阮宛愣了,一边跟着店小二往楼上走,一边想着那个人,低声咕哝:“是个战神啊……那应该很厉害吧?”
“古战场里活来的神,压制得族千年无法翻,能不厉害吗?”
靳飞鸾脱而地接完话,又有些好笑地摇摇——自卖自夸这事儿他以前从没过,不知怎么这回就这么迫不及待说了,简直比伪装的更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真是失了智了。
“这么厉害……”阮宛微微惊讶。
既然这么厉害这么凶,那想来一定是个古板严厉的家伙,他刚刚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面前这玩世不恭的公哥儿就是容越呢?脑了吧?
靳飞鸾注意到对方惊叹的表,万把金戈利刃都刺不破的脸此刻竟然有发的觉,咳了两声,装作不在意地说:“呃……其实容越也就一般吧,也不是很厉害,勉排得上号而已。”
“再怎么一般,撂倒你也绰绰有余了。”阮宛轻哼一声。
“……那也不一定。”
“你还真是普通且自信。”
阮宛翻了个白,那可是战神好吗!?这人大放厥词地仿佛有病,一个平平凡凡的门弟而已,他以为他是神帝还是王啊?还不一定?!
靳飞鸾:“……”
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儿,靳飞鸾今天总算是尝到了。
一路无言,气氛显而易见地尴尬,店小二带着两人到房间之后,便逃也似的楼了。
碧海城七楼以上的层建筑不多,是以他们虽然住的六楼,但也能将碧海城四通八达的街坊市看得清楚,房间还带了个木质台,稍稍抬就能看见夕西沉被烧红的天空,想必晚上的漫天烟火也可以一览无余,确实是个好地方。
这钱得值,靳飞鸾想。
那店小二说得没错,朝天阁的房间是远胜过别,两张床分别在房间的两侧,室宽敞又净,连当摆件儿的瓶都是上好的青瓷,透着格调,让人住着舒心。
阮宛没什么好整理的,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渐渐有些懊恼。
他盘算了一——坐了别人的青鸟,穿了别人的衣服鞋,又了别人的钱住店……虽说这人确实是自大了一,但人家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他刚刚那样怼过去,显得忒没良心了。
不过谈论的是容越,他心里一急,说话不过脑,现在又收不回来了。
左右是个反派,他想,脾气怪儿也符合人设,说了就说了吧。
随后在心里默默了声对不起。
正呆坐着,靳飞鸾忽然站起看了窗外,就要往外走,给他了个手势示意:“我去一,很快就回来,要是饭菜上来了你就先吃,别等凉了,我不吃也没事。”
“……哦,好。”
他愣愣地看着人快步走去,关上门,屋里重新变得静悄悄。
等了大概一两分钟,空气突然现一阵奇怪的波动,就像夏天地面上泛起的浪,以可见的程度在翻。
几个眨的功夫后,他的面前凭空现一只黑的乌鸦,掌大小,一双没有白的、纯黑的睛直勾勾盯着他,模样异常瘆人。
伴随着冰寒的冷意骤然袭来,阮宛呼一窒,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
“小七?”乌鸦的尖嘴动了两,里面发陌生的人声,“我是二哥。”
二哥?他蓦地想起自己的份——族皇室的七皇,那这个二哥,想必就是二皇了。
“二哥……你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用的鸦传音,不能支撑太久,就话短说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抵达碧海城了?”
“是,在城的客栈里。”
“他们凡间的公主是不是最近要大婚?”
“……是,你怎么知?”
“二哥自然有其他渠,消息说,凡间皇帝算过天相吉时,大婚的时间与灵脉开启的时间是接近的,到时候你注意一,我们看况行动,其他的都不必太在意,但里面那把能够压制神族战神的青铜古剑,一定要拿到手,绝对不可让其落到神族手里。”
阮宛怔住:“里面还有这样的剑?”
“对,但它要是被神族的人得到,认容越为主了,况又会大有不同,到时候容越修成崩天裂地之能,将会是界的灭之灾,好了,我就是来提醒你一,二哥还有事,先……对了,你如何了?灵力和气还冲撞得难受吗?”
“不难受。”
阮宛叹了气,他的果然又有问题。
“那就好,只要你平日里不和神族的人接太多,没被仙法刺激,应该不会太严重,记得也要少动用力法术,我先走了。”二皇说完话,了别,乌鸦便慢慢消失不见,一羽也没留。
阮宛闭着睛,尝试着静静受了会儿紊的经络力量,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房门被推开了,靳飞鸾迈过门槛走来。
手还拿着一红艳艳的糖葫芦和一红的系发丝缎。
作者有话说:
借用了杨笠的一句话哈~但我们越哥可不是“普通且自信”~
在心里默默歉的好可,以为生气默默去买小礼的越哥也好可~
#荆棘小 今天行了#
第55章 小女宅急便(四)
阮宛瞪着靳飞鸾手里的糖葫芦和系发带,总觉得跟自己有儿关系。
一秒就见靳飞鸾不带丝毫踌躇地迈步向他走来,修的形极压迫,蹙着眉径直把糖葫芦递给了他。
阮宛:“……”
离谱!他到底是哪方面表现得让靳飞鸾觉得他喜吃糖葫芦的呢?
但人家既然买了,他也不是会冷脸拂了别人好意的人。
“谢,谢谢你……”
“没事儿,看到就顺便买了,刚刚对不起啊,我就随一说,不知你会那么生气。”
阮宛了山楂果上的糖块儿,甜丝丝的,淌咙里跟一样,他决定对靳飞鸾改观了。
多好一小伙啊,就是看着纨绔轻佻了一,本质上还是很好很善良的,人傻钱多,大概是那不好好学习法术、门就被师门了一兜钱财法宝的败家年轻人。
他觉得就冲这串糖葫芦,到时候要是因为灵脉而发生多方打斗,他也要护一护这个人,毕竟是作为族皇嘛,法力怎么说都比一个修仙门派的小弟好一。
而另一边,能与族唯一的王上打成平手甚至略胜一二的神族战神,还不知此时有个法力紊、自难保的人想护着他,他只觉得面前的小慢吞吞着糖葫芦的模样有些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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