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的最重要的事,就是等言惜的回来,这是她在这里唯一可以接到的人。
除此之外,她还会每日地忏悔和祈祷,想起来时就给自己扇耳光,扇得越来越狠,她痛恨着自己的任,父亲的死亡,不仅给自己带来大损伤,更给社会带来损伤,而母亲也被自己连累。
几次她还自残,被言惜发现后被制止了,言惜对此事生气极了,他是最不希望白名产生任何损伤的,便拿了束缚神病人的东西把她捆了一天作为惩罚,之后严厉警告她如果以后再这事就一直限制她的行动。
白名自然不敢违抗他,也不再作践自己,但她的心结从未打开,她依然于一个消极的状态,言惜也没打算让她格变得多活泼。
她多么想去坟墓前,去那两座无字碑前跪悔过,给父母磕个,让自己罪孽重重的自己得到救赎。
言惜的暑假就要来了,她希望他可以带自己门,让她去看看父母。
果然,言惜放暑假后哪都没去,就宅在家逗白名玩,或者在书房看书学习,完成作业,玩累了就去看看恐怖电影,他也不像其他男生打游戏什么的,他曾经说他不喜打游戏,因为讨厌联机,比起这个,他喜单机自己玩。
他这生活可真悠闲,当他自己的事时也要带上白名,把她放在边,或者抱着她,跟小孩对玩不释手一样,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呐,言惜,我想去。”白名在他怀里说,“你带我去好不好?”
“嗯?为什么?”言惜倒不意外。
“因为……我想去扫墓。到现在,作为他们的女儿,我还没去过那里……”白名垂眸,直说了自己的愿望。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言惜有为难,不过这是事实,因为事的特殊,上有特别规定。
“果然不行么……”白名喃喃,她失望透,她竟然连父母的坟墓都见不着,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她似乎也死心了,也不去奢求言惜帮他向上问了。此刻的言惜正坐在办公椅看书,白名见他看的兴致阑珊,悄咪咪转移别的话题:“我的亲戚们,他们都还安全吗?”
“放心,他们很好。”言惜耐心地回答着,抚摸她柔顺的发,话锋一转,“你还有心关心他们?他们可未必关心你。”
“什么……意思?”白名听他语气到不对劲。
“他们听闻你有抚恤金,找你索要。”言惜知白名亲戚的事,便直接告诉她实了,“为此还托人打听你的消息,已经打听到我这来了。”
“所以……你给了吗?”白名想知结果,同时也对这些亲戚到寒心,她已经沦落至此,居然还不放过她。
早些年母亲就被这群血般的亲戚压榨,亲戚们知她在城里上班,以为她有钱,就经常找她借钱,借的钱也从来没有还过,说家里穷还不起。
可怜母亲拉扯白名大,又被这群人压迫,生活压力极大。没想到过世后,她的女儿还被索要钱财,实在讽刺。
“你觉得呢?”言惜反问,听他这语气自然是没给。他不仅没给,还用实际行动让那群人彻底闭嘴了。
“我明白了。”白名默默,,她听见这个消息更是绝望,连亲戚都对她充满恶意,她的依靠,不就只有言惜了吗?
言惜轻轻一笑,从屉里拿一个盒,那玲珑致的盒典雅又小巧,他打开,里面是闪耀的钻戒。
这钻戒分量可不小,而且好像是定制的,指环里面写着言惜的名字,言惜为她在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你要向我求婚?”白名上戒指后受到了它的重量。
“求婚怎么会这么随意?”言惜啼笑皆非,“送你着玩而已。”
“小言……其实很久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了,你对我,真的有吗?”对于白名来说,戒指代表了婚姻,她沉默了一,问。
“不知。或许有?或许没有?”他确实不知如何回答,现在他们的关系像侣,可又像陌生人。
“可我察觉不到,是神,不是质,你只是喜我的而已,不是么?”白名坦诚地说,她望着那钻戒,觉得它闪耀得无比刺。
“那又有什么不好的呢?。”言惜轻快地回答。
“一辈都这样,真的好吗?”白名问,没有的婚姻,终究是不幸福的,他愿意娶她,不是于,而是理想。
“。”言惜亲切地唤她,他指碰白名,那是他吻过多次的地方,“可你愿意把一切给我,不仅仅是你需要我,也不仅仅你不敢反抗我,而是你可以接受我。”
“可我想要……而不是这上级的关系。”白名。
“得多了,就会任,就会恃而骄,而会逃跑,不是么?”
“可是……”
“看来又忘记了,在我面前的规矩是什么。”言惜语气骤然变冷,提了声音,他傲慢又在上的样让白名闭了嘴。
“是。”她没了底气,像个气的球。
言惜收敛了他的轻蔑,冷哼一声,让她坐在桌上,一手钻她的裙底,将她的黑丝袜一脱掉。
“在这里吗?”白名心如鼓,她知言惜想什么。
“不行么?”言惜冷声反问,也许是刚才与白名的对话让他不悦,他脸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平静,这晴不定的脾气让白名心里慌慌的。
(为了过审,此段和谐,大家自己脑补吧QAQ)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本来想文艺的,但文艺不起来了QAQ
第24章 逃脱的希望
白名走到后面的园散散心,言惜晚上门了,据说是谈生意,难得这暑假她拥有了一个人独的机会,这些天她实在陪言惜陪到提心吊胆,浑疲惫。
“嘿!”一个小姑娘正抓着铁栏杆,唤着白名,她留着俏丽的麻辫,上扎了个小小的灰蓝蝴蝶结,看上去小可人。
白名注意到后面的动静,她定睛一看,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过去。
“白二丫,哦不,白名,可还记得我不?”那小姑娘见到白名开心坏了,她们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
“曲奇,怎么是你?外公呢?”白名也很欣喜,她不知小姨是怎么找上门的,但同时也为小姨的现到忧虑。
曲奇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辈分比她大,虽然看起来蛮奇怪的,但白名确实是她侄女。
“他前段时间过世了,因为伤心过度……之前又积劳成疾,总之……唉。”曲奇难过地说,看来她也十分清楚那件事,不被束缚的她了解的似乎比白名的要多得多。
那件事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在此期间s市治安加,一些重地方严格排查,警局的人很多都是白廉的朋友,大家都纷纷表示为白廉而报仇,发誓要抓住这些个歹毒无比的毒贩。
大家的行动很成功,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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