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很辛苦,而孤月对杨冽的教导从某程度来讲已经非常成功的变成了他的一条件反。他说的话带着低低的、难耐的息和不小心溢的难过,那双同样漆黑的眸安静地凝视着孤月,神居然难得的有些温顺……
孤月打量着这个此刻已经不剩多少力,却被他抓住发不得不仰起维持着辛苦姿势看着自己的隶……
在他调教过的许多隶,杨冽这样的回答并不彩。事实上,以往这样说的隶一定会因此而得到一次自己毕生难忘的教训,但是这一次,当杨冽这样回答的时候,奇的,他竟然觉得满意。
有一自己握在手心掌控着的,被认可、被需要的觉,逐渐从心底升起,扩散全,慢慢让泛起不同寻常的度。
孤月勾勾嘴角,放开了他的发,退后一步,让他自己站稳,绕到了他的前。
杨冽还来不及反应孤月这一串动作的意义,就已经被站在他前的调教师力量十足地甩手狠狠了一掌!
即使杨冽的回答让孤月满意,他的调教师还是这样丝毫不讲理不留面地重重地了他。
杨冽被打得踉跄了一,脑袋有儿发蒙,脸上迅速起了掌印,嘴角也有磕破了,带了一殷红的血丝,他没敢捂脸,但目光看上去惶然无措得甚至有可怜。
孤月暗沉沉的瞳孔幽得像是要把杨冽整个人都去。看着男人的神里充满的无措茫然震惊和惶恐,看着他清晰留着自己掌印的侧脸和血的嘴角,倏然间一阵简直难以形容的、因为施和凌辱而涌起的快从心底逐渐升腾起来……
仿佛刚才隶痛苦的息和压抑的在记忆里带上了度,似乎杨冽每一次呼起伏的和困难吞咽的结都在这度的烘托变成了某的勾引和暗示。杨冽的仍旧在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被鞭打得绯红一片的后背渗细密汗珠,在调教室黄的灯光照,隐隐散发着柔和而暧昧的光泽……
非常宽敞的调教室里,傲的调教师站在他隶的面前,掌控着隶的一切,脸淡漠沉,一语不发。
寂静的空间,隶不安的息低成了室唯一的声响,在这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仿佛带上了回音一般,空旷的,空灵的,低沉沙哑,每一次的呼,都像是无声的勾引和诱惑。
隶本对这况仿若未觉,在不知不觉,却以把一切到极致。
对杨冽而言仿佛窒息的沉默,他主人朝他伸手,轻轻的抚过他的耳朵,着他的饱满的耳垂……而面对着此时此刻气场跟以往全然不同,压迫力却大得可怕的邪男人,杨冽不敢低去。
孤月挲着他耳垂的动作有儿。杨冽有儿,可是他不敢躲。最后在这窒息的沉默和古怪的绯气氛之,只能绷着肤肌,屏住呼,默默忍受着,等待着孤月的一步动作。
原本主动诱惑调教师的隶到了现在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几乎全的神经都去关注着那在耳垂上肆意的手指,绷着不敢稍有妄动。
孤月玩味儿地挑挑眉微微眯起猫一样的睛,黑白分明的眸锁住他的隶,一直玩着男人耳垂的手指沿着脸的廓缓缓向,轻抚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然后在尖削透着与执拗味的颚停来——然后用白皙修的两手指,轻轻地夹住。
“如你所愿,宝贝儿。”
掌控着一切的调教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佻,仿若恩赐。
说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他勾着嘴角轻轻笑起来,那原本人间着溺意味儿的称呼,因此而变成了带着羞辱和纵容意味儿的戏谑。
而这句话,让原本被折腾得已经有些恍惚的杨冽猛地抬,原本一心一意想要诱惑主人的隶,真到了这个时候,却张得不由自主攥了拳。
他以为今天晚上这一切类似于调教的经历已经结束了,接来只会是一场。他不知他的主人会用什么样的方式他,他不知自己会用怎样的心去接受,他也无法想象在那个过程自己所会到的觉会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很张,他也是男人,双间男的望突兀耸立,他虽然抗拒思考带来细碎疼痛的鞭打为什么会让他燃起,却会本能的希望这望能够纾解。
可是让杨冽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孤月竟然把他绑起来了……
小指细的柔红棉绳在脖颈打结,从后面将他两条小臂在背后叠绑在一起,两也分别被绳将大小贴着绑住,主绳从前绕到背后简单地缠了两,绕过腰收——他被这么绑得面朝贴着地毯几乎动不了,试图回去看孤月,可是这个姿势,连让他回追寻调教师的影都变得困难。
孤月今天没有玩捆绑的兴趣,图省事儿地直接从工架里拿一个三个带金属挂钩的吊绳,回来的时候动开关,杨冽上方棚的三个红铜挂钩垂落,他看着杨冽的微调了一棚挂钩的角度,重新走到杨冽边的时候,将其一个面分了两的吊绳的两个挂钩分别勾在了杨冽后背、腰两横绳上,另外两个吊绳的挂钩勾住了他两条折叠绑缚的绳索,最后将三个吊绳上的挂钩分别挂在了棚垂落的、看上去特别厚重的三个红铜挂钩上。
孤月着开关调整度和角度将他吊起来的时候,杨冽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浑被绑得死死的,分毫不能挣动,双被绳扯得大开,四不着力被吊起来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
他又不是没经历过事,始终觉得就是打一炮的事儿,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行了,最难的位在他理解范围,可能也就是抱着被的那个人边走边。
他觉得自己这个重,孤月要把他抱起来边走边不太可能,但照他主人的恶趣味,肯定也不会让他太舒服。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吊起来!
一动都动不了的吊在半空,几乎连回都不能够的姿势。
他可以左右转,却无法回过看。可是此时此刻孤月却偏偏就是站在他后的……
这没有被遮住睛却仍旧看不见对方行动的觉要比视觉完全被掠夺更让人不安,孤月站在他后,凉凉的手指轻佻地勾过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疲累而一直绷却轻颤个不停的峰,轻轻一笑,然后从他边退开两步,动作随意地解开了自己的带……
窸窣的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在只剩呼声的调教室里显得很明显,杨冽张、焦虑、期待又恐惧,复杂到连自己也捋不清究竟哪绪更重一些。
明明主动诱惑孤月的人是自己,而现在他也确实已经达到目的了……
可是他实在不明白这难以形容清楚的复杂绪到底是哪儿来的,又或者……之前的那些上的痛苦折磨和神上的攻陷压迫都比不上这行为来得直接?
直接到……就好像是一仪式,用来证明自己真的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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