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彻瞬间明白了我的言之意,红着脸了,揽住我往他的房间走去。
城主府很大,景彻多年没有回家,对于府里的路还没有我清楚。我倚在他怀里,也装作一副不认路的样,引他迷迷糊糊地走了好几个岔路,才最终到了他的房间。
到熟悉的地方,景彻的动作变得大胆。在我转关门的时候就从后面抱了上来,将我上仅剩的一件里衣也剥到了臂弯。
炽的手掌伸裹的布条里,指腹与发的肤,带来过电般的酥麻意。他用力着两团,像得了新奇玩的小孩一样,把它们成各形状,鼓胀的从指间溢,又被他合拢手指夹住。再次松开时,就留一浅红的夹痕。
很快,我的两个都被他像这样玩了个遍,上全是星星的红痕。两个红的也跟着立,还没被怎么碰过,就涨得像两颗艳红透亮的熟透樱桃,又又。
我瞪着景彻我的手,想让他掐我的。可他只是漫无目的地,连加大力气都不会。没办法,我只能稍微侧了,假装不经意用蹭到了他的手掌。
“唔!景彻,这里好,好奇怪。”
我全都在颤抖,握住景彻的手腕,抓着他的指在我鼓鼓的上,压低的嗓音刻意显几分哭腔。
我的声音很好听,景说我和她当年那个夫一样,都继承了黄莺族天生的好嗓音。不过,我的音偏,叫床的时候景的客人虽然会夸我叫得又又浪,但明显没有我假装不不愿地给他们玩,压低一声音时那么。
大分客人都喜我在被他们玩的过程,慢慢被撕开清的面,景彻也不例外。
听到我的哭,他的呼变得更为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两手指捻起艳红的粒搔刮拽,两只手托着我的两个,来回掐。
无发的瘙在景彻的动作变成阵阵酥麻,从他指尖传来的意顺着立颤动的传导至,将两团白也熏蒸一片粉红。立殷红的尖好像是被江上那些讨厌的蚊虫叮咬过一样,又鼓胀又瘙。
“这样还不?”
“更了,还,更加奇怪……”
逐渐被控制的一阵阵发,我的前升腾起一片雾,仰起,为了站稳,不得不伸一只手撑在门板上。这个姿势让我意识地分开双保持平衡,景彻趁机将左挤了来,与他的腹贴合在一起,灼的温度从那不容忽视的隆起传来。
我忽然到一丝疑惑,从搜集的报来看,景彻的确是个没开过荤的,但他是不是有些过于熟练了?
未及细想,景彻便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向他的摸去,手掌被他撑开覆在他的上,灼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掌心里彰显存在。
“云音,替我摸一摸。”景彻一边说着一边撩开我披在颈后的发,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咬我颈后的肤。我被他亲得几乎整个人都伏在了木门上。他健硕的躯笼罩着我,让我全都难以动弹,唯有背到后握住他的左手还可以自由活动。
他的很大,摸起来又又,就算在我遇到的客人也是个翘楚。我替他着,想象这东西待会儿会我的女来,不觉燥,夹在两间的女也开始饥渴地蠕动。
景彻的吻从颈后往移,慢慢到了肩膀、脊、后背。卡在我臂弯的衣服在这个过程里被他彻底剥扔到了地上,我完全赤地被他压在和木门之间。
他抬起伸我间的右,用膝盖去研磨我的女。他今天生辰,穿的是华月城最有名的衣坊裁制的衣服,衣服面料细凉腻,蹭到已然微微张开了一条的女上,带来腻亵的。
他每用膝盖研磨一,我的双就要打颤一次。我能到两片已经被布料研磨得胀腻,的浸了,每一,就会颤抖着张得更开。这觉太过,我忍不住随着景彻的动作轻,微微沉,将女更近地贴景彻的膝盖。
女本来就很会,在他的逗,完全成了一条细涓涓的小溪,不断向外淌着,又被那名贵的布料收,间一片。
丢盔弃甲,完全忘了自己守卫的职责,彻底绽开更搐着吐的鲜红。
衣料被饥渴地窄的,被求不满的,像是要磨破血似的。我彻底站不稳了,脚没有一力气,一个失神就要倒。景彻发现了我的无力,伸手扶了我一,他的膝盖还抵在我的,这一姿势的改变,让他的膝盖直接磕上了我不甘寂寞的。
有白光从我前闪过,我仰起,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痉挛,了景彻衣料的红骤然缩,黏黏的从里,浇了大片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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