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我又反抗不了,又天生喜疼痛,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再次问候了一遍景明的祖宗。只是景明居然还记得昨夜的事实在给了我很大的冲击,我不敢再破绽,屈辱地攥住被泪:“城主既然疑我,何不直接杀了我,我们都落得个净。”
木板尖锐的一角分开两蜷在一起的,轻轻碾上了蜷缩在其的幼珠,随即毫不留地加重了力。女何其,在尖锐木板的碾压立刻突突动,充血胀起来。这是实打实的痛苦多于快,我闷哼声,上霎时布满冷汗。
“放,放手……”
景明充耳未闻,又重重碾了十几才收手。我听到他随手将沾满了的木板丢到地,发当啷的声响,随后俯笼住我,炙的手指分开艰难闭合的,将被木板碾磨地胀了数倍的珠剥包左右掐撵。
实在太痛了,如果不是景明给我了禁制,我恐怕连跪姿都无法维持。我真心实意地落泪,连求饶的话都痛得无法说。掐着女的景明似乎完全没认识到这也是和我相连的一个官,让我错觉它是什么从地上捡起的免费玩,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经过的路人玩到坏。
因此,当那纤细冰冷的毫针穿刺过女时,我除了锥心的疼痛之外,竟然还产生了一难言的轻松:这总该坏了吧,能放过我了吧。
景明将我翻了个,换成正面对他的姿势。的被被我泪浸了一大块,垫在背冷冰冰的。我泪迷蒙地看向他,他的脸上浮现诡异的妖狞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笃沉戾。
不知该不该说景明本的气质过于清冷,即使他快将我玩成这副模样,手指上还粘着一层厚厚的透明,我也不觉得他和以前和景上床的那些嫖客一样,显半分上的邪意态。
这副乖戾的模样,与其说想我,还不如说他要杀我来得准确。
泛着钻心的疼痛,前便是妖诡暴戾的罪魁祸首,说不定一秒就会死在他手里。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脏怦怦狂,无法言说的刺激居然让我更加亢奋,被毫针穿过的女立得更加厉害,锐利的快随着同样锐利的疼痛从珠一路爆发至女。不用景明开嘲讽,我也知着玉势的因为这刺激噗呲噗呲涌黏稠。
景明瞧着我间泛滥成灾的景象,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将沾了的手指伸到我面前,清透的里有几缕不甚明显的血丝:“血了,你还真是气。”
腻甜的味扑鼻而来,即使明知是我自己来的东西,我还是意识偏过躲了一。许是这逃避被他视作反抗,他的脸微沉,一手掐住我的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脸上一蹭过,将全抹在了我的脸上,面颊霎时变得漉漉的。
他的指抹过我的,几缕仅剩的沾在角黏的,我也没过脑,伸了一,尖顺势到了他生着茧的指腹。他的动作顿了一,呼缓慢变重。
我反应过来,心暗叫不好,本来打定主意装到底的,现在在他里怕是又变成勾引了。果不其然,他哼笑一声,眸戾气更重:“你又迫不及待了?”
我自知理亏,无言以对,只得侧过装死。
景明分开我的双,一把将已被得腻温的玉势了来,原本被堵在间的也因为没了堵,淅淅沥沥地往外涌淌。
开过荤的女骤然没了玉势,一时间便空虚难耐,饥渴地收缩着,试图吞更多无用的空气。若不是想着挽回昨天的失误,我真想立刻开求景明把他的来给我解解。
好在他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很快他便褪,将那对准了我翕张不已的。我心雀跃,只觉那的意离我越来越近,看就快要来填满女。
谁知他却偏不如我意,用拨开两片东倒西歪的,把它们摆个外翻大张的姿势,然后抵着涌的女蹭动起来。刻意放慢的动作,和昨晚我骑在他上磨的动作一模一样,像是故意要叫我回忆起来似的。
他好记仇。
红的自往上磨过的每一,最后在胀的女上,来回冲撞起来。他故意叫上那裂卡住珠夹,珠里还刺着那毫针,快与疼痛纠缠厮磨,最后化作更为汹涌泛滥的,滴滴答答涌而,连后都受到了燎原的,若有若无地开合起来。
“城主,不能再……唔嗯一错再错了……好了,不可以再……”
我语无次地想要阻止景明,他不为所动,起退开了一距离,将指抵在拇指上,啪地一声弹上了被磨得红胀的。里还刺着那毫针,被剥来弹得这一非同小可。我丢人地尖叫声,大肌神经质地搐,小腹不停地绷又放松,试图消解掉这又痛又的觉。
景明大概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玩,饶有兴致地掐住女,动灵力拨动已完全没珠的细小毫针,他则不停地弹动越发大的珠。
“放开我,不能再玩了……城主饶了我吧,真的好疼……要被掐坏了……”
我快泣不成声了,本就绷的更是绷到了极致。让我绝望的是,即使是在景明如此,本该疲的还是兴奋地立起来,翘得的,断断续续往外吐着清。景明见状,屈指弹了一我的。见铃清居然越吐越多,不由冷笑一声:“货。”
他的在此时又重又狠地戳珠,那毫针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居然跟着隐隐发。无边无际的快如般从涌向女,饥渴地收缩。我的大脑因过载的一片空白,忽然有一亮光遮住视线,成成的从濡酥红的涌而。
我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