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要结婚了。”她的母亲单刀直,平静叙述:“如果你在三天还没有找到适宜的对象,我不介意把你带到心研究室行匹。”
“哈。”藉疏吐一个单音节词汇刚刚被打断了一场好事,就算控制住了,还是很不,语气不由自主地就带了些许:“用不着,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不得不说,您还是很了解我的审的,小零和他我都很喜。”
她反手打开视频对话,藉蓝微愣的脸和她一瞬没他的手指一览无余。
只一秒,画面又被她飞速关掉:“哎呀,错了。”
藉疏的声音继续传:“放心,我这两天就会和他结婚的!”然后挂断,全然不顾另一边人的心。
另一边的人先是气怒,很快又化为无奈,略一思索,也不再打电话,而是给她发了条信息:“你还有一年时间。”
藉疏看着弹的消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她没有注意到,藉蓝浅蓝的睛慢慢睁大。他突然转,费力地从镜里细细打量自己,仿佛得了什么令人沮丧,又难以接受的结论,经过咀嚼消化之后,他仿佛理解了,佝偻去,慢慢垂了。
先前的他从未仔细端详过自己的容貌,只有刚才,猝不及防之,他看见了视频通话自己映的面孔,竟和小零有八分相似!
藉蓝一直都知,自己只是一个被制造来的诱饵,一个用来引她,牵制她的工。但在此之前,这之于他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不像现在,他终于有了清晰的认识:她一切的拯救与优待,只是因为他这张被心打造的脸,这副躯,而不是他藉蓝这个人。
也是,才见过几面,又能认识他什么呢?
太糟糕了,她或许只觉得这是一个游戏,他却已经被这从未得到过的温柔蛊惑住了。
藉蓝在她回神之前调整好表,不让她发现太多端倪,只是依旧红了眶。
藉疏俯亲了亲他落不落的泪,埋在他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屈伸,得他不得不从发几声低。
女伏在他上,咬着他的结喟叹:“太可惜了,要是你现在嗓没哑,叫来肯定很好听。”她语气轻快地补充:“……要是哪天能让你的声音给全族都听见,那多有意思。”
银的睫一颤,落小片影。
他当然知她是什么意思,也知她是说让他什么时候的声音传遍全族。
一时间,他竟不知是恐惧居多,还是期待居多。
……若是他能叫到那个程度,一定很舒服吧?
她的动作很温柔,完全没有预料的疼痛,在他作的手指给他带来了陌生又新奇的快。如果说一开始是勉,现在就是合了。
藉疏先前只了两手指,现在竟发现涩的逐渐温黏腻起来,前面也有了再次鼓起的倾向。
无手的鲛人没有穿一丝一毫的衣,这使他所有的反应都坦率地暴在她。
比如他逐渐立,从淡红转变成胭脂红的。
比如他泛起薄粉的白皙肌肤。
比如他迷离沉溺却不自知的眸。
藉疏三指,在浅摸索他的。忽然间,她摸到一个币大小的凸起。
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嘛。
她埋伏敌营那几年,等虫族之间怎么搞的都有,有时候还邀请她一起。虽然她婉拒了,但以她当时的阶位,能以洁癖拒绝让她上的要求,却着实拒绝不了让她旁观的命令。
也因此,她那些年见过的样着实不少,重的也屡见不鲜。
连她都偶尔怀疑,虫族是不是被它们自己玩死的。
藉疏轻车熟路地抚摸,着那一个。
果然,藉蓝先是一个激灵,随后舒服地轻轻晃动着尾尖,被束缚的也完全放松了。
藉疏附在他耳边轻轻地笑:“舒服吗?”边说边放缓了手的速度,只是着边在那一附近打转。
没过几分钟,浅蓝的鱼尾就开始在她手上促地蹭动,腰向她所在的方向拱去,也发不满的咕噜声。
鲛人浅蓝的眸半眯着,银睫羽上还坠着几粒细碎的泪珠:“你……你快一……”偏偏他的腰和鱼尾都被束缚着,只能被动地承受她偶尔的使坏。
藉疏扬起半边嘴角,依言找准他那一,用力了那浅浅的凸起,加快了速度。
有多快呢?
……尾尖战栗着随着她的节奏颤抖,整个人都往后仰去,柔韧的腰后折到最大,白皙而脆弱的脖颈完全暴在她前——但凡她虫族的獠牙噬咬,他的命绝无幸理——当然,她没有。
他狂地哭,在狂风骤雨徒劳地挣扎,哀求声几不成句,就连前面秀气的小东西什么时候起,又了两次都不知。
若他不是个畸形的鲛人,即使和他大多数同族一样,只是个普通的鲛人,也绝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自己的一切望与渴求都寄托在别人手上。
可惜,懵懂的鲛人少年对于一无所知。
藉疏是他第一个伴侣,也会是他唯一一个伴侣。
他在这方面所有的认识除了任务的代,就只有她。
“难受吗?”藉疏的动作又变得轻柔了,同时另一只手托起他无安放的,吻了吻他银睫上晶莹的泪珠。
藉蓝依在她前,先前激烈的反应还没平复来,就又忍不住将鱼尾往她手上凑:“……还要……”
藉疏失笑:“次数太多对你不好。”
少年只顾蹭她的手指。可能是之前了两次的缘故,他的声音黏乎乎的,还有一不由自主溢的小腔,听起来竟有像在向她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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