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邪地再次抬起右脚,结果金龙也重新抬起了右前爪。
兰瑞莎眯起,抬起了左手。
金龙……金龙思考了一,放右前爪,抬起了左前爪和右后爪。
兰瑞莎:“……”
她怎么觉得,郁衎化为原形失去了理智之后,不仅有疯还傻啊。
又疯又傻,他真不会有疾在脑吧?
兰瑞莎怀疑的目光向龙上扫过去,决定明天建议龙傲天给郁衎好好查查脑。至于今晚——
她放手脚,哼了两声,对同样放爪的金龙:“记住,你欠我这一次。”
金光闪闪的龙炯炯有神地盯着她,跟刚才她才来时没什么区别。
兰瑞莎一嘴角,抚了抚额:“算了,我先替你记,等你好了我在找你清算。”
最后,她在山里随便找了一块燥平整的地方就地坐。
见兰瑞莎盘坐来,一直也不眨盯着她金龙这才缓缓趴了去。
一双半闭半睁,在空气的那一只依旧望着兰瑞莎,生怕他一闭她就趁机跑了似的。
兰瑞莎彻底无奈了——郁衎不睡她还想睡呢。
他这么盯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睡不着只能唠嗑了。
兰瑞莎伸脚,轻轻踢了一放在法阵边缘的龙尾:“喂,你刚才喊什么啊。”
金龙半睁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兰瑞莎还就不信邪了,继续用脚扰他。
被扰得烦了,金龙一抬尾,两米多的尾尖瞬间抬起。
兰瑞莎被吓了一,还以为这龙终于不堪受扰,准备一尾拍死自己。
没想到金灿灿绒绒的尾复又缓缓落,蜷成一圈,绕过兰瑞莎的后腰把她整个人圈在了里面。
接着,金龙便彻底闭上了,似乎睡了过去。
兰瑞莎懵了好一会儿,这才试着用手推了推缠在自己上的尾尖——很好,很牢固。正好是既不让她觉难受又让她挣脱不掉的力。
尾上那些而柔的金从兰瑞莎指间穿梭而过,像是温度适宜的。
东方龙真的很奇怪,上既有冷血动的鳞片,又有哺动的发,不像兰瑞莎的原型,全上都是的。
因为颜和的关系,兰瑞莎摸得不亦乐乎,关键郁衎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一动不动趴在那儿,任她动手动脚。
玩了一会儿,兰瑞莎自己也打了个哈欠——被柔温的发包围着,不困也会犯困——就这样,她也睡着了。
这一夜,兰瑞莎又了一个梦。
说来奇怪,她不在郁衎边睡觉时会梦到他,跟他睡在一个山里时,梦反而没有他。
说实话,兰瑞莎觉得还不如梦见郁衎呢,或者说,梦见任何其他东西都比面前这个黑泥怪好。
原本山丘一般的黑人在这次的梦里已经变回了正常人类男的,只是五官和脸型依旧模糊不清,也不说话,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几十米外静静盯着兰瑞莎。
兰瑞莎被他盯得发,想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这还是一遭,她遭受了某些人类说的“被魇住了”。
不知是不是面前这个黑泥怪捣的鬼,兰瑞莎对上次的事依旧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是它,那它的力量又增了……
被迫和没鼻没脸的黑泥怪对视,兰瑞莎闲着无聊,只能仔细观察他上唯一可以看清的睛——那双蓝绿的瞳孔。
这么一看,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一鲜红的泽在蓝绿珠的间染开。
像一滴红墨滴了这颜的里,而且一开始只是一滴,随后越来越多,冷系的艳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黑泥怪的青绿的珠整个都变成了血红。
兰瑞莎眉一皱,发现事并不简单:难不成……他还想模仿自己?!
这个念刚,一声熟悉的轻笑从对面传来。
兰瑞莎猛然一惊,睁开,看见了山端嶙峋的石。
她,发现郁衎还在沉睡,只是原本缠在她上的龙尾不知何时松了些,正好可以让她脱。
趁着这个机会,兰瑞莎移开龙尾,蹑手蹑脚走山,发现外面已经是白天了,而且还是个难得的晴天。
满地积雪反着灿烂的光,晃人球,一不小心就会得个雪盲症什么的。
兰瑞莎一冰凉清醒的空气,去找闫清,正好后者也像找她聊聊。
两人相遇,这次闫清抢先开:“昨晚的舞不是给龙傲天看的。”
兰瑞莎呆了一瞬,其实……
她都快把求偶舞的事给忘了。
现在闫清这么郑重地提起来,她不得不哦了一句,在他期待的目光吭哧半天才吐一句:“呃,的好的?”
闫清略显失望:“除了这个,这个你就没有其他想了?”
兰瑞莎眨眨:“还有什么想?”
闫清:“……我在向你求偶!”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掌撑在女的侧脸,俯低,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桃灼灼似火焰在燃烧,今天的黑六芒星耳坠轻轻一晃,发叮当一声。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闫清压低了嗓音,声音沙哑地问到。
他的声线本就偏向于华丽的质,此时故意压低,就更显得低沉暧昧,如一大提琴的琴弦在振动。
兰瑞莎微张着嘴:“原来你这次不是在耍我啊。”
“……”闫清整张脸彻底僵住了,隐隐有崩溃的神闪过。
他反复了几气,这才沉声回答:“没有!我对求偶这件事,从不开玩笑!”
既然如此,兰瑞莎也只能明说了。
她同样认真地盯着闫清的睛,慢慢:“不好意思,我对你一那方面的兴趣都没有。”
闫清:“……”
兰瑞莎拨开他的手,闪了他的包围,拉开距离,站在一边:“好了,该说正事了。白植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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