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自我修养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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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手段可真不明,好多小孩儿几岁时就不用了。

    容越微微一笑,歪着睨他,笑容显几分邪气来,说得漫不经心:“陛不可,得把药喝了才能睡。”

    可恶啊!就你话多!就你记好!

    阮宛咬牙:“我不想喝。”

    “不行。”容越这两字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冷冷淡淡地压来,不近人得让他差红了睛——上一个容越才不会这样对他。

    他咳了几声,又了两气,才忿忿:“老夫人这么和善的一个人,怎会养你这个样的人来,瘆得很……”

    谁知话还没说完,上就径直压过来一个黑影。

    容越俯撑在他上方,将他整个人遮得密不透风,垂眸瞧着小皇帝尾的诱人红,嗓音低哑:“陛想知我是怎么养这个的?”

    “我……我不……”阮宛大气不敢,手掌绵地撑在上方的膛上,睛这是怕得彻底红了。

    这个容越虽然与上一个一模一样,可看着似乎有神病的样,简直吓死个人!

    果不其然,这个神病一秒就开始恐吓他了:“陛上过战场吗?杀过人吗?看过万人坑吗?臣就是在这些被养来的哦……陛怎么这幅表,怕了?”

    作者有话说:

    啦啦啦啦~晚上好呀~看到还有朋友在问受对原主有没有觉的,之前就说过了哈,没有原主,这些世界原来也不存在,以后会仔细解释哒~

    第19章 陛万安(四)

    “嗯?陛怕了吗?”容越又问了一声。

    废话!

    能不怕吗?

    但阮宛是个彻彻尾的现代人,对于这类并不的尸山血海描述,多联想到电视剧里经过化后的画面,不至于惊悚到哪里去。

    实际上他更怕的,是此时此刻上这个人,这个近在咫尺、随时就能一只手碎他的神病。

    但这害怕又夹杂着一丝委屈,这个人分明只有模样跟容越一模一样,其他个和语气都不同,但全天得一样的人又能有多少呢?至少阮宛从生到现在,只遇到过这一个,他没法真的完完全全把他们区分开来对待。

    特别是眶红了之后,那酸涩的味只会愈演愈烈,他想也没想地就声讨饶:“容越,你起开,我难受……”

    声音又轻又弱,带着几分黏糊甜腻的鼻音,像是在撒,可绪又是显而易见的低落消沉,还氤氲着朦朦汽。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说“朕”,而是自称“我”。

    我难受。

    这就像一示弱,却是在不经意间的示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但更令人心

    容越眸微闪,心底猝不及防地像是被揪了一把,又又酸,还延迟着蔓延上丝丝缕缕的疼痛。

    撑在阮宛耳旁的手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到了一般,他蓦地收回手,站起,攥,指甲几乎快要掐掌心里。

    那双桃缤纷的睛还在盯着他,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纯真惧意,像他在野外见过的某初生小动,一受惊便会仓惶逃开,但逃不远,往往没跑几步就会落的陷阱里。

    容越莫名地心慌意,逃也似的扭过去避开,飞快走了两步,冲着屏风外一众才婢女大动肝火:“煎的药呢?还不端来,是准备留到午当饭吃吗?”

    发完火之后又忽然听见后微弱的,脸一变,转回到床边,目光复杂地垂去:“还在难受?哪儿不舒服?”

    “心……疼……”

    阮宛底这会儿真的蓄起了一汪泪,心悸引发的细密疼痛虽说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剧烈,但总是缠缠绵绵,经久不散。

    此刻躺在这张床上,面对着这个陌生却熟悉的人,他心里荒唐地诞生自己孤立无援却又不该孤立无援的觉。

    他一向想得简单,这稍微复杂的一旦滋生来,那些无法理清的挫败就会让他愈发焦躁不安,伴随着心脏隐痛,脆弱的神便开始绷不住了,仰躺在床榻,的泪顺着鬓发间,像一樽碎掉的琉璃小人儿。

    “哭什么,你把药倒我上的那劲儿呢?”容越捺着心被勾起的戾气,伸手的动作放得轻了又轻,将人揽着捞怀里,帮他着心

    捂了这么久,还是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气,就这质,心疾能好才怪。

    “明明是你自己拿不稳……你好小气,都这么久了,还记得……”阮宛泣地颤了一,环着他的手臂搂得更了些。

    摄政王健,幼时在野外行军又常喝兽血,温比常人要,这会儿窝在他怀里,竟比夜间在烧着炭盆、抱着汤婆和舒服许多。

    “行,那本王待会儿拿稳,你一滴都别想洒。”

    听听,之前还自称“微臣”,现在就“本王”了!

    阮宛着泪翻了个白,念在这个怀抱还不赖的份儿上,决定不跟他计较。

    “别哭了,你本就有心疾,当心哭得背过气去。”

    抬起来的手顿了一,随后笨拙地在阮宛的脸上抹了一把。

    指腹及到的肌肤柔白丝,连上好的丝缎也不及他的万一,被茧到,瞬间便红了一,像了馥郁甜的胭脂,的泪痕,显得可怜,勾人得,让人想再欺负得凶一,在他上留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容越实在没忍住,他脸上的

    好

    “你嘛……”阮宛痛呼,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扭往后缩想要避开,可后正好又是容越的膛,磨蹭了两,脸颊塌塌地贴着他肩面一的位置,一颤一颤的,语气又,“都说了我疼,你就不能轻吗……”

    妈的!容越咬牙,心神差地没守住。

    这小皇帝怎么回事?

    他绝不会认为这个小东西在刻意勾引他,容越不是养在闺的小少爷,自小就在外摸爬打,不只在战场,连各路官场、外、江湖之事都经手过不少,阅人无数,也见过许多在他面前耍小心思的男女,自觉无人能逃得过他的力。

    他知,这个小皇帝不是有心机城府的人。

    特别是现在,他的被折磨得虚无力,所有的行为都是自然而然的、无意识的,连他最讨厌的摄政王也在不自觉间成了他选择的避风港。

    他收起一并不尖锐的刺,在容越面前白的小肚,撒,天真得要命。

    又勾人得要命。

    容越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人还有这样的一面,简直……让他不想放手。

    “你不哭我就不了。”他开,才发觉自己的嗓音竟然沙哑了许多。

    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容越不耐烦地又朝外喊了一声:“药还没来吗?”

    “来了来了……将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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