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人[快穿]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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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和熙原本打算好生羞辱裴玉质,见状,竟是心了。

    裴玉质不知素和熙为何如此喜怒无常,不过他其实并不愿以侍之,自是顺势将此事揭过了。

    得床榻后,他着人送了来,送的近侍指着他的脖颈:“大殿,可要请太医来?”

    他心知肚明,令近侍取了一面铜镜来,铜镜上果然映了扎的指痕。

    “无妨,你且寻盒面脂来。”他与师兄今晨须得去向庆平帝、严皇后请安,他这副模样恐怕会为师兄招致惩罚。

    近侍手脚利落,不久便奉上了一盒面脂。

    洁牙、净面后,他对着铜镜仔仔细细地用面脂遮住了自己脖颈上的指痕。

    换衣之时,他见自己的双腕上亦附有指痕,遂亦用面脂遮住了其上的指痕。

    其实师兄并未如何用力,应是地坤的过于弱的缘故。

    素和熙暗暗地观察着裴玉质,若非他与裴玉质此前素未蒙面,他定要以为裴玉质心悦于他。

    洗漱罢,他正更衣,却有一侍送上了衣衫,并掐着嗓:“陛有赏。”

    “儿臣谢恩。”他接过衣衫,直觉得颜太过鲜艳了,展开一瞧,统共五衣衫无一是男装。

    那庆平帝迫他着凤冠霞帔拜见、成亲尚不满足,竟迫他素日亦要以女装示人。

    他气得怒火烧,然而,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得换上了一女装。

    对此,裴玉质莫能助,庆平帝手握实权,他区区一个不受的皇自然无权向庆平帝提异议。

    他抿了抿,末了,吐了一句:“熙,对不住。”

    “走吧。”素和熙与裴玉质一同了白玉,去向庆平帝、严皇后请安。

    帝后显然有意刁难,足足一个时辰之后,才招他们觐见。

    “儿臣拜见父皇。”庆平帝欺人太甚,裴玉质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不满,一副恭顺模样。

    “儿臣拜见父皇。”素和熙恨不得将庆平帝杀之而后快,却只能毕恭毕敬地向庆平帝磕首,毕竟他现如今落了庆平帝的掌之间。

    “儿臣拜见母后。”裴玉质与严皇后的关系尔尔。

    本朝曾有立庶为继位者的先例,严皇后当然不喜裴玉质,但她并未表来。

    “儿臣拜见母后。”素和熙不知这严皇后是否曾于和亲一事推波助澜,只知严家过不少皇后。

    请安之后便是敬茶。

    当素和熙向庆平帝敬茶之时,庆平帝不接,严皇后打圆场:“陛,儿媳的茶你怎能不接?”

    庆平帝接过茶盏,一未饮,便放了。

    当裴玉质向严皇后敬茶之时,严皇后尖地发现裴玉质颈上抹了层厚厚的面脂,觉奇怪,遂抬指一划。

    面脂既去,指痕即刻暴来。

    她放茶盏,质问:“玉质,你这颈上为何会有指痕?熙儿是否欺负你了?”

    素和熙恨自己沉不住气,又恨自己为何昨日不将裴玉质了结了。

    他握了握拳,屏气凝神,细听着周遭的动静,以判断自己能否于暗卫手前要了庆平帝的命。

    岂料,裴玉质非但并未指责他意谋/杀,反而羞带怯地:“母后,儿臣听闻几近窒息的滋味能与攀至峰的滋味相较,遂于云雨之际,命熙郎试了一试,果不其然,两者叠加,教儿臣差丢了命,快活至极。”

    裴玉质向来冷若冰霜,对于任何天乾皆不假辞,却原来骨里与他生母一般,风且放浪,实乃天生的狐媚,一尝到腥味,便乐不思蜀了。

    严皇后心不齿,却慈地嘱咐:“你贵为皇,该当顾及天家颜面,以免被旁人瞧来,你还是收敛些为好。”

    裴玉质乖顺地:“儿臣记了。”

    严皇后叹了气:“熙儿,你勿要太放纵玉质。”

    素和熙应:“儿臣记了。”

    严皇后又与裴玉质、素和熙闲话家常了一会儿,方才寻了个由,命他们退了。

    其后,她笑:“指不定明年本与陛便能抱孙了。”

    太之位空虚至今,裴玉质倘使产了素和熙的嗣,绝不可能继承皇位。

    庆平帝期待地:“望玉质与熙儿举案齐眉,儿女绕膝。”

    裴玉质与素和熙的愈好,他便愈容易掌控素和熙,若能将素和熙收为己用,何愁四海列国不乖乖归顺于他?

    帝后二人各怀鬼胎,皆是风满面。

    第6章 有损的和亲太(五)

    回到白玉后,素和熙疑惑地:“你何故包庇于孤?”

    此前,师兄俱是自称为“臣妾”,唤他为“夫君”,分明是颇为亲密的称呼,从师兄来,却让他觉得师兄远在千里之外。

    显然经过适才之事,师兄对于自己的防备已减弱了些。

    裴玉质心生喜,但他无法将真正的原因向师兄坦白,是以,启:“熙作为一国太为尊贵,且是天乾,却被迫奉命和亲,屈尊降贵地来了这月,熙不满于孤理所应当,孤知晓熙定非真心想掐死孤。”

    素和熙动手之时是真心想掐死裴玉质,闻言,心虚不已,面无表:“孤无需你的同。”

    裴玉质不善言辞,见自己惹素和熙不悦了,赶忙补充:“且孤与熙已成亲了,夫夫同,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素和熙讥笑:“你与孤连/都不曾,何来夫夫同,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熙若要与孤/,孤定不会反对。”

    “是么?”素和熙抬手挑起裴玉质的颌,接着从颌起,一寸一寸地向挲。

    被樊绍挲肌肤的恶心登时复苏了,犹如毒蛇,正以蛇信/舐着自己的四肢百骸,裴玉质浑颤抖,咬着自己的,目不转睛地盯住了素和熙。

    ——是师兄,现是师兄挲着我的,并非樊绍。

    素和熙并不收手,而解开了裴玉质腰间鞶革,一分一分地撩开了裴玉质的衣衫。

    裴玉质拥有一冰肌玉骨,使人不忍亵/渎,更使人急好生亵/渎一番。

    素和熙覆,未料想,竟是被裴玉质偏首躲过了。

    裴玉质五岁那年,曾与师兄一同山玩耍,途径一小巷,意外地瞧见一女被一男压于墙面之上,俩人四相接。

    当时,他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天真烂漫地问师兄:“师兄,他们的极是可么?为何他们皆不肯与对方的分开?”

    “非礼勿视。”师兄一手捂住了他的双目,一手牵着他的手,待得离那小巷远些了,师兄方才放手,答,“他们心悦于对方,才会与对方接吻。”

    “接吻?”他似懂非懂地,“相贴便是接吻?”

    见师兄颔首,他追问:“何为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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