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盈盈:“皇上听不听是一回事,你说或不说又是一回事。”
她的声音是和善的,却透着一居临的迫。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便是要容呈将关鸿风赶到后,无论是去皇后,还是其他妃那里,总好过每日沉迷男,临幸贱乐伎。
容呈也不得关鸿风放过他,然而这件事谈何容易。
容呈什么也没说,带着皇后赏赐的补品退了景仁。
待龙伎的影消失在视野里,皇后脸上装的温和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恨意。
不过一个贱乐伎,却夜夜霸占着皇帝,害得她们被冷落,实在该死。
是夜,关鸿风如往常那般来了承。
屋里只了一盏烛火,昏暗却别有一番味。
关鸿风走近,瞧见了桌上的补品,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听说今早皇后召见你了?”
门的侍卫会将容呈的行踪一一报给关鸿风知晓,自然瞒不过他。
关鸿风饶有趣味地问:“皇后宣你去什么?”
见容呈坐在床榻上不语,关鸿风起容呈,端详他的表,“怎么,皇后为难你了?”
容呈想了想,实话实说:“皇后娘娘让我提醒皇上,要雨均沾。”
关鸿风早就料到是这结果,他嗤笑一声,不悦:“皇后倒是得宽,连朕要召谁侍寝,都敢一手。”
容呈揣着私心说:“皇后说得对。”
关鸿风眯了眯睛,透危险的气息,“你再说一遍?”
容呈看了桌上的补品,那么好的人参,他自然不能辜负皇后的“心意。”
关鸿风眉心骤了,他猛地伸手掐住容呈脖颈,磨牙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乐伎也敢手朕的事!”
说是皇后的意思,分明是容呈想让他离开。
容呈被压倒在床榻上那一刻只觉得背要裂开了,他被掐得不上气,脸颊通红,觉间那双手越收越近,仿佛要将他掐死那般。
关鸿风的确动了这念,换作旁人,有这份荣早该跪地恩德,唯有容呈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居然敢把他往外推。
关鸿风俯,死死盯着容呈双,眉宇鸷,“你真的希望朕走?”
容呈脑海响起不能在这时候激怒关鸿风的声音,他艰难地呼了几瞬,却说:“皇后等着你去陪她。”
关鸿风双眸沉到了底,嘴角带着冷笑,空一手拍了拍容呈的脸,“龙伎,你实在够胆量。”
关鸿风彻底松开了手,空气乍一,呛得容呈不停咳嗽,脸更加死白。
响起一冰凉的声音:“去把皇后请来。”
容呈抚摸着脖颈,有一瞬生断掉的错觉,听到这话,他息着抬起,和关鸿风撞上视线。
关鸿风一抹危险的笑:“你不是想让朕去皇后那儿么?既如此,你便和皇后一起伺候朕吧。”
第6章 你这个疯
容呈的瞳孔惊惧地收缩了,还未来得及逃床,便被关鸿风在床榻上。
关鸿风发似笑似恨的息,睛微红,“你不是很贤德吗,既如此,朕幸了她,也不会冷落你,一举两得。”
容呈未曾想到关鸿风会疯到这个地步,好歹是一国之母,竟如此肆无忌惮拿来凌辱。
可容呈不知,皇帝对这位皇后并无,当年不过是为了她母家的势力,才会娶她为妻。
二人争执间,外传来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承的门从外面推开,皇后走了来,一袭翡翠绣绵袍在烛光显得肤白如雪,饰不失致,显然是心打扮过的。
正要走室,忽地听见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隔着屏风,她看到两叠的躯,吓得立刻停住了。
室里传来关鸿风冷静自持的声音,“可是皇后来了?”
皇后不敢再往里走,在屏风外行礼,“皇上吉祥。”
关鸿风没让皇后起来,话里听不喜怒:“是皇后让龙伎转告朕,以后常去后幸其他妃?”
皇后用力了双手,她未料到龙伎居然会转向皇帝告状,惶恐的样,低眉顺目:“臣妾不敢,只是后的妹们常常说起思念皇上,所以臣妾才让龙伎代为转达。”
关鸿风低笑了声,“是么?那皇后可思念朕?”
皇后顿了顿,几分少女的羞涩,“自然是思念的。”
关鸿风意味不明地说:“起来吧。”
皇后暗暗了把冷汗,站了起来,又听到关鸿风说:“这些日朕忙于朝政,冷落你了。”
关鸿风极少这样温柔对她说话,皇后受若惊:“皇上,您心里记着臣妾,臣妾便兴了。”
说话间,皇后隔着屏风瞧了床榻上的容呈,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不安定。
皇上若是想见她,大可亲自去景仁,何必把她请到这儿来。
难就为了让她看活?
关鸿风挲着容呈的手背,受着人的颤栗,“你既思念朕,那今夜便留来吧。”
皇后先是心一喜,然而很快便察觉不对,小心地问:“可龙伎他.........”
关鸿风笑声幽幽:“龙伎自然也在。”
容呈呼急促,脸都涨红了,他惊慌地拿脚去踹关鸿风,却被压住了双。
皇后以为关鸿风的意思是让龙伎留来伺候他们,别扭:“皇上,要不您来臣妾里吧。”
“皇后误会了。”关鸿风微微扬起嘴角:“朕的意思是,你和龙伎一起服侍朕。”
皇后一刹那变了脸,脊梁上一冷汗,不等她回过神,里面已经响起了异样的动静。
容呈剧烈地起伏了几,从关鸿风掌心挣脱开来,声音暗哑:“你这个疯!”
关鸿风咧开充满冷意的笑容,“你第一日知晓?”
他扯腰际的玉带,将容呈双手捆起来,以往关鸿风即便再让这乐伎难堪,也不曾召过其他妃一起来玩过。
容呈没经过这阵仗,绷到了绝境,他真的吓得狠了,手心淌汗,服:“关鸿风,不要!”
关鸿风向来心,狎昵地说:“现在知怕,晚了。”
关鸿风打量着容呈慌了神的表,慨:“皇后和龙伎一起侍奉朕,想必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皇帝便要宣皇后来,容呈这幅样本无法见人,他慌不择路去抓关鸿风的龙袍,没了那傲气,心惊胆战地说:“不要!我错了!”
“错了?”关鸿风低瞧着埋在颈窝里发颤的人,揶揄:“你若不说那话,便不会有事,真是自讨苦吃。”
关鸿风狠心将怀里的人推去,容呈抖着嘴,抓龙袍凑了过去,讨好地去吻他的嘴,一一笨拙地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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