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坦率地:“起初,朕觉得很是羞耻,后来,吻痕全数消失不见了,朕却觉得寂寞了。朕带着一的吻痕去上早朝,就像熙一直陪着朕一般。待朕的皇权再稳固些,朕定要让熙垂帘听政。”
裴玉质便是用这副坦率的模样迷惑了自己的心神。
“垂帘听政不急于一时。”素和熙促狭地,“陛若是愿意,臣妾可让陛日日一吻痕。”
裴玉质向往地:“朕若是日日一吻痕,定有一日能怀上熙的骨。”
素和熙坏心地:“臣妾倘使仅给予陛吻痕,陛当如何?”
裴玉质肯定地:“朕认为熙不会如此小气。”
素和熙又问:“臣妾便如此小气,陛当如何?”
裴玉质苦思冥想了片刻,脑灵光一现:“熙应当把持不住。”
素和熙失笑:“陛诱人至极,臣妾如何能把持得住?”
从素和熙眉间,裴玉质全然瞧不一丝一毫的负面绪了,素和熙已与原本世界的师兄别无二致。
想必他已快要成功拯救师兄了吧?
他万般不舍,注视着素和熙:“熙,今日起,我们日日云雨可好?”
面对裴玉质的邀请,素和熙当然不会拒绝:“荣幸之至。帝后本该分开居住,陛这般,臣妾怕是只能日日与陛同枕共眠了。”
“朕想日日与熙同枕共眠。”裴玉质用磨蹭着素和熙的结,“熙是朕的。”
“无人同陛抢臣妾,臣妾本就是陛的。”素和熙的话音未落,结已被裴玉质重重地咬住了。
裴玉质糊糊地:“若有人与朕抢熙,熙便会被抢走么?”
素和熙承诺:“纵然天人皆与陛抢臣妾,臣妾都不会被抢走。”
裴玉质放过了素和熙的结,调:“熙是朕的。”
素和熙应和:“素和熙是裴玉质的。”
裴玉质地用手四肢缠住了素和熙,暗:倘若原本世界的师兄也为我所独占该有多好?
素和熙轻吻着裴玉质的耳垂:“相较于‘梓童’,玉质更喜唤孤为‘熙’么?”
裴玉质理所当然地:“因为‘梓童’仅是皇帝对于皇后独有的称呼,而‘熙’则是朕对于你独有的称呼。”
“玉质要如何唤孤都无妨。”素和熙弹指灭了烛火,“陛该当歇息了。”
裴玉质突发奇想地唤:“夫君。”
素和熙怔了怔,才:“娘。”
第29章 有损的和亲太(二十八)
裴玉质打了个哈欠, 继而阖上双目,正睡去,素和熙的嗓音却陡然没了他耳:“玉质为何要唤孤为‘夫君’?”
他掀开帘, 疑惑地:“朕为何不可唤熙为‘夫君’?”
“并无不可。”素和熙忐忑地, “告诉孤缘由。”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熙在上,朕在, 倘若这世界上仅有男女两别,于床笫之间, 朕于女的位置, 而熙则于男的位置, 在一定程度上,朕为熙变作了女,熙自然便是朕的夫君。”
倘若这世界上仅有男女两别, 那么自己与裴玉质便是断袖了。
就像天乾不会愿意被当作地坤一般,男亦不会愿意屈居人,可裴玉质这一番话却甚是坦然。
一般而言, 天乾与地坤之间总是天乾在上,地坤在, 不过素和熙认识一对天乾在,地坤在上的夫夫, 如若裴玉质持, 他并非不可在。
倘使从前的他听闻自己这一想法, 定会惊骇不已, 可于现的他而言,只要对方是裴玉质,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是以,他好奇地问:“玉质是否想在上?”
裴玉质摇首:“朕对此并不在意, 朕与熙皆能受到愉悦便足够了,何必纠结于此?”
素和熙住了裴玉质的耳垂,促狭地:“玉质怎知孤受到愉悦了?”
裴玉质余韵未散,被这样住耳垂,便一阵一阵地发了。
他努力地定了定神,才答:“不久前,熙不是告诉朕早已对朕髓知味了么?既是如此,熙当然能受到愉悦。”
“是孤问了玉质一个愚蠢的问题。”素和熙松开裴玉质的耳垂,转而堵住了裴玉质的耳孔,“玉质,寐善。”
裴玉质的更为绵了些,撑着神志,茫然地:“原来熙当真在问朕问题么?朕还以为熙是在与朕调。”
素和熙笑:“这算是调么?”
裴玉质反问:“这不算是调么?”
“陛金玉言,陛认为这算是调这便是调。”素和熙一本正经地,“臣妾不与陛调了,陛且快些歇息吧。”
“嗯。”裴玉质埋首于素和熙怀,复又阖上了双目。
他已许久不曾梦见师兄了,这夜却又梦见了师兄。
师兄正在教师兄弟们练剑,师兄侧立着一女修,那女修有着一副好颜,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魄,且实力不俗。
问宗向来不收女弟,那女修是为了追求师兄,才死赖脸地留在问宗的。
他认为师兄定会对那女修动心,许再过些时日,便是师兄与那女修的结契大典了。
奇的是对所有人皆和颜悦的师兄唯独对那女修不假辞。
任凭那女修如何努力,都未能将师兄化作绕指柔。
一日,那女修哭着了山,师兄生怕那女修事,将那女修送回了宗门。
三日后,师兄回到了问宗,凑巧于问宗门遇见了他。
彼时,他已及冠了,与师兄关系尔尔。
他转便走,却闻得师兄:“玉质,你认为师兄可需要侣?”
他连脚步都未停,淡淡地:“与我何?”
而后,他听见师兄叹了气,却毫不犹豫地走远了。
待他梦醒,他忍不住想,倘使他当时回答师兄,师兄需要侣,师兄是否便会与那女修结为侣?
他掀开帘,望向师兄,顿觉庆幸,师兄如若有了侣,他而今的行为便不可饶恕,幸而师兄并没有侣。
现想来,他之所以那日会在问宗门凑巧地遇见了师兄,是因为他心生杂念,险些走火,不得不暂时放弃了修炼,百无聊赖地在宗门徘徊。
而他之所以心生杂念,便是因为害怕师兄有了侣。
他委实自私,即便他主动疏远了师兄,他都希望自己于师兄而言,是最为特别的那一个,为此宁愿师兄孤独终老。
一念及此,他不再多想,仰起首来,吻上了素和熙的。
见素和熙并未转醒,他探尖来,挲着素和熙的,与此同时,胡地摸索着素和熙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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