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这一了重手,没留丝毫余地,手拍接到的瞬间周围肤都被突如其来的沉重力量挤压的微微凹陷去,一拍去,男人古铜肤上立刻就现了一块鲜红印——
“嗯!……”
猝不及防,杨冽忍不住痛哼声……
他的调教师打人的时候一向是这副样,表面云淡风轻温和无害,手却又快又猛,暴戾得很。可是他再也不是当初刚来到孤月边时的样了。疼痛屈辱,只要施予的那个人的孤月,他都会意识的咬牙忍受,而不是如刚来那时一般,本能地躲闪逃避。
对于这转变,其实很好理解。就是那最简单不过的大和胡萝卜的理论,如果听话合,他大概可以期待痛苦早结束;相反,他就要承受双倍甚至更多的痛苦和屈辱,杨冽想来冷静理智得很,相比之,那比较划算,他心里自然清楚。
只不过,有一,他大概还没意识到——或者说本就是不愿意去究。那就是……其实他现在所作的一切反应,都已经不是他当初因为趋利避害的自我心理暗示得到的结果,而只是最简单的,毫无理由的,大脑和的意识反应。
他在意识的这么,只不过,自己一直在逃避这事实罢了。
孤月了这么多年的调教师,经他手的隶不知有多少,自然清楚杨冽心里那儿小心思,只不过比起早言语上攻城掠地,他更喜用更直接有效的方式,迫使当事人不得不面对事实。
——他向来喜很有快的事。开最快的车,喝最烈的酒,甩最快的鞭,征服最能勾起他征服的男人以及……戳破他们自以为非常固的自我防线,欣赏他们的溃败和痛苦。
说起来,其实如果不是今天杨冽在他面前的表现让他不太满意的话,他大概会存着一玩猎的心态,再让他自欺欺人一段时间,等到自己有兴致玩这场余兴节目的时候,再来揭开他的隐痛。
可是现在,大概是因为他辖区最的推拿老师忽然摇一变成了他隶旧识的事太乎意料,甚至有些影响了他的心,于是他决定提前让杨冽认清楚已经被改变的事实。
所幸,他向来随心所惯了,不会把自己圈定在该哪样不该哪样的条条框框里面,所以在调教隶时临时改变主意更换方式手段这事,他一向是一障碍也没有的。
被打疼的杨冽抿着嘴——孤月知,那是这韧的男人一贯忍耐疼痛的方式。这是他那傲自负的和从前他所接受的教育方式和家教养共同作用的结果,他从来不会大喊大叫,不会哭泣求饶。疼了,难过了,不愿意了,也只是像现在这样,线条锋利畅的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因为过度用力,的颜更加浅淡,咙发的闷痛叫喊全都被闭的压回去,变成这样隐忍而勾人的……
是的,勾人。
孤月一直没有告诉过他,其实他自认为规避叫喊屈辱的闷哼,其实非常能挑起男人的野。
可问题在于——再勾人的声音,如果一直是一成不变的,听的久了,也是会腻味厌烦的。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亲自调教,细心雕琢过的人,现这败笔呢?
挑纤细的男人嘴角意味地勾着,手拍轻轻在他绛红的肤上轻轻了一,然后再次扬起,落去的时候,却减了一半的力。可是却再也没有停,手拍以同样的频率同样的力,就像自己了睛似的均匀落在他的每一寸肤上,连那手拍最边缘的地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叠加。
这力带来的疼痛虽然并不烈,可一刻不停如同机械一般扬起落,积累之后的痛楚,却仍旧让人难以忍受。
刚才那第一带来的痛苦像是一把快刀直接切断了他的神经,让他难过得简直发麻。可现在这拍打,却如同顿刀割,一一,带来叠加累积的痛苦的同时,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正在里破开层层掩埋的泥土,奋力地挣扎而……
孤月注意着他的状态,然后再他仿佛再也无法承受的发第二次的时候,停来。
如同刚才一样,男人居临,握着凶的手柄,用那柔韧的面轻轻过他被打得微微发红的肤……
他给杨冽他认识合适的息时间,时间一结束,就重新抬手,一语不发悠然自得地重复刚才的动作。
一一,与刚才同样的频率,同样的力,带来同样的疼痛。
可是这一次,无论杨冽怎样的闷哼痛,孤月都再没有停手。
他撅起的已经被均匀地铺上一成浅淡的粉红了。他虽然看不见此刻后是怎样的况,却可以清楚地受到后男人手里的凶重新折回来,再度啃噬那原本已经被施过的肤。
——原本只是粉红的地方,再被拍打,颜立刻加。
逐渐的,杨冽觉得后被不断拍打的地方仿佛有火在烧似的,辣辣的,他有儿想求饶,可是又不敢冒然开。而逐渐的,他竟然清晰的觉到孤月的手拍拍打在他上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的肤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疼痛夹杂着麻木和难以言明的、奇怪的、火辣火辣的觉一脑沿着脊椎轰然撞击在脑神经上!孤月在调教的时候对时机掌握得准确到了可怕的程度,就在杨冽脑被那翻涌而上的难受的觉搅合得了方寸的时候,他的手拍忽然再度蓄足了力气的打去!仍旧是落在之前,方才第一次落在的那个位置,分毫不差……
两次力相通的重重的拍打,疼痛却在杨冽上可怕的成倍叠加,刹那间几乎让他前一黑的烈痛楚让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张开嘴,急促而轻浅地叫了一声!——
“啊!”
大概是自己的声音唤醒了他被手拍打散的意识,杨冽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迅速闭上嘴,再度抿住嘴……
可那短促痛叫之后,孤月那在他后肆的凶忽然停了来。
孤月绕到他面前,蹲,静静看着侧着脸用鼻急促呼的男人,他从袋里拿致的雪白手帕,温和地笑着,那笑容里有如魅般能够轻易安抚人心的魅气质,他轻轻开,仍旧是那杨冽听惯了的既华丽圆,又低沉清冽的悠然声音,他说——
“冽,你分得清——惩罚,和调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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