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付也不服了,“明明是我女儿吃亏。”
段榕嗤了声,“你先把你女儿生来再吃亏吧。”
就这样把好脾气的许付也悻悻气走了。
等人走后,段榕把儿夹到胳膊,边回家边说:“你要对你的份负责,你不光是你,你还牵连着你爸爸,敢早恋我给你打折。”
粽默默抠手指,他才六岁。
不过父亲说的,粽都懂,他得保护爸爸,所以每天都安安分分的,在学校也很低调,绝不沾惹草,可耐不住他得好啊。
小学漂亮的跟女孩,等到了初,稍微张开,五官和脸廓就往段榕的方向了,不再过分的漂亮,而是开始有冷冽的英俊。
粽不是冷型的,但他不说话,睛随了俞卷,瞳很浅,在俞卷脸上是单纯明亮,在他脸上是冷淡。
于是粽成功到偷偷成大,冷所有人。
对于外界对他的这个评价,粽保持沉默,反正他不说话。
说话什么的,对喜泡在里,不用说话的人鱼来说太难受了,粽只想泡在里吐泡泡。
他们家只有他一个鱼崽,他刚生来的时候他父亲就去手术了,把二胎摁的死死的,粽不由庆幸,还好他赶早。
这么多年过去了,段榕跟俞卷依旧恩如初,生活上很少有矛盾,有矛盾也是关起房门,一晚上就解决了,粽时常对于这个解决到好奇,他是真的好奇,但是不敢去问,也不敢听墙角。
于是就等啊等,等到十七岁,一年不上一次网的粽,突然有天在同学的嘴里,只言片语悟了,他本就是智商很的人鱼,一两句话就明白了。
粽面无表,心小小涟漪。
涟漪着涟漪着,就忍不住想到他为什么现在才通过同学知这件事,因为他还在俞卷肚里的时候,他父亲跟爸爸只是亲亲亲亲,很多样地亲,亲的他都看腻了,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所以真不怪他不知。
粽心复杂。
觉得他爸爸们真拿他当外人看。
对,没错,粽是个小闷。
他可不是真冷男神。
小粽还小,又没接过别人,心里自然还黏糊着爸爸们的。
但他的心里想法都没人知就是了。
“承乐,放学打球不啊?”
粽收拾好桌面起,“不,回家吃饭。”
今天上学前,爸爸说晚上亲自厨,父亲让他准时回家吃饭,他得快回去了。
爸爸们上一代的故事还在继续,孩的故事也将在未来展开。
一家人,平凡地幸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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