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叫谢起星,何嘉说这是怪名,谢起星不服地说:“在我们绿晋江,只有份尊贵的人才能姓谢,只有主角才能叫星。”
后来何嘉有空的时候溜达着去榜单上的那些片场看了一,还果真如此。
谢起星知何嘉是专职扮演混混后,还专门给他介绍了十来个来自晋江的小弟给撑场。当谢起星问他那些小弟怎么样时,何嘉,没好意思说自己愁得直掉发。
那些人还是混混吗,哪有混混天天YY攻受男主女主的绯闻八卦的?
哪有混混天天奋发向上想考清华的?
简直丢尽了他们混混的脸!
何嘉了瓶啤酒抹了抹嘴,回看到谢起星正盯着他看,黝黑的瞳孔里面盛着一个他。
何嘉突然想起来一事:“兄弟,那天看到的那个……小孩儿呢?你俩才展到绑架,应该没那么快杀青吧?”
谢起星叹了气:“最近又严打了一次,全员拉去调查问卷,结果那小孩检测来真的智商有问题了。”
谢起星着鼻梁:“涉及德法律问题,书被封了。”
何嘉:“……”
他惋惜而又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了两声。
然后安谢起星:“你一分钟上亿,又不像我一样没钱,就算休息好几年也没什么的。”
谢起星说:“你不懂,不认真工作的话就会被时代抛弃。”
何嘉给他鼓掌“不愧是霸总……说来的话我都想找人裱在墙上。”
“……”谢起星翻他白。
何嘉和谢起星关系越来越铁,每天携手打工——虽然只有何嘉一个人在打工,晚上就在男频分局统一给他置的小屋里喝酒。
这天晚上何嘉用自己的小破投影仪播放了一个老港片,电视机里打打杀杀枪声不断,他听着本听不懂的粤语诗大发:“兄弟!这他妈的就是兄弟啊!”
谢起星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撑着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笑。
后来何嘉喝多了歪歪扭扭睡在床上,觉到额的。
何嘉恍惚间以为是他小弟,扒拉了一:“别碰老,小心我揍你。”
旁边一声轻笑,何嘉觉到脸颊上温的游走,是一个人的手在摸他的脸。
他皱着眉睁开睛,看到谢起星放大后仍旧毫无瑕疵的脸。
何嘉和谢起星的距离很近,可何嘉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大着说:“我们男频的男主很少有你肤这么好的,你用什么护肤品啊?贵不?”
谢起星:“……”
他低轻轻亲了何嘉的。
何嘉闻到他鼻息间的酒气,因为有男主光环加持,一都不难闻,何嘉觉到他嘴柔的。
他亲完抬看何嘉,黑暗睛亮得像星星。
何嘉沉默了足有一分钟,在谢起星期待的目光一蹦两米把他在床上,用枕猛地盖丫的脸!
娘希匹的,大意了,忘记了绿晋江只有缠绵悱恻的故事,没有社会主义兄弟!
第3章
何嘉把谢起星在枕里狂揍揍他。
谢起星被揍得都懵了,反映了好一会才开始反抗,他比何嘉力气也比何嘉大,用力把何嘉压在自己。
谢起星着气压制着他:“何嘉,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至于吗?
真为混混,从来只有他非礼别人的份儿,被别人非礼,这简直丢人到姥姥家了。
何况何嘉把他当兄弟,他竟然想睡他!
更何况这是他的初吻!
当然至于!
何嘉气得直呸他。
谢起星呆了一秒,抹了把脸,不乐意:“你也太不讲究了。”
何嘉直蹬。
谢起星皱着眉:“好好的表白,被你成了闹剧。”
何嘉终于扒拉开他的手,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谢起星沉默了一秒,周空气仿佛都跟着变冷了,他说:“不行。”
何嘉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可能。”
一时间,谢起星看何嘉的神都变了,又凉又气,古怪得很。
这天后谢起星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何嘉去绑架男女主他开车跟在他旁边,何嘉和小弟聚餐他就在旁边的桌上吃串串,但是也不说话,何嘉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小弟们苦不堪言,纷纷找他告状:“老大,你旁边那个大钻石太闪耀了,我们容易被发现目标。”
气得何嘉把谢起星从车上拎来又揍了一顿。
谢起星被他压在车上,也没反抗,黑黝黝的瞳孔盯着他:“还不喜我?”
你们绿晋江的攻都是这么普通且自信吗?
何嘉摇。
他转走了。
何嘉本以为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一开心多喝了两瓶酒,再一睁发现自己在一个安全。
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们
着兽耳的男人,着大neinei的男人,不着寸缕的男人,还有官,上齐全的人们,他也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
何嘉一时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外太空,前阵阵发黑。
却听到边儿有人说:“嘿嘿,填坑也没想象那么烂嘛!”
填坑?
何嘉寒直立。
他当然听说过填坑的传说,这里堪称的上整个快穿局最禁忌的存在了。
无数作者坑文于此,不分网站和类型。这里的小说质量参差不齐,但唯一相同的是,都在此留了无数人的冤魂和读者的哀嚎,为了平复越来越多的怨气,快穿局会派人来完成剧。
类型火爆的男女主或攻受快穿局自然舍不得派,就只有派那些业绩不好或是不听话的员工,反正填坑也不要求多少演技,左右把剧完了就行。
为了防止员工逃,填坑设立在单独的位面里,和各个分消息不通,通也是完全封闭的,只能来,没法去,所以也有人把填坑叫“冷”。
旁边有人在聊天。
“我是短佩偷渡来的,我在短佩可太憋屈了兄弟,攻错了什么我都得原谅他,他胡搞搞,我却只能独守空房……我要在这里发光发,我也要胡搞搞!”
“咱俩也算老乡了,我是绿晋江的,我在那边当攻的,但是好多作者都藏着掖着不肯说我是攻,非得视角不明,我憋屈死了。”
有人拍了拍何嘉,他回看到几个模样很端正,气质很温和的白皙瘦弱青年,他疑惑地问:“你们是?”
青年们说:“哦,我们是贱受,是来这里修御夫术的。”
何嘉:“……”
御夫术?
青年们笑得三分羞涩三分凄惨一分认命:“这里□□多,我们想着接几个□□,练好技术,好让我们的渣攻离不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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