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为公主招驸,未来储君将在公主嗣挑选的圣旨让朝野上震惊不已。
昭瑰公主和楚渡霄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先皇后去后,兄妹俩在相依为命。
楚渡霄对这唯一的妹妹十分疼,如今后事务都是昭瑰公主在打理,即使以后大婚也不会,而是驸。
苏夏不知兄妹两人是怎么说服郑太师的,而朝臣反对也没用,军政大权都掌握在楚渡霄手,事就这么定来了。为皇上选妃变成了为公主选驸。
当天晚上,苏夏宿在皇帝寝,明黄和白的衣衫掉了一地,凌地缠在一块。
楚渡霄将人压在龙床上,明亮的烛光,苏夏的胴完全袒在他前,一狰狞的疤痕盘踞在光的腰腹间,男人的眸渐,低轻轻在伤痕上舐。
三年前,他在秋猎遇刺,当时还是太太傅的苏夏义无反顾地挡在他面前,留了这疤。
即使三年后他回赠幕后黑手百倍的痛楚,也无法抹去那日苏夏倒在他怀里的心恐慌。
察觉到楚渡霄绪不对,怕他又钻了角尖觉得是自己的错,苏夏有意无意地往蹭,双夹着那的状,无声勾引。
楚渡霄结上一,低一住苏夏前的小豆,用牙齿轻咬,用尖挑逗,得啧啧有声,好像是什么味一样。
“唔……”酥麻像电一样一阵阵席卷全,苏夏陷在柔的被褥里,脸红,双像是蒙了一层雾,亮晶晶的惹人怜。
楚渡霄难耐地伸手去在两间动了几,然后手指去探苏夏的,果不其然摸到了漉漉的一片。
“太傅可真是的,”楚渡霄低笑一声,被的手掌随意抹在自己的上,接着一把抓住苏夏的小掰开,又在腰垫了个金丝枕,正好把小暴来。
重重地,苏夏哼了一声,被得浑一颤。
两个人早已无比熟悉对方的,楚渡霄只要闭着往前,就能准确无误地到心,并且正好戳在苏夏的上。
楚渡霄察觉人的表不对,故意又往那个位置了几次,被一再过,快汹涌而至,苏夏只觉得脑哗啦啦闪白光。
“哈啊……别,别那儿,唔……”话是这么说,两条却已经得自觉缠到楚渡霄腰上。
“呵呵,这么么?”楚渡霄轻嘶了气,埋的地方已经得不像话,绵绵哒哒的,贪吃的咬的,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落,底的锦被了一大片。
男人着,动作凶猛,每一次捣都要撞到最,袋“啪啪啪”击打着的,无数因为撞击飞溅。
苏夏搂着楚渡霄的脖,连话都说不了,甬的褶皱被浑圆的大碾过抚平,贴在上,磨人的酸胀传到四肢百骸,抵达一个小的时候,楚渡霄将整埋在,抵着一。
苏夏尖叫一声,抱着男人的肩膀,还在的余韵,痉挛得厉害。
男人息着不动,东西也没有来,每一次呼间,合都有白的浊被挤来,床帐散发着的气息。
过了大约半盏茶时间。
“……陛,您怎么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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