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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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为何要妒忌?

    他不过是关鸿风的禁,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只有灭国之恨,他怎会因为皇帝要幸后佳丽三千而像个妒妇似的摔锅砸碗,更或者哭得梨带雨,求皇上只临幸自己一个人?

    他不至于,也不屑沦落至此。

    若是关鸿风愿意幸其他妃,他还要放十里炮竹呼。

    关鸿风瞧着容呈连手指也动不了的样,心里那气终于去,床捡起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龙袍,掸去上的灰尘。

    “过来服侍朕更衣。”

    容呈力气早已耗尽了,丝毫动弹不得,如诏狱酷刑折磨过一般。

    关鸿风斜睨他一,“你若是不来,朕可再上去。”

    容呈这已经不住折腾,他艰难着气,从床榻上爬起来,彻骨的同意席卷四肢,跌跌撞撞地榻,来到关鸿风面前。

    关鸿风抬双臂,望着前的人。

    容呈低垂着,睫似扇,双手环过关鸿风的腰,将玉带系上。

    两人离得近,关鸿风还能闻到容呈过后的味

    容呈忽然说:“我想要个人伺候。”

    第9章 记仇的玩意儿

    关鸿风望着自己在铜镜里材,嘴角翘了翘,“龙伎,你这人伺候?”

    说难听些,容呈不过是个才。

    才还妄想有才伺候,实在可笑。

    容呈低着,看不清此刻的表,说话少了那冷冽傲气,“只要一个便好。”

    关鸿风眯起睛,他打量这冷冷清清的殿,别说人,连几样摆设都没有,和冷也差不离。

    关鸿风整了整龙袍,淡淡:“你还没这资格。”

    说罢,关鸿风迈开,离开了承

    容呈上的疼痛忍受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榻上。

    他料到关鸿风不会轻易答应。

    一想到予安哑了,瘦了,容呈心里就像油煎了似的,他已没了亲人,只剩一个相依为命的予安。

    容呈稍稍动弹,牵扯得四肢疼痛,看也不用看便知面又裂开了,他哆嗦着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裳穿上,慢吞吞地离开了承

    来到太医院,面前帘掀开,却不见潘太医,只有其它几位太医在。

    里向来拜踩低,何况是个贱乐伎,竟无一人搭理。

    容呈也不恼,退去站在太等潘太医来,乎乎,冷汗涔涔。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一声“龙伎”将垂着睫,昏昏睡的容呈唤醒。

    容呈抬起带着未醒的朦胧之意,上扬的角懒懒的,嘴红得鲜,他本就肤白,一红衣裳衬得肤如雪,惹的漂亮。

    潘太医一时晃了,无端有些,“龙伎怎么来了?”

    容呈声音微哑,“药用完了。”

    潘太医一顿,瞧见容呈脖上的痕迹和怪异的站姿,叹了气:“皇上太不知节制了。”

    容呈心,不是关鸿风不知节制,而是对他不节制。

    潘太医放.药箱,急忙取了药来,到容呈手上,“和以往一样,一日上三遍,不可碰。”

    容呈接过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迟疑:“潘太医可知绍南王?”

    潘太医一听到这名号,笑:“绍南王风潇洒,何人不知。”

    容呈只当没听潘太医话里的揶揄,指尖在手的药瓶,瓷面冰凉,“外面那些言可是真的?”

    潘太医犹豫片刻,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臣听闻,绍南王在床上有些癖好。”

    容呈浑一僵,“癖好?”

    潘太医沉:“听闻几年前绍南王瞧上了一个小倌,将人领回了王府,后来不知为何玩过了火,竟将那小倌活生生在床上玩死了。”

    他说得慨,一抬,却见容呈脸惨白,似被吓着的样

    潘太医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龙伎?”

    容呈回过神,了手里的药,轻气,“无事,我先走了。”

    他转离开,背影单薄而脆弱,潘太医有些懊恼,他从不多话,今日却失言了。

    要知,在这,嘴严实的人才能活得久。

    容呈从太医院离开后,并未回承,而是调转方向去了养心殿。

    杨公公正在外候着,不时回听殿的动静,一转,被忽然现在面前的容呈吓了一

    容呈说:“我要见皇上。”

    杨公公说:“皇上正在看折,怕是此刻见不了龙伎。”

    容呈说:“劳烦公公帮我通报一声。”

    杨公公往前走了几步,离殿门远了些,低声说:“皇上今日心不佳,才劝龙伎不要在此时上赶着找罪受。”

    容呈只是个禁乐伎,杨公公和他说话也就多了肆无忌惮,不似敷衍后的妃般端着敬着。

    话音没落,殿传来关鸿风的喝斥,还有摔杯的声音。

    容呈在关鸿风的暴怒慢慢地平静了来,是他心急了,以关鸿风的,他如果半分急切,只会让皇帝起疑。

    容呈说了句“别告诉关鸿风我来过”,便转离开。

    养心殿,关鸿风对容呈的到来丝毫不知,他将折往前一扔,正好砸在跪在地上的辅政大臣脚边,冷笑:“你倒是得宽,连朕幸谁,不幸谁,你也要来一脚,不如这皇帝给你来当?”

    那名辅政大臣不慌不,“皇上,您登基数年无嗣,实在不利于国本。”

    见龙椅上的人不说话,辅政大臣壮着胆说:“还望皇上铲除祸害,还后平静。”

    关鸿风脸沉,“你的意思是让朕杀了龙伎?”

    辅政大臣无端觉得背脊发凉,他埋不语,意思显而易见。

    关鸿风目光冷冽如刀,他站起,居望着跪在的人,“别以为你是老臣,就可以把手伸得这么,朕后的事,还不到你主。”

    容呈回到承已耗尽了力气,他趴在床榻上,脸埋,脱,将潘太医给的药敷上去,疼了一的汗。

    时,承的门从外推开,一抹描着致龙纹的玄迈了来。

    容呈隐约听见脚步声,从梦惊醒,还未来得及声,就被一黑影压在了,一酒味扑鼻而来。

    关鸿风咬着容呈耳朵,低声:“朕这几日没来,可记挂朕?”

    容呈不声,耳朵被咬疼了,像快要被嚼里,漉漉地响起了啃咬的声音。

    关鸿风贴在他耳边凉凉一笑,“你怎会记挂朕,怕是不得朕远一些。”

    容呈对醉酒的关鸿风莫名有恐惧,大军回程那日,他在军营里被喝了庆功酒的关鸿风破了,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险些去了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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