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而来的酒气差把童谣熏过去,一掌啪在了男人脸上:“江一言!臭死了,不准碰我!”
突然被凶的男人顿时停了动作,脸上的傻笑也消失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睛怔怔看着嗔的女孩儿,那目光里带着几分天真和委屈,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要吼自己。只有手臂还环着小女人纤细的腰,没松开半分。
童谣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就跟个被辈批评的小孩似的,只好不断告诉自己,他这是喝醉了,她要耐心:“江老师,你今晚酒喝多了。现在我们洗个澡,早睡觉,好不好?”
某醉汉很认真地听着,但似乎没太听懂,眨了眨睛,继续傻傻看着她:“谣谣,你好漂亮啊……”
冷不丁的,男人突然夸了这么一句。童谣真是兴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最后,男人被她牵着,一路跌跌撞撞地到了浴室,过程童谣也不敢太去扶他,就怕摔到肚里的孩。
喝醉酒后的江一言话比平时多了好几倍,洗澡这十多分钟的功夫,嘴上本没停过,稀里糊涂不知说些什么。
总算把赤的男人哄上了床,童谣觉得自己都快累了,嫌弃地把这个上还有酒气的大家伙往外推了推,气鼓鼓地抱着被睡觉。
第二天一早,童谣一睁就发现对面那个男人早就醒了,全然没了昨晚的醉意,不过神不太对劲地望着她。
“你……怎么了?”不会一晚上了酒还没醒吧。
“谣谣。”男人的嗓音带着砺的沙哑,而后整个人就被他圈的怀抱里,因为他也没穿衣服,晨的结结实实地抵着她柔的小腹。
“怎么了?别抱这么,唔,难受。”
“我梦了。”男人把脑袋埋她的颈项,闷声说着。
童谣一脸懵:“什么梦了?”
“我梦见你轨了……你还大着肚,我一回家就听见卧室里的动静了,你跟他,就在这张床上,他好鲁的,可是你好像很喜,谣谣……”江一言的语气里满是沮丧和委屈,就像是她真轨了一样。
童谣听得云里雾里,她还没跟他算昨晚醉酒的账,他还因为一个梦跟她闹起来了?
“我当时开门来,你都看见我了,也不停来,我说谣谣你还怀着孩呢,你说没关系,你喜他,想要他。”说着,江一言叹了气,“谣谣,你真的很想要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番外·事()【H】
撒谎这个技能江一言从来没备过,所以他刚才问的话还真是昨晚梦见的形。
自从童谣怀后的几个月来,两个人循规蹈矩地过上了吃素的日,每天晚上很默契的谁也不提那事儿,最多抱着一起睡。不知是不是素得太久,童谣这段时间又太安分,安分得他有些不安,导致他梦见这七八糟的东西。
童谣理了理他这个诡异的梦,暂且捺不提昨晚某人醉酒的事,好奇地问:“那你看清那个男人是谁了吗?帅不帅,材好不好?”
男人面凝重地仔细回忆了一,最后摇了摇:“没看清相。”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童谣挑着眉笑了一声,“那你还记得昨晚怎么回的家,怎么上的床吗?”
“嗯?”记忆完全断片的男人一脸茫然。
还好,还好,她机智地留了第一手证据,拿手机在他面前播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男人脸颊通红,站在浴室一脸傻笑地说着胡话:“这是哪里啊?谣谣你站在门外嘛,快,快来啊。”
江一言难以置信地看完这个半分钟的视频,咽了咽,小心地看向脸平静的女孩儿:“我……我昨天去吃饭的时候喝醉了?”
“是啊,好大的本事呢,不会喝酒还去逞能,一回家就给我撒酒疯,扶都扶不住你。现在更好,伺候你洗完澡睡了觉,一睡清醒就开始怀疑我给你绿帽?江一言啊江一言,你未免变得也太快了吧?”
童谣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白皙的脸透愠怒的红,语气虽然急了一些,嗓音依旧糯好听。
“谣谣,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了。”男人第一时间歉,把小女人搂怀里柔声安抚,“别气了,对不好,对肚里的宝宝也不好。都怪我,就不应该去吃饭,去吃饭也不应该喝酒,谣谣,我真的错了。”
“那你说说,你这个梦怎么回事?”
一件过后还有一件,江一言真没想到自己无意惹那么多麻烦。
“梦就是梦,不是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吗。我从来没怀疑过你的,只是说来给你当个玩笑话听听。”
“好。”听完解释,童谣冷着脸推开他,“我原谅你了,七多了,你可以去上班了。”
这哪里是原谅他啊,要是这力劲儿也没有,他也白跟童谣朝夕相这几年了:“迟到一没事的,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把早餐好叫你。”
说完,男人亲了亲她的额,掀开被了床。
他昨晚本来就是睡,现在不着寸缕背对着她,窄腰翘泛着的光泽,从脖一路来的畅肌曲线一览无余,迈动间还能看见间沉甸甸晃动的两颗大。
这该死的男人就是故意的,什么都不穿就床晃悠不就是为了诱惑她吗!
江一言并不知自己赤的背影已经让他家小女人心漾了,兀自走到衣柜前,上和衣服。
景欣赏不到了,童谣遗憾地别过。
换作平时,她肯定亲手再把江老师上的衣服重新脱来,可今天不行,她得绷住,不能那么快就被诱认怂。
***
傍晚班回家的江一言顺去了趟超市,买了些草莓和柚,最近童谣就认这两样果。
一门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理说平时这个时间,童谣会把冰箱里的材拿来,甚至有时会心血来帮他洗个菜,或者窝在沙发上看看电视。
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里拉着窗帘暗沉一片,满屋都是熟悉的淡淡馨香。浅的被沿搭在女孩的小脸上,睡得粉嘟嘟的童谣不知梦见了什么,直皱着她的眉,连那小巧直的漂亮鼻也轻轻拧着。
不知为什么,江一言忽而就忍不住笑了。
悄悄走近她床边,凑到她脸颊傍边,一香扑鼻而来,哑声唤她的名字:“谣谣,该起床了……”
很快,密细的睫颤了几,显现致的双印儿,而后才慢慢地睁开睛,清澈的眸还有几分茫然,无辜地望着近在咫尺地男人:“你回来了……几了呀?”
江一言克制不住地轻啄了女孩儿红的:“都快六了,小懒猪。”
“还不是你昨晚喝醉酒折腾的。”
童谣轻哼一声,举起白的拳,又抻了抻两条儿,打了个大懒腰。
自从怀之后,她就不敢太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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