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见状,奔至裴玉质后,轻拍着裴玉质的背脊。
吐净后,裴玉质苍白着脸:“多谢师兄。”
这语气生疏无比,素和熙一僵,叹息着:“玉质,是我辜负了你。”
裴玉质摇首:“你不是我的熙,谈何辜负?”
“我……”素和熙取了锦帕,要为裴玉质拭,裴玉质却是抢过了锦帕,他又端了盏茶来,递予裴玉质。
裴玉质拭罢,漱过后,朝素和熙摆摆手:“我已无事了,你去歇息吧。”
素和熙并不愿离开裴玉质,问:“我能陪着你么?”
裴玉质踟躇良晌,才:“好吧。”
素和熙坐于床畔,裴玉质则上了床榻。
裴玉质假寐了约莫一炷香,终是心地:“师兄,上来吧。”
素和熙上得床榻,向裴玉质伸手去,裴玉质转过去,不予理睬。
“玉质。”素和熙从背后抱住了裴玉质,“玉质,对不住。”
裴玉质从素和熙怀挣了来,素和熙又抱住了裴玉质。
几次三番后,裴玉质再也没有挣扎的气力了,放任自己窝于素和熙怀。
素和熙听着裴玉质的吐息,思及昨日裴玉质差被/暴,不由一阵后怕。
裴玉质嗓音发颤:“被肢解是怎样的痛苦?”
素和熙还以为裴玉质不愿理睬他,顿生欣喜,毫不犹豫地回:“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及不上无法保护你的无力。”
闻言,裴玉质难以自制地心:师兄难不成心悦于我?不过是不自知而已?
以免失望,他不敢细思。
第95章 熙(一)
他回过去, 注视着素和熙:“被肢解后,师兄后悔保护我了么?倘使预知自己将会被肢解,师兄是否会选择放弃我?”
而后, 他闻得素和熙:“我后悔了……”
他阖了阖双目, 整副如坠冰窖,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愿意豁命与愿意承受肢解大不相同。
即使他明白这个理,仍是鼻一酸。
这个世界上, 果然无人真正在意他。
接着,他竟又闻得素和熙:“我后悔自己没有好好修炼,不足以护你周全, 还害得你千辛万苦地复活我。倘使预知自己将会被肢解,我亦不会选择放弃你。”
他不解地:“你这又是何苦?我不过是你的师弟罢了。”
“对,你是我的师弟, 但你于我而言,极是要,我容不得你有半不好。”素和熙心有余悸地, “昨日,我乍见你被那樊绍压于, 一戾气, 恨不得将那樊绍千刀万剐了, 幸好我勉算是及时赶到了, 那人渣尚未得逞。”
从昨日到今日,裴玉质心满是素和熙以及孩,被素和熙一提醒,他顿觉自己肮脏得可怕,尽他彻底已沐浴过了。
“上一回,我试图咬自尽, 然而,被樊绍阻止了,没能成功;这一回,我怀了,原想虚与委蛇一番,以图保住孩。”他状似从容,却微微发抖了。
被樊绍碰过的肌肤难受得,当时的恶心、恐惧卷土重来了。
素和熙听得此言,后怕不已。
虚与委蛇,裴玉质竟打算委于樊绍、澹台钰以及方见明。
他陡然抱了裴玉质,生怕疼裴玉质的伤,又慌忙松开了。
裴玉质端详着素和熙,忍不住问:“师兄说要与我结为侣是于责任吧?师兄可是断袖?”
素和熙坦诚地:“或许是于责任,又或许不是,我不太懂自己对于你的,但我想将你留在边。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亦不知自己是否断袖,我未曾心悦过任何男,或是女。”
裴玉质地吐纳了几番,而后,当着素和熙的面,剥净了自己的衣衫,直视着素和熙的双目:“师兄觉得我的恶心么?”
未待素和熙作答,他指着那:“师兄想来么?”
素和熙不明就里地:“来?”
裴玉质忍着羞耻:“用这儿。”
素和熙忧心忡忡地:“怕是不去吧。”
裴玉质据实:“我已记不得自己与熙云雨过多少回了,但我切实地记得能来。”
“我便是这么让你怀上的么?”素和熙见裴玉质颔首,心疼地了裴玉质的发丝,“很疼吧?”
裴玉质否认:“不疼,反而是销魂蚀骨。”
素和熙毫无保留地:“我并不觉得你的恶心,但目前不确定想不想去。”
裴玉质有些气,自我鼓励了良久,才问:“倘若师兄必须选择,是想让别人去,亦或是由师兄自己去?”
素和熙毫不犹豫地:“当然是由我自己去。”
“所以师兄其实并不反与我云雨吧?”裴玉质乞求,“师兄若是愿意,抚摸我可好?我想请师兄消除樊绍施加于我的。”
素和熙咬牙切齿地:“樊绍他究竟对你了什么?”
“上一回,樊绍妄图使我动,在我上耗费了不少心思;这一回,稍好些,樊绍仅仅是抚摸了我而已。”裴玉质满腹委屈,但还算镇定。
素和熙又心疼又自责,小心翼翼地将遍鳞伤的裴玉质拥了怀,伸过手去,一寸一寸地抚摸着。
裴玉质半阖着双目,不自禁地仰起首,了结来。
素和熙见裴玉质结蠕动,细腻的肌肤生绯红,心脏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裴玉质难耐地揪住了素和熙的后襟,波转,朱轻启,嫣红的尖即刻暴了来。
素和熙听着裴玉质甜腻的嗓音,疑惑地心:有这般舒服么?
裴玉质的手指划蹭着素和熙的后颈,更是意识地挲起了素和熙的锁骨。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有异样,本能地以手掌遮掩住了,一息,他却大着胆:“师兄能帮帮我么?”
素和熙并不反,开了条件:“你改唤我为‘熙’,我便帮你。”
“熙。”裴玉质声气地,“熙,帮帮我。”
素和熙探过手去,先是拢着裴玉质的左手动作,后又拨开了这左手。
裴玉质抿了抿,想了想,索坦率地表达自己的受。
裴玉质这嗓音更为甜腻了些,好似生了细细的丝线来,一又一地磨蹭着素和熙的,而将素和熙的心脏密密裹住了。
素和熙自己甚少此事,即便是,亦像是例行公事,并不认为有裴玉质所表现的这般舒服。
好一会儿,裴玉质浑一震,其后,他用脉脉的双目望住了素和熙:“熙觉得恶心么?”
“不恶心。”得到这个答案后,他得寸尺地,“用手指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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