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短篇 - 随便（xia）

    “那就别怪我了，之前欠我的账，每一笔都要好好算。”

    这是林秀咽回腹的后半句。

    【十一】

    “老大，那个杀手，该怎么置？”

    “先绑起来，洗净了。”

    “嗯。”

    “然后，放我床上去。”

    “嗯……嗯？！？！”

    阿心里发。这大概是他上岗以来接收过最刁钻的命令。

    【十二】

    心购置的假，在男人经过耐心且足够的扩张后泛着红的后里猛烈撞击着。

    卧室里灯光偏暗、颜暧昧。男人被她扣着手腕同她在宽大而柔的床上纠缠。

    林秀六年来锻炼了不小的力气，和时期没得比，手指直将男人颤抖的手腕都勒了红痕，大力而笨拙，仿佛捡到失而复得的玩的小孩。

    男人跪趴在她、痛到缩起了肩膀，后背的肌随着绷和松弛，畅的纹路暴无遗。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线条还是像年轻人一样健，无非是多了些许年龄见带来的成熟韵味，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倒是增添了几分温的弧度。

    他肩胛骨上纵横错的伤疤，或许该称之为锦上添，但林秀看了——哪怕抱着令智昏的心思——心里也一阵一阵泛酸。偶尔意识到自己撞得狠了，就拿嘴贴着那些疤痕央的凸起、细细地挲，聊胜于无的安，转间又是一通没有技巧的猛撞将男人席卷。

    当然令林秀欣的是，男人虽然会痛得往前蹭两寸仿佛要逃跑，但不用她拽他回来，他自己就会顺从地往她怀里蜷缩，无形之仿佛默许了一切。

    虽然他的息依然带着熟悉的压抑，但恨不得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告诉他，我好想你。

    男人活了四十年，日过得像苦行僧。别说后面了，前面都没有正经用过一次，未经开发的后却在女人一次又一次毫无章法的开拓被得越发柔、到后来甚至开始主动着她，得极、不像他这个年龄的致，甚至在她来之后都会主动抬起翘的往假上凑。

    就像他的心里同样有个声音在朝她叫嚣着，不要走，不要走……好多年了。

    林秀看得来。他泛红的角和动的泪早已暴了一切。

    男人的模样和她六年前脑海里肖想过的面容渐渐重合。同样泛着汽眯起的睛、死死咬住的牙关、还有难自已的艰涩……当然，要多太多太多，的意味。

    她想的没错，他的确是可的，尤其是在床上。比她理想任何模样都要可。

    “许……”男人低低了一声，试图喊她如今的名字。被她住了间的，一往外冒的被生生堵了回去。虽然后已经被填满，仍不免一时在坠般的空虚一阵恍惚。

    “叫我林秀。”

    六年前的林秀只怕是永远不会想到，未来的某天她会着男人一边他一边温柔地命令他说她想听的。

    “林、林秀……嗯唔——”

    男人的并不孟浪，是尺关咬着被单、从牙里挤来的声音。林秀当然想象不他被到求饶的样，但他的难耐早已写遍了他上每一寸肌肤。

    “怎么年纪越大，枪法还越不准了？嗯？”

    女人嘴上着嗓问了一句，腰上却是铆足了劲瞄准男人的一记狠蹭，直教男人间的事在她掌心的禁锢又涨大了一圈。而男人脑袋也埋了胳膊里、太上起了一层新的薄汗，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人见他约莫是到了弩之末，手上一使劲将他的狠狠释放来、代了她一手。释放后的男人彻底脱了力气、在歪倒上床的前一秒被她捞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转过来同她面对面，他的上早已红痕遍布，和伤疤织着落在他苍白肤，如同霁雪清晨绽在枝的红梅。

    男人躺着恍惚了好一阵，失去焦距的睛才勉重归清明。他躺在林秀，吞吐着喑哑绵的气息，双被她摁成M型叠在侧，宛若彻底放弃了防备、将最脆弱的咽暴在她面前的孤狼。

    “我……”林秀又着他的磨蹭了一会儿，男人又让她磨得起了反应、这才终于咬不牙了、缓缓启齿——

    “我是，被雇来杀这里的儿的……可我抬枪了、瞄准了……才看清楚，那就是你。”

    “我，不可能……认错你。”

    他自从上这一行，枪枪毙命、弹无虚发。

    可方才，是他唯一一次偏几公分。

    故意的。

    －

    夜了，男人终于被了力气，倒在床上陷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