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见状,低首去,覆上了裴玉质的,辗转不休。
裴玉质阖上了双目,整副微微打着颤。
一吻罢,素和熙又去亲吻裴玉质的眉。
裴玉质的双手虚虚地环着素和熙的腰,接着被素和熙住了耳廓。
他掀起帘来,扫了素和熙一,却不知这一风无匹,使人沉醉。
素和熙拼命把控着自己的力,免得伤着裴玉质。
未多时,裴玉质已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双耳朵与一团短尾突然了来。
素和熙一面着裴玉质的短尾,一面亲吻着裴玉质的耳朵,夸赞:“玉质果然丰盈。”
裴玉质已然说不话来了,整张面孔仿佛上了妆一般,眉似黛,若朱,面如匀脂,极是艳丽,且裴玉质人如其名,肌骨类玉,不论是相或是骨相,皆让人挑不瑕疵来。
素和熙又觉裴玉质委/于他算是糟蹋了,但因害怕惹裴玉质恼怒,并不诉之于,而是暗自咽了这份苦涩。
裴玉质吃力地:“莫……要……莫要在这时候……摸……摸我的尾……尾……”
素和熙却是对这茸茸,乎乎的尾不释手。
裴玉质瞪着素和熙:“……熙……熙……你且……”
素和熙仗着裴玉质有难言,故意打断:“我且如何?”
“你且……你且自……自重些。”裴玉质气愤地咬了素和熙的锁骨一。
素和熙失笑:“玉质,这时候,我如何能自重得了?”
裴玉质有理有据地:“你乃是……乃是读书人……满……满腹圣贤……书……不何时,都该当……该当自重些……”
一瞬,素和熙忽觉小腹一,垂目一瞧,这才明白裴玉质为何不许他在这时候摸尾。
他忍不住取笑:“我仅仅摸了一会儿玉质的尾而已,玉质未免太快了些。”
裴玉质缓了气,仍是无法顺畅地言语,遂咬住了素和熙的结为自己气。
素和熙并不觉得疼,亲吻着裴玉质的青丝,与此同时,了茸茸的尾球。
这素和熙委实过分,全然不顾自己的抗议。
是以,直至将素和熙的结咬了血来,裴玉质方才罢休,他又变了一张锦帕来,正为素和熙拭净,却被素和熙阻止了:“已有两回了,待尽了,一吧。”
“哼。”裴玉质轻哼一声,待得缓过气来了,又,“我之实力不可测,怎会尽?熙休要看轻我。”
素和熙正:“我不知玉质的实力如何,是否不可测,但我并未看轻玉质,玉质莫要生气。”
裴玉质佯作不不愿地:“我勉不生熙的气。”
“多谢玉质。”素和熙一本正经地,“我已知晓玉质之浅了,颇为好奇玉质的实力到底如何。”
裴玉质见素和熙这副模样,清楚素和熙并无旁的意思,仅是据实而言。
相较于上个世界的素和熙,这个世界的素和熙未免太不解风了些。
须臾,见素和熙面一红,他打趣:“素和公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了?”
素和熙颔首承认,又:“让我测测玉质的实力如何吧。”
“荣幸之至。”裴玉质迤迤然地了一素和熙的结,夸海,“熙可莫要求饶。”
素和熙浑然不知自己的实力如何,肃然:“我定尽力而为。”
片晌,裴玉质的发丝骤然生霜,接着,双目染红。
素和熙发问:“玉质是太过喜了么?”
“我满心喜,不可自。”裴玉质端望着素和熙,“熙,我心悦于你。”
素和熙回应:“玉质,我亦心悦于你。”
裴玉质无暇再与素和熙言语,阖上了帘,专心致志地受着。
片时,他从素和熙的肩起,向摸索,继而与其十指相扣。
许久后,夜幕降,月辉漫,笼罩于裴玉质上,将裴玉质细腻的肌理照得一清二楚。
素和熙垂首去,啄吻裴玉质的眉。
世人的明月在上,而他的明月正被他拥在怀。
他陡然联想到了与嫦娥作伴,忙于捣药的玉兔,而裴玉质不会捣药,忙于将他从地狱拉上人间。
若非裴玉质,他这一辈都将苦于微跛的右足,自卑,犹如蝼蚁般虚度年华。
他借着清辉,将自己简陋的卧房巡睃了一番,继而定了决心:我定要好好努力,让玉质过上好日。
裴玉质觉察到素和熙正在走神,睁开双目,愤愤地责问:“有何事较我要?”
素和熙抚摸着裴玉质雪白的鬓发:“玉质,多谢你让我回到了这人间。”
裴玉质心了然,于素和熙而言,一朝跛了右足,无异于堕了地狱,接二连三所发生之事更是将素和熙困在了地狱里,不得解脱。
“熙,我心悦于你,我们便一同尝遍这人间的酸甜苦辣吧。”他取了一缕自己的发丝,接着取了一缕素和熙的发丝编在了一起,后又抬首望向素和熙,“结发为夫夫,恩两不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素和熙以吻封缄,继续测裴玉质的实力。
一个时辰后,素和熙并未求饶,裴玉质却已消受不起了。
裴玉质泪朦胧,好生可怜,又呜咽着:“熙,改日再测可好?”
素和熙自然不会为难裴玉质:“便如玉质所言。”
裴玉质不舍地摸了摸自己肚上的凸起,其后哑声:“亲亲我的肚。”
素和熙颔首,低来,吻上了裴玉质的肚。
裴玉质心:宝宝,爹爹已与父亲两相悦了,现是父亲在亲你,待回到原本的世界,爹爹定会努力地追求父亲,再次与父亲两相悦。
“多亲一会儿。”他着素和熙后脑勺的发丝,“我喜被熙亲吻肚。”
他唯恐重蹈覆辙,被亲吻肚期间,不知第多少回对素和熙,“熙,我心悦于你。”
而素和熙则不厌其烦地回应:“玉质,我亦心悦于你。”
裴玉质抿一笑:“熙,我心悦于你。”
素和熙又于裴玉质肚上落一吻:“玉质,我亦心悦于你。”
直至燥,裴玉质才:“我已记不得我究竟对熙表白了几回,熙定要记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倘使不能与熙琴瑟和鸣,定会孤独终老。”
“我记了。”素和熙承诺地,“我不会再怀疑玉质别有所图了,更不会再怀疑玉质的心意了。”
“别有所图?”裴玉质恍然大悟地,“熙是指怀疑我想将你吃掉么?”
素和熙回:“我还曾怀疑你想我的气。”
裴玉质垂帘,羽睫轻颤,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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