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黎秋白看着比他更沧桑,他怎么就成叔叔了呢。
纪涵易委屈的抿了抿嘴。
骗小孩。
黎秋白再接再厉:“不绑的话,就要变成外面那些怪了。”
“我绑。”纪涵易眨着睛,“我不要变成怪。”
“这就对了。”黎秋白笑容绽放开,“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纪涵易不不愿的被麻绳上。
围观全程的原彬:“……”
他推了推镜。
说不清哪里不对,但总之不对劲就是了。
夜里俩小孩都睡了,原彬和黎秋白守夜,晚上气温低,黎秋白上了外,突然听到原彬问他:“纪涵易不会问题吧?”
“不知啊。”黎秋白拉上外拉链,衣服发窸窸窣窣的声响。
原彬:“你不担心?”
“担心也没用。”黎秋白睨了一纪涵易的睡颜。
这回纪涵易没有靠过来了,他枕着放在车窗上的靠枕,偏睡得正熟,半边侧脸对着黎秋白,充满着少年气的青,睡着增添了几分安静的气息。
“有你在,他怎么还会被丧尸咬了?”原彬又问。
黎秋白仰看着车,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是啊,没看好人。”
他大概能猜到纪涵易的用意,他的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异能定然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想展现异能,就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黎秋白没把纪涵易当成真正的小孩,所以在某些方面是真的忽略没有考虑到,这才使得纪涵易能顺利行计划。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聊去,:“你先睡吧,两钟我再叫你。”
原彬颔首:“行。”
晚上十,纪涵易浑烧起来了一般,双颊红扑扑的,呼的气息灼,双闭还是睡得很沉,这状态就和上次原彬的状态差不多。
原彬是真被丧尸咬了,而纪涵易利用的是自己的神系异能,他算着时间,将自己神状态压制到低谷,在昏睡制造一发烧的假象。
黎秋白探了探他的脑门,心还手。
被微带凉意的手贴上,纪涵易到一阵沁人心脾的舒适。
黎秋白缩回手时他还往前追随了一段距离,但因上绑着绳限制了行动,没有追过去,他不安的扭了扭。
凌晨一,纪涵易忽然开始颤抖不止,低声喃喃自语,在安静的车,就像是在念经一般,听得见他在说话,但在说什么听不清,黎秋白靠过去后,才听到他说的是“”字。
黎秋白拿手掐了掐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挤在一团,嘴嘟起,还可。
“梦了?”黎秋白轻声呢喃。
纪涵易猝不及防的睁开了睛,没有一丝预兆,他虚虚的看着前方,黎秋白反应了两秒,才看清他是醒了,他坦然自若的收回了手,仿佛刚才玩纪涵易脸的人不是自己。
纪涵易愣神了好一会儿,又闭上了睛,呼变得轻缓绵,重新睡了过去。
凌晨两,黎秋白叫醒了原彬,自己也睡了过去,车窗外,月亮被遮盖在层层云雾之后,看不真切,四周一片寂寥荒凉。
早上七,车的三人陆续醒来,黎秋白是最后一个醒的,他是被人踹着小踹醒的,等他睁开,没捉到踹他的人,只看到原彬正在给纪涵易解开绳,那绳绑的牢固,不知黎秋白打的什么绳结,原彬试着解了半天,总是解开一个绳结又绕到了另一个绳结,不得章法。
他见黎秋白醒了,松了一气,:“你醒了正好,纪涵易要去上厕所,你给他解一吧。”
“解什么啊,安全时间还没过呢,就这么去呗,等会再绑也麻烦。”黎秋白没睡醒的打了个哈欠。
“这……怎么上厕所?”原彬犹豫问。
纪涵易上被捆得跟个粽一样,一圈一圈的麻绳从他手臂上绑到腹,就双能自由行动了。
“哥哥。”纪涵易面上焦急,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焦急了,“我、我快憋不住了,帮我解开吧。”
黎秋白抿去了嘴角的笑意,又打了个哈欠,摆手:“转过来。”
纪涵易这会儿简直就是黎秋白说什么他就什么了,黎秋白解开了他上的绳,跟着他一块去上厕所。
纪涵易车脚步踉跄,差一跪在了地上,昨夜发耗了不少力,他和之前原彬觉醒异能后的况差不多,使不上劲。
黎秋白一把把他捞起,架着他了厕所,等纪涵易上完厕所,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来,活像一个纵过度的样。
两人了厕所,迎面碰上一只丧尸,那是一名穿着军绿裙的发女丧尸,外形宛若女鬼,脸颊惨白,泛着乌青,完整度相比别的丧尸来说,还算好的了,她一见到活人,就像是狗见了骨。
纪涵易使着劲想跑起来,结果又是一。
“哥、哥哥,我站不起来了。”
“啧。”黎秋白转过半蹲,废话不多说,“上来。”
他上没有带刀,先跑再说。
纪涵易趴在了他背上,黎秋白颠了颠重量,还是喜之前小孩模样的纪涵易。他脚健步如飞,后丧尸追赶,一只过来又有一只,短短半分钟,就集结了三只丧尸在后面追赶过来。
两方距离在缩短,黎秋白不能停。
纪涵易攀着黎秋白的肩膀,往后看了两。
黎秋白觉到肩膀一阵意渗透了他的衣服,他低骂一句脏话,“纪涵易你是不是了?”
“没有。”纪涵易否认。
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问题的好时机,黎秋白侧穿过车间,抬脚跨过铁杠,丧尸被铁杠绊倒,后面两个步了第一只丧尸的后尘。
纪涵易搭在黎秋白肩上,手环过了他前,搂着他的脖颈。
他不讨厌和黎秋白的这个距离。
黎秋白到达自己车前,趁着丧尸还没追过来,推着纪涵易上了车,让原彬开车,原彬二话不说,启动车开了加油站,一行人又启程前行。
一大早被迫晨跑的黎秋白着气,拉了拉肩膀透的衣服,“这么大个人还,丢不丢人?”
“什么?”开车的原彬在空隙看了后视镜。
纪涵易继续否认:“我没有。”
“哥,我饿。”原彬弟弟小声的对原彬。
原彬立就把抛之脑后了,安着弟弟很快就有吃的了。
后座纪涵易连声解释:“那不是——”
黎秋白拉起衣摆,把了的衣服脱,伸手拿了件净衣服,纪涵易看到他小手手臂上牙印的疤痕,解释的话顿时卡了壳。
“那是什么?”黎秋白恍若未觉。
纪涵易眸光微闪,继续说去:“那是我洗手的时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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