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拿到信发现没有落款,等他打开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信封。
第二个信封上是有落款的,寄信人是江婉,江澈的眼神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打开了信,这封信是江婉找机会秘密寄出来了,她在信里写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包括当初那封导致江澈和离的信以及自己被人威胁的事。
江澈越看越心惊,江婉不是傻子,这么久渐渐也明白幕后之人的目的,她提醒江澈王飞端很可能会派人来对他不利,所以才冒险寄了这封信出来。
“小婉……”江澈声音有些颤抖。
孙润察觉不对劲儿,拉江澈坐下说:“婉小姐说了什么?”
“我错怪她了,这背后捣鬼的人是王飞端。”江澈冷静下来告诉孙润。
“他?他为何要针对少爷?”孙润问道。
江澈将去年王飞端初次见自己的话告诉孙润,孙润气道:“原来少爷就是受了他的蛊惑,才去吃那避子丸?”
江澈点头,这件事他也很后悔,如今看来王飞端一句实话都没有。
“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如果他是因为对尹公子有意,那他针对少爷也说得过去,可又何必将江家一众人都牵扯进来。”孙润虽然讨厌江家人,可从没想过江家被赶尽杀绝。
江澈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我不能理解,无法猜透,只是他够狠,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迟早是要遭天谴的。”
“现在看来,他们这些大家公子,一个个看着风度翩翩,人前君子相称,个个小人之心。”孙润气道,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可不就沦为了那些公子们的牺牲品。
江澈拍拍他的肩膀说:“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孙润语气一顿,看了眼江澈,心道莫非少爷还没放下尹谦?
第91章 心悦
孙润猜的不错,江澈确实没有放下尹谦,甚至因为这些日子渐渐得知的一些真相,江澈的心已经开始偏移。
只是他一日未见到尹谦,他对自己到底是何感,江澈便无法确定。
“少爷,下雨了。”孙润的声音让江澈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看着外面,秋日的雨不像夏天的雨来的迅速张扬,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疾风骤雨。
而是沉天色仿佛泼墨背景被一层层渲染,云层变的厚重,天地似乎接近,接着,好像破了的口袋,淅淅沥沥地漏了下来,越来越大。
雨声令人平静,它带来的凉意略过眉心,江澈走向窗边,外面的叶子还是绿的,冲去浮尘,看着更加青翠。
久晓镇外的十几里,三个骑马的人停了下来,站在树下躲雨。
“公子,师父说江公子周围出现了一些杀手,是王家少爷派来的。”罗安接过信鸽,这鸽子赶在雨前将信送到了他们手上,不过一时半会儿是飞不回去了。
“王飞端?”尹谦问道。
罗安点头:“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尹谦没有说话,王家和尹家的关系向来微妙,尹谦从不认为王飞端像表面那样纯良,江澈在京城之时,他身上发生的一些事让尹谦早就察觉到有人针对他。
这种针对在尹谦看来是冲着尹家来的,不过现在想想,江澈一出京就被追杀,到如今的杀手,应该都是王飞端的手笔。
“他想做什么?”如果是对付尹家,完全没必要对江澈下手,尹谦的语气有些冷,罗松犹豫了一下上前两步。
“公子莫非看不出王大人的心思?”罗松问道。
尹谦抬起眼皮,他身着一身白衣,远离风沙后,即使是在赶路,尹谦的面貌也恢复了京城时的俊美,让人一件难忘。
“他的心思?”尹谦反问。
罗松心中叹气,尹谦的确是举世无双的公子,有才有德有颜,可就是对感之事迟钝非常。
“他对公子有意思。”罗松直接通俗地说道。
尹谦眼神一变,心中渐渐明了,他皱起眉头:“飞钦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罗安和罗松大惊,他们没想到尹谦的想法跳跃会如此大,不过当年王夫人的死确实蹊跷。
“这……我们也不知道。”罗松说道。
尹谦沉默下来,王飞端心悦于他这一点并没有让尹谦有太多惊讶,他只是由此点和王飞端的事想到了一些曾经的疑点。
罗安小声道:“大哥,难道大夫人的毒是王飞端下的?”
“是不是毒没人能下定论,若真是他,这个人就太可怕了,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下手。”罗松皱着眉说道。
“可这为什么?难道就为了……”罗安话没说全,而是和罗松朝尹谦看去。
古人所说红颜祸水,如今看倒是未必,不论男女双儿,但凡是神仙般的人物,都很难避开被人惦记。
尹谦朝两人看了一眼,罗家兄弟立马收起视线。
这雨下起来还不知道有多久,听到江澈周围有杀手,尹谦打算继续赶路。
“公子戴着斗笠。”罗松将斗笠递过去。
尹谦接过后就上了马,三人继续朝久晓赶去。
第92章 见面
在久晓镇下雨下不停的时候,之前闹水患的浮玉城正是大晴天。
这样的大晴天,将军府里的气氛却非常紧张。
萧良在屋子外面踱来踱去,一脸焦急,他背着的手捏在一起,屋子里面没有传出什么声响,可越是这样,萧良就越是担心。
温雨秋要生了,最近为了皇上的圣旨,萧良东奔西跑,两人并没有相聚多久,好不容易办完事了,回来还没两天,温雨秋就破水了。
温雨秋这样的年纪,生孩子的风险很大,两人虽然注意的很,可谁也说不准。
屋子里温雨秋满头大汗,给他接生的是很有经验的双儿,两人都跟冷静。
“大人若是疼得厉害,还是喊出来比较好。”接生的双儿说道。
温雨秋点点头,却依旧没怎么喊,当初他生萧冲的时候,他怕被人察觉,根本不敢出声,大概是那些久远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虽然他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怕的,只是他喊不出来。
疼得厉害时,温雨秋咬着布巾,闭着眼睛,这时,他捏着被子快变形的手被一个微凉的手握住了。
温雨秋睁开眼睛,他看到萧良一脸担心地看着他,早给萧良叮嘱过不要进来,这家伙果然不听话。
责备是责备,但同时温雨秋又有一些安心,甚至一丝丝委屈。
萧良低头贴着温雨秋的额头,轻声说:“我陪着你。”
温雨秋捏了捏他的手,表示知道了,接下来,一波疼痛袭来,温雨秋疼得叫出声。
几个时辰后,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屋子,温雨秋放下心睡了过去,萧良满脸眼泪,头发散乱,好像生孩子的是他一样。
“恭喜两位大人,是个小双儿。”接生的夫双抱着孩子走过来说道。
萧良擦了擦脸上的泪,拨了拨温雨秋的乱发才起身去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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