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刑云快疯了,他好不容易才对这人有些好,可他万万没想这人没有本科学历。
要知,白谦易毕业于国名校,他却找了个连本科都没有的替,真不知在侮辱谁。
“你为什么不读大学?”
刑云气,几乎是问了。薛赢双表不太自然,像个犯错的孩般轻声:“没参加考……”
“为什么不去考试?”
这回薛赢双没有回答,只是别开视线。
刑云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又问:“你毕业没有?”
摇。
“你只有初毕业?”
。
房间里,两人静默无语。薛赢双的手指用力攒着,最后抬认真:“所以我在参加自考了,我会考到的……”
然而刑云却没有再听,直接转离开。
什么不会什么可以学,但有些事却是怎么学也改不了的。
薛赢双其实都懂。
*
刑云决定结束这份合同了。
他没有再犹豫,决定第二天带薛赢双去吃个散伙饭,然后原地解散。
第二天傍晚,刑云提早回家。
他朝薛赢双:“东西带着,我们去吃饭。”
薛赢双没有半句废话,只是背起自己带来的背包。刑云注意到那台电脑还放在桌上,又:“电脑也带着。”
他都这么说了,薛赢双也不客气,连盒带电脑直接端走。
薛赢双很明白他想什么,也知自己无力挽回,心想能赚多少算多少,这台电脑要三万,不卖白不卖。
第4章
班时间,市里堵车堵个没完,而车里的刑云和薛赢双没有任何对话,安安静静。
刑云一手扶着方向盘,同时暗暗瞥向薛赢双。
他见薛赢双看着窗外,心想这人好不容易有了个工作,转又没了,应该难过。
但刑云没有心。
他还是不懂当初自己怎么瞎了,如今清醒过来了,自然不会因为一时心而收留薛赢双。
另一边,薛赢双看着窗外,心里喜滋滋地盘算如何运用卖电脑的钱。
昨天刑云反应这么大,他当虽然错愕,但三分钟一过就调适好了。
在他走投无路时刑云收留了他几天,他很满足了。工作再找就有,这几天休息够了,他准备好继续找一份工作了。
堵了又堵,好不容易来到餐厅。
刑云今天订了一间式酒楼,酒楼大气派,踏门便会有两排服务员列队鞠躬喊着“迎光临”。
他们座于一雅间,雅间里装修典雅,薛赢双拿起菜单翻了翻,发现连菜单都是笔字写成的。
薛赢双心想,来餐厅工作也是个选择。一间工厂几百、几千个人,要升迁不容易。但是餐厅里员工相对少,又开分店,升迁应该比工厂来得快,不如待会解散后直接来问问这里还缺不缺人,来个无槽。
这么一想,他也不浪费时间,提前开始背菜单。
对面,刑云见薛赢双低不语,低声问:“在想什么?”
薛赢双没敢说自己在想极品佛墙八百一盅,鲍参翅肚羹七百一锅,只好摇。
刑云以为他难过得说不话,也不再问他。服务员上来菜,刑云心想这都最后一餐了,就不和他计较,便特意多了几菜。
上菜前,两人还是无话。
刑云在想着如何开结束合同,而薛赢双还在背菜单。
刑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单刀直。然而他一句“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还没说,薛赢双就:“失陪,去洗手间。”
也罢,不差这几分钟。刑云,让薛赢双去了。
薛赢双去了趟洗手间,顺观察工作环境。他觉这地方正规的,真得来试试。
绕了一圈,他回到雅间门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班”。
薛赢双回,只见来人是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年轻女孩。那女孩见了他,神激动,快步朝他走来。
来人正是他那日手相助的女工小丽。
“你怎么在这?”两人异同声,说完都笑了。
薛赢双:“你不在厂里了?”
小丽红着脸:“那地方我早待不去了,那天他们让班你走,我也跟着走了。刚好我一个同乡在这里工作,我就来打工了。”
“好的,免得待在那里受欺负。”薛赢双很为她开心。
看到薛赢双笑容温柔,小丽原本还带着笑,却忽然脸一垮,低哽咽:“班,我不知该怎么谢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办……那个人欺负我好久了,都没人肯帮我。”
“没什么,小事一桩。”
“我好谢谢你,可是也好对不起你。大家都说你厉害,才来这时间就当班,以后肯定能升职,可却因为我……”
“瞎说什么,”薛赢双打断她,“那地方,我早离开了早好,我还要谢谢你呢。”
因为手帮她而丢了工作,薛赢双却一也不迁怒她,小丽真不知为什么有人能这么好,她一忍不住,泪夺眶而。
薛赢双见她哭了,连忙哄:“哭什么,你还在上班呢!别哭别哭!一会扣薪了!”
刑云从两人对话的开始便听着了。
这雅间以雕屏风为门,看起来好看,隔音效果却不怎么好,因此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两人的对话,他又想起与薛赢双见面的那一日。
明明很纤细的一个人,薛赢双却有一狠劲。那人大的对手随便一就把他打倒在地,可他却不断爬起来,死死拉着对方,不让对方再碰那女孩一。
别人打架都是面目凶恶,可那时薛赢双的神却定而不狰狞。
他不是为了逞英雄,更不是为了赌一气,而只是想救人。
刑云不知不觉走到了屏风边,透过木刻竹叶间的片片隙看着薛赢双。
薛赢双脸上伤的地方还没好,留着一明显红痕。然而那红痕却无损他致的五官,反而表现独特的帅气。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大家都会帮你的。”
“不,只有你帮我,他们都看到了,但只有你帮我……”
小丽也是个苦命的孩,人生难得哭这么几回,如今一哭如何也止不住。
屏风外,薛赢双手忙脚,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哄;而屏风,刑云静静听着。
那哭声与回忆里的哭声逐渐重叠,刑云的手指微微发颤。
“你受苦了。”只听薛赢双认真,“一直以来你一个人受苦了。”
屏风门“唰”的一声被一把拉开,薛赢双和小丽都吓了一。
只见门后,刑云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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