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七弦琴,盈盈暗香来。
云纹锦衣的少年端坐竹林之,素手挑弦,远山似的眉舒展,目若秋,神沉静,未发一言。
月上柳梢,林静谧。
一曲毕,少年手抚琴弦,像是在沉思些什么,未几,右手揽过七弦琴,起离开,却有人在竹林隐现。
“琴不错,人,也不错。”一黑华服的男人轻笑,拦住了想要离开的少年。
少年皱了皱眉,“你是谁?”
“你是谁?”男人倾过来,距离有些近,让少年厌恶地后退几步,“暗窥探,非君所为。既非君,我也没有告知你姓名的必要,”少年后退、转开,动作行云,“告辞。”
男人没再拦住,等少年走许久,他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倒是有趣。”
“殿回来了,”侍女宛若笑,“娘娘,殿回来啦!”
有一温柔沉静的声音响起,“夜重,今日柳儿怎么回的这么晚?”
少年走重重帷幕,看到了华服厚重、凤纹张扬的皇后,“今日碰到了个闲人,耽误了一会儿……父后怎么也没休息?父后今日这一……今日是了什么事吗?”
柳言闻言轻轻皱了皱眉,“没什么,今日十五,你父皇本是要过来的……算了,最近大庆厉王一行来访,有些陌生的人在暂住,想必是他们,柳儿,你见了他们不必理会,他们是来求亲的,我们不要搅去。”
“求亲……他们求的是谁?”
“自然是你父皇的掌上明珠,老三明致臻,但老三不愿意,此事怕有变故。罢了,总之这火也不倒你上去,”皇后,明灯之,一凤服的他端庄而有威严,“柳儿放心,只要有父后在一日,断不会教你受了委屈。”皇后看向他的儿,笑了笑,“我的柳儿也大了,父后只盼着给我的柳儿寻一个好夫婿,以后安安稳稳的,再不沾惹这墙事。”
一向沉稳的少年脸颊微红,“儿臣要一直陪着父后,父后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这孩,”皇后跟侍女宛若笑着,“好啦,回后殿去睡吧,”皇后笑,“宛若,送大皇回去吧。”
待宛若回未央殿,看到皇后已换了那厚重的华服,正准备就寝,她慌,“娘娘,今日不等陛了吗?”
“你见他何时来过?”皇后淡淡,“不必等他,睡了吧。”
“皇后这话,可算是对朕大不敬了。”皇帝威严的声音从帷幕后传来,吓的宛若一惊,皇后挥挥手示意她无妨,让她退,此时未央门锁,重重帷幕将皇后困在,孤独的他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
“陛夜前来,所为何事?”皇后淡淡。
“柳言,朕太久没来,你便以为这后便是你的天了?”
“臣妾不敢,”皇后虚虚一福,不起一丝波澜。
“你要时刻记得,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皇帝低低笑,言语隐着无穷的威压。
皇后岿然不动,“如果陛只是来说这个的,那可以请回了。臣妾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份。”
“那既然这样,皇后就该尽尽自己的义务。”皇帝走上前,将前人扑到,慢慢扯开他的衣服,“把朕伺候兴了,不然,谁知朕会什么事来呢?”
柳言没有说话,没有反抗,他只是闭上了睛。夜很漫,黎明,不知何时才能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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