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那天,杨冽是被云池带着,一路从外面爬到杨东霆面前的。
他空蒙的眸里什么也没有,提线木偶一样照调教师的每一个指令向杨东霆完成展示动作,视线始终恭敬驯顺地看着前的地面,即使杨东霆命令他抬,他也是仰起却垂着目光,卑微得并不敢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对视。
在杨东霆带着惊喜的审视目光,穿着靴白衬衫,满银发随意扎起来了的调教师半蹲在他前,轻轻起他的颌,迫使隶呆板无神的视线与自己对视,“隶,听着。”他声音冷淡,透着仄的威压,让杨冽本能地想要缩起肩膀,可是却又因为展示的命令而不得不违背本能地重新舒展,“从现在起,他是你的主人。”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站着的、满脸跃跃试的老男人,“他叫杨东霆,你是完全属于他的了,听懂了吗?”
杨冽眨了眨睛,似乎有不明白孤月为什么了这样的命令。
他懵懂而无辜,不安地看着孤月,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除了“是”之外还可以说什么。
所以他应了一声“是”。
孤月放开对他的钳制,站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去吧。”
于是他又垂了,在所有人的围观,优雅而从容地俯跪爬到杨东霆边——杨东霆有意试探为难他,每次在他快靠近脚的时候都会躲开,他好整以暇地绕着之前签合同时来过的这个会客室,慢慢地遛他的这个肖想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的新玩,看他卑微低贱地追着他的脚满地跪爬,心里又极度邪恶的满足和更加肆的破坏在迅速滋。
收货前检验训练成果是很寻常的事,孤月冷看着,始终什么表示也没有。
直到后来,杨冽爬得已经开始了,压抑才息带着的沙哑,小刷似的勾在杨东霆心,让他终于停了脚步。
地上的隶终于得以直起来,卑贱而驯顺的在杨东霆的鞋面落了轻轻的一个昭示着臣服的吻,他额轻轻贴着他仇人的脚面,低低地说:“隶是属于您的了,请求主人收隶。”
瞬间的征服裹夹着莫大的快几乎让杨东霆在瞬间红了,他拼命捺着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诱人的尤摁在地上翻他的望,气,命令他,“你直起来。”
杨冽立刻听话地直起腰,直地跪好了。
他张肩背,双分开与肩同宽,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将他所有的要害都暴在了他这位“新主人”的面前。
杨东霆的视线落在他贴着封的上,半蹲,手背上已经满细纹的手指放在他毫无遮挡,看上去脆弱又可的望上,糙的掌纹着始终保持在半起状态的,忽轻忽重,缓慢而地上动——
那个瞬间杨冽是真的难受了。棉收,他被这么封了快十个小时了,前后的甬本来都已经涩得要命,被这么动的时候棉跟的脆弱更充分激烈,他又疼又胀,杨东霆没玩几,他就难过得控制不住地弯了腰。
霎时间直接暴起杀了杨东霆的心都有,可是杨冽当然不能这么。
杨东霆这么多疑的人,敢只上岛,必然给外面的手代了后手,一旦他什么事儿,他的父亲和弟弟也一定不会有好场。
可是也不敢躲,一个失去人格人彻底沦为隶的玩只会激主人对他产生兴趣,甚至激涕零地迎着主人给的伤害,而不会因为难过就躲开。
杨冽总不能让自己刚见个面就馅儿,他背在后的手指攥得死,满脑想的都是昨天晚上孤月给他的那个任务。
那才是他的主人,他这辈唯一认定的主人。
为了完成他给的任务,哪怕让自己吃再多的苦也能在所不惜的存在……
杨冽抿的角溢低哑的、的、隐忍而渴望的低和,片刻后,他迫自己直起腰,甚至讨好地将那带给他难忍痛楚的地方又往杨东霆手里送了送。
杨东霆狠狠咽了,他气,放开杨冽豁然站起,看向孤月的神火火的,简直是拜服的脸,“孤月先生,你真是好手段,好手段啊!”
孤月职业地礼貌微笑,始终是不冷不的态度,示意云池把带过来的提货单给杨东霆,“杨先生满意的话,签个字就可以把他领走了。”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杨东霆哈哈大笑着豪地,简单地把提货单看了一遍,签了字。
孤月等他把提货单换回来,从面底联递给他,“底联上面有简单的使用说明,您一些特别的手势或者给特定的信号,隶会相应的反应。有时候会比命令简单方便得多。”
杨东霆简直如获至宝,极度亢奋地,现学现用地在单上看了个最简单的“起立跟随”信号,朝地上的杨冽打了个响指。
杨冽果然如同接到命令的机木偶一样,背着双手,立即从地上站起来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带他回去了。”杨东霆朝孤月伸手,孤月波澜不惊地淡笑着跟他握了握手,听见他一叠声地赞叹谢,“杨冽居然会被训练成这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半年,辛苦你了!”
孤月收回手,客气了一句,听着杨东霆再次告辞,朝会客室的大门抬抬手,淡声:“杨先生请便。”
杨东霆不疑有他,喜形于地带着杨冽走了。孤月站在大厅目送他们离开,看见杨冽始终规规矩矩背在后的手,在临门之前,竟然偷偷跟他比了个剪刀手。
顿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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