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此言并非调/,仅是单纯的叙述。
裴玉质分明正被自己糟蹋着, 却依旧是一副纯洁无垢的模样。
素和熙很是心疼,抬指挲着裴玉质的眉。
裴玉质顺势用面颊蹭了蹭素和熙的掌心, 继而发问:“不知朕是否已怀上熙的骨了?”
素和熙叹了气:“你纵然能怀上孤的骨, 但你不怕怀与生产之苦么?”
裴玉质坦言:“朕尚未考虑过这一问题, 朕现所想皆是如何留住熙。”
素和熙直截了当地问:“玉质为何这么想留住孤, 是因为孤与师兄有几分相似么?”
“熙与师兄……”前的素和熙便是自己的师兄, 自然是生得一般样貌。
但若是这么回答,会更一步让素和熙认为其被自己当了师兄的替代品吧?
该如何回答,方能不让素和熙误会,又能不撒谎?
裴玉质正思忖着,忽而闻得素和熙苦笑:“孤小肚, 总是呷师兄的醋, 教玉质为难了。”
“熙并未为难朕。”他向素和熙申明,“熙并非师兄的替代品。”
连自己与师兄有几分相似都回答不了, 裴玉质的申明当然没什么说服力。
素和熙换了话茬,柔声:“累了么?歇息吧。”
裴玉质摇首:“不累,不想歇息,熙多给朕一些,让朕尽快怀上熙的骨吧。”
素和熙无奈地:“并非孤多给玉质一些,玉质便一定能怀上孤的骨。”
“熙多给朕一些,朕怀上熙的骨的可能便会大一些。”裴玉质忧心忡忡地,“原本朕想请太医为熙诊治, 但朕又怕被严太后知晓,会闹什么事端。朕已命人秘密去民间探访名医,望能治好熙的。”
遭到损伤之际,诸人待自己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嘴脸教素和熙愤怒至极——幸灾乐祸的嘲笑,惺惺作态的同……连父皇与母后都对他变了态度。
父皇嫌弃他丢了其颜面,成了将断绝孙的废人;母后厌恶他,是他害得母后失去了手可及的太后之位。
但裴玉质却并未因为他损伤而歧视他。
裴玉质想治好他的,目的是为了怀上他的骨,以便留住他。
不他是否师兄的替代品,于裴玉质而言,他是有价值的。
“玉质……”他端详着裴玉质的双目,满心忐忑,“孤的倘使永远治不好,你当如何?”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治不好便治不好吧,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消熙能陪着朕便足够了。”
师兄始终是他的师兄,无论师兄的如何。
素和熙定了决心,低首一笑:“从今日起,玉质可唤孤为‘梓童’。”
“梓童”是皇帝对于皇后的称呼,素和熙此言意味着素和熙答应他将永远陪着他。
裴玉质眉开笑地:“当真?”
裴玉质极少笑,连登基当日,都未这样的笑容。
素和熙直觉得目眩神迷,半晌,才启:“于玉质而言,孤当真如此要?”
“嗯,于朕而言,熙——梓童是最为要的。”裴玉质连声唤,“梓童,梓童,梓童……”
素和熙不自禁地探过手去,轻轻着,与此同时,略略动了动。
裴玉质的尾登时染上了绯红,而于素和熙怀。
许久,素和熙张开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掌之予裴玉质瞧。
裴玉质面红耳赤地:“快些净。”
“玉质所怎可浪费?”素和熙探尖来,当着裴玉质的面,将自己的掌心舐净了。
裴玉质困惑地:“此明明难以咽,梓童为何要这么?”
素和熙笑:“诚如玉质所言,此确实难以咽,但因为是玉质之,玉质蛊惑了孤的心神,教此变得可了些。”
裴玉质了然地:“怪不得梓童时常咽。”
素和熙吻上了裴玉质的,糊糊地:“玉质也尝尝自己的滋味吧。”
裴玉质松开齿,任由素和熙送了些过来,少顷,苦着脸:“果真是难以咽。”
素和熙转而/着裴玉质的:“合孤的味便可。”
裴玉质为地坤,便是他的肋,被这么/着,一时间,原就的化作了一汪。
素和熙嗅着兰香,更觉自己对不住裴玉质。
裴玉质的双手虚虚地勾着素和熙的后颈,波,一声又一声地:“梓童,梓童,梓童……”
“陛唤臣妾,是要臣妾好生珍惜这良宵么?”素和熙不待裴玉质回答,已教裴玉质完全说不话来了。
裴玉质着哭腔,低低地哼着气。
由于明日裴玉质须得上早朝,两回后,素和熙便放过了裴玉质。
裴玉质浑汗津津的,伸手抚摸自己鼓起的肚。
素和熙已答应他留在他边了,他是否怀上素和熙的骨已变得不再重要了。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仍是想怀上素和熙的骨。
从前,莫要说是怀上了,他连对于结侣一事都毫无兴趣。
是由于他已被素和熙彻底标记的缘故么?
他正暗忖着,陡然发现素和熙要离开,一把抱住了素和熙的腰:“梓童,再多待一会儿吧。”
素和熙自然不会拒绝裴玉质,以手指梳理着裴玉质的发丝:“浑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还好。”裴玉质将颌抵于素和熙肩上,“朕想让梓童多待一会儿。”
这样的充实让他觉得喜,是平生从未验过的喜。
素和熙轻抚着裴玉质弯曲的背脊,又忍不住想问裴玉质是否心悦于自己,但他最终忍住了。
裴玉质向来坦率,裴玉质倘若心悦于他,自会向他表白;裴玉质倘若无心于他,他又何必自寻烦恼?
“梓童,你此去可顺利?”裴玉质一面磨蹭着素和熙的面颊,一面发问。
“很是顺利,裴瑾嘉并没有欺骗孤,阿兄与侄儿的遗骨确实在阿兄的产房,便在产床底。孤寻到他们的遗骨后,便将他们与阿兄的夫婿合葬了。阿兄的夫婿曾与孤并肩作战,当时,他是为了……”素和熙阖了阖双目,“他是为了救援孤才离开了将要临盆的阿兄,若有他陪着阿兄,阿兄许能逃过一劫。后来,他在回城途战死了,死状凄惨,全无人样。是孤……是孤害死了他们一家三。孤……孤是罪人……孤……”
裴玉质慌忙安:“绝不是梓童的过错,这些意外并非梓童所能预料。”
素和熙摇首:“是孤不够周全。”
孤非但害死了他们一家三,孤还上了本该是敌人的玉质,孤现甚至还与玉质密连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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