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事后
盛褚一吻痕,得他今天衬衫扣都不敢解开。午大太底跟季张辰他们打了场球,季张辰的衬衫扣都被他自己扯落一颗,满大汗的盛褚却只能装作不。衬衫被濡,贴着他的/,蹭得他前又疼又,打了一阵便忙说自己不舒服场了。
傅远南就跟着了场,颠颠跑去给老婆买去。
本来五个人打球,一少了两个人,季张辰忍不住跟老张和刘宏吐槽:“你看看这成双成对的,像话吗?”
盛褚坐在树休息,听到这话把手上的护腕摘来团成一团,瞄准了季张辰的脸朝他丢过去:“哪里双哪里对了,你爹不是坐在树么?”
言之意是他傅远南去超市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大言不惭,季张辰可不觉得。他兜迎面被满了臭汗的护腕砸脸,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索以暴制暴,把球往盛褚这边砸:“起来,我就不信你他妈真的没力气打了,你逗谁呢?”
他们几个多少都心里有数,即便盛褚是个Omega,力和素质还能百分之五十的Alpha一大截,说是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也不为过。
“快的吧,你相好都跑了。”刘宏笑,“没必要装弱,没有的东西装杯也装不来,盛哥。”
谁他妈装弱了?要不是磨得疼。
盛褚了后槽牙,现在觉得傅远南就是只臭小狗——连弟弟都不是。
篮球迎面砸来,盛褚抬手勾住飞向他后的篮球,撞击在手上发“砰”的一声。他站起,不耐烦:“行行行,来了。”
就是坐在树荫底,刚运动完,也还是会觉。满脖的汗沿着脊椎的走向后背,黏糊糊的好不难受。盛褚抹了一把,手里多了纺织布的。他低一看,原来是创可贴被蹭掉了。
粉红的小柠檬。
老张不经意间看到,了个哨:“哟,你这,少女的嘛。”
盛褚想也不用想就知是傅远南那条臭小狗搞的事。他寻思着,原来臭小狗喜粉?
男孩用粉也好的……傅远南喜就行。
赶巧傅远南买了回来,他拎了一袋,分给季张辰他们。盛褚抬抬颏,问傅远南:“傅小狗,你还有创可贴吗?”
傅远南本能地以为盛褚受伤了,关切地走过来,打量他在外的肤:“有……哪里划破了?让我看看,待会去找卢伊宁理。”
盛褚摊开手掌:“真没受伤,创可贴给我一个。”
傅远南又观察了他很久,确认盛褚可见的地方确实没有现伤,才从袋里掏另外一个创可贴来。
这个系列的创可贴成对卖,在学校超市里就有,一个是粉底的小柠檬,一个是黄底的小草莓,反正看着确实青的。
盛褚着哨把创可贴的背胶撕来,就是他哨得不是太好,倒像是在给小孩把,这让傅远南很难不笑声,而就在这笑的当,盛褚啪一把创可贴贴在傅远南脖后,理直气壮:“公平起见,你也贴一个。”
他甚至滋滋地想,公平起见,次我在上面,嗯,喊你哥哥也不是不行,在上面就行。
傅远南偶尔也怕老婆:“是是是是是。”
他从袋里变法似的变一听可乐,递给盛褚。盛褚接过,大失所望:“怎么是常温的。”
大天不宜喝冷饮,会影响胃。只是傅远南话到嘴边又不是这么说的了。他附在盛褚耳边悄悄地跟他讲话:“怕你肚里的小狗崽产。”
盛褚无语:“……”
有完没完了这破小孩,大白天的净说胡话。
他冷看了一会傅远南,似笑非笑地说:“哦那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你的小狗崽,都掏来洗净扔了。”
他妈的又没成结,怀个怀。
傅远南也笑:“那今天晚上老公再努力努力。”
“老公?”盛褚把可乐咕咚咕咚一气喝完,把空可乐罐砸在傅远南上,“什么梦呢,不就睡了一觉吗?啥时候领的证啊,我怎么不知?”
第45章 我恨你
傅远南瞳孔地震。
老婆这是吊无吗?
昨天晚上,他还是个有老婆的人,今天,他就被老婆甩了。
他委屈:“可是昨天晚上你都……”
“都个。”盛褚用抵了抵上腭,“你知什么叫炮/友吗?懂了吗?”
傅远南二度瞳孔地震。
老婆不是老婆了,是炮友了!
突然从盛褚的老公降格成了盛褚的炮友,这让傅远南非常不适应,他决定跟盛褚好好聊聊,抬手就把盛褚手里的篮球丢给季张辰,打了声招呼把盛褚给拽跑了。盛褚磨得慌,正好懒得打篮球,欣然跟着傅远南走了。
季张辰的五人篮球局局,恨得牙,对着二位的背影啐了一。
“狗男男!”
傅远南一路把人带上了天台楼梯,天台太晒了,楼梯凉,两个人便也没有继续往上走,只是停留在楼梯间。
傅远南忍不住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盛褚终于有机会把衬衫解开,直到校服衬衫的扣被他开到肚脐旁边,里汗的短袖。傅远南把他的手摁:“我以为……我们在谈恋。”
虽然这个事很乌龙,但是傅远南也没说错,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描述亲了好几回还到床上去的好朋友为炮/友。
可盛褚是谁啊,他不是正常人,是个混账。
他扒拉开傅远南的手接着解扣,非要把整件衬衫变开衫,穿堂风一过,那些汗都被,带走盛褚上的量。这让他觉得凉快些,脑也就清醒了那么一。
“既然你要聊天。”盛褚撩开自己额前汗的碎发,“那就好好聊聊这个天。”
聊天讲究话题引,盛褚想了想,决定从系统手。
“你知我有系统的对吧,你也知系统是什么对吧。”
傅远南。
“那,请问,等我的任务完成后,我离开这个世界,你的老婆呢?”盛褚勾起嘴角嘲讽地笑笑,“你老婆已经在不知哪个时空哪个角落跟别人谈恋去了。”
“要我说,我昨天就是昏了才和你。”
“我都怕原主怪我,这又不是我的,我压就不好代。”
傅远南张了张,不知该说些什么。
什么时候才是适合袒所有故事经过的时间节呢?他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却也仍然没有确切的答案。
他不知盛褚喜他之前,不敢说。亲完了完了知了,却也不敢说。犹豫是钝刀割,一寸寸地去磨断这份本来也不太牢靠的关系。
“我想跟你说掏心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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