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他们日后能再无波折,顺遂安康。
*
一重天。
这里的气氛便不如九重天上那么和乐了。
自打帝君现,几乎所有的生灵都能觉到那绝对压制的在上。虽说在青提一步跨之后已经看不见方才登临天梯时居临的天人之姿,可那令人震撼的场景却印在了所有人的脑,终此漫的一生, 都不能再忘怀。
“方才在生气?”被一句分手将久别重逢后侣间意脉脉的氛围破坏殆尽,青提默默地把注意力落向了还奄奄一息躺在一旁的三位仙姬上。
韶音:“是啊。”
男人颔首,与颈项之间连起的弧度冷漠得令人心惊:“惹了你生气,那还留着她们什么?”
一语之间便定一命生死,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本已成为惊弓之鸟的仙姬心砰砰狂!
——这到底是什么来的大仙!如此声势如此压力……决计是三重天以上的大人!可她们随着主人拜访过多少仙府,都不曾见过他,莫非……是哪位隐士的大尊?
心计较着,疑惑便越来越多。
对于那些生活在三重天之上的仙君,均是跺一跺脚就能引起仙界一方风云变幻的大人,这些大仙莫说是来到一重天,能派个座小仙来便已是难得。可现在偏偏就有一个,不合常理地驾临了。
——这般级别的仙君想要她们的命当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惶恐愈发焦灼燎人,仙姬们忍疼痛,艰难地爬起来半跪。为今之计只得赶搬主人的名号,只盼着他能饶自己等人一命。
“吾等是天修君座侍姬,不知尊驾是哪位仙君?”其一个摆最为恭敬的姿态。
然而乎她们的意料,这个在二重天响当当的名丝毫未让男人的面容动上一分:“天修?”
“就是天枢那个不成的弟弟。”韶音就知他不会记得那些无关要的仙人,在旁边凉凉提醒了一句。
青提闪过一丝了然。
他虽在上,但这个难得被准许可以随时九重天的天枢他还是记得的。于是:“怎的他弟弟的侍姬如此不懂事?”
“都说了他这个弟弟不成了,若不是靠着哥哥的名,哪里能二重天?”韶音撇嘴,“主人都这般不济,你还指望他的仆从有多灵光?”
这一回再听到自己主人被不屑嘲讽的仙姬们却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暴如雷,显然,面前这位的份怕是的难以想象,莫说天修,便是天枢都不放在心上——那可是唯一一个能自由九重天的大仙!
“对了,天枢怎样?你关,他应该也来了吧?”提到这个从万年以前开始便同她臭味相投的“好友”,韶音眉梢微挑,激动伴随着思念之涌现来,哪里还顾得上这几个小仙?
青提瞥了她一。
“你那什么神?”
“都这么多年了……你一回来就惦记他?”男人没什么表的脸看不什么端倪。
但韶音是谁?自家男人眨一眨都能猜他接来睛要往哪里瞟。
“不是吧?你也知我和他什么关系……这个醋都要吃!?”
的睫垂落,投一片说还休的影。
“……”韶音最看不得他这幅“落寞”的样——即便知是假的,叹了气无奈,“好罢,不说他,我们回家好不好?”男人需要哄。
认了。
被哄的还不领,修的尾若有似无地撩过:“若是不想回去,陪你去瞧瞧他也是可以的。”
这是心非的话你说来自己不心痛吗?
韶音实在忍不住,抬手搓了搓面颊:“明明不想还要给我来这拒还迎?行啊,你陪我去看他——前提是不许事后把我关在一衍殿不了床!”
“噗!”本来还在仔仔细细探听他们之间并没有多掩饰谈话的三位仙姬顿时扭曲了脸,尚来不及去思索这听起来有些耳熟的“一衍殿”到底是何,便已经被这扑面而来的辣浇了个透彻。
……这调调,着实和整个仙界清冷脱俗的画风不符,况且还是从一个女仙说……还知“羞耻”两字如何写么?!
而那边,话题已经行到了“这回需要几天”这程度。
“……怕你受不住。”
“呵呵,”在这事上孚音君从来不服输,“你试试?”
在周围能听见他们谈话的仙姬和姑姑面红耳赤忍无可忍之时,厚脸的两位大佬终于预备回去“实践真知”。
“那什么……”已经懒得理会那三位仙姬的韶音摆了摆手,“百年之,你们留在一重天负责所有天灵的采集——之前冒犯我的事便不追究了。”
“呼……”三仙重重吐一气。虽说为上三天之仙要在一重天逗留百年之久这些既丢脸又劳累的不面差事,对他们的修炼也是极大的损害,但比起能够保住命,这样的惩罚也就不痛不了。
“那我们就走罢?”韶音挽上青提的手臂笑嘻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亲的。”
帝君向来从容不迫的稳健步伐顿时一僵。
界回百世,经历的千奇百怪世界实在太多,这从当带回来的奇怪用语……
“多少注意一份。”他无奈,虽是轻斥的语气,但其却无责备之意,满是淡淡的纵容溺。
“知了知了……”
两影在一众又是敬畏,又是猜测的好奇目光朝向天梯远去。
一重天的怪们固然善良可,可这注定了只是她路过的一段风景。
她是孚音君,是仙界仅次于青提帝君的存在,是千千万万年早已亘古存的磐石。
于这些小仙,这短暂的集只是一场梦,醒了,便肩而过了然无痕。
*
“皇叔?国师大人?……不喜啊?那还是叫你东楼……夫人……”
“——住,你这都是在胡唤些什么?”
“咦,你不喜吗?我叫的都是你呀……唔!”
某人似乎终于是忍无可忍,一堵住了她的嘴。
“嗯……你慢……”
“也不知先前是谁说绝不求饶?”
“……我还没求饶……唔!”
“……好了好了,我认输……”
……
待到两位终于有闲心来考虑旁的事,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袭如云般的內袍柔柔批在上,韶音斜倚塌前,目光连在男人被她留了不知多少印记的后背之上。
青提沉默着将衣服穿好,回望见她赤/的目光,动作一顿:“还不够?”
“不不不,够了,够了!”有着一腔老司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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