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都说姑苏那边风光好,至今未曾得见,希望能跟冯兄弟个伴。”
秦钟愣一,反应过后也帮腔:“柳大哥功夫好,你们一路轻车简从的,也该有个护卫。”
冯渊见秦钟十分敬重柳湘莲,也知他品行是没问题了,想自家这一行人,青云只会跑,门只会认路,自己虽会拳脚功夫,也不过是跟着蒋权他们胡闹学得的拳绣,幸好从金陵过来都,走官倒也没什么事,但再往南走,山路远的,谁也保不齐路上会碰到什么。
这柳湘莲材大,动作捷,看着像个练家,有个这样的人护卫,路上也能安心些,毕竟女孩太多,总要稳妥些。
他原本还打算了都,就找个镖局雇些人一起上路,后来青云去打听一圈,要么是价格不合适,要么就是那些走镖人本看着就不像好人,所以此事就暂时搁置了来。
柳湘莲怎么说也是认识的人,总该比那些不认识的镖师靠谱。
再者,退一万步讲,秦钟总不能推荐个歹人来保护智能儿吧。
冯渊在这边转着珠想事,柳湘莲在那边看着差憋不住笑声,这夫妻俩的心事都放在脸上,简直太好懂了。
半晌后,冯渊方笑:“既如此,那就麻烦柳兄了。”
柳湘莲回:“不麻烦,我向来孤一人,远行路上难免寂寞,有你们作伴,此次外想必会很顺心。”
英莲诧异,睁着大睛问:“柳相公,没有娶妻吗?”
冯渊阻止不及,对柳湘莲抱歉一笑。
柳湘莲宽容地笑笑:“没有,无父无母,无人教,所以,也无人敢嫁。”语毕,他苦涩地皱皱眉,脸上悲戚之尽显。
英莲叹息:“真可怜,柳相公天人之姿,明明不该沦落至此的。”
冯渊闻言,脸垮来,这还是英莲第一次夸别的男人。不过,柳湘莲确实得上“天人之姿”这个词的。
秦钟和智能儿凑在一说悄悄话,并不关心这边的况。
柳湘莲本不喜别人说自己相貌好,但英莲的语气纯真并不狎昵之意,他闻言笑:“外貌不过一副,好在这还能得嫂夫人的。”
英莲听这话方知自己造次了,不由慌得抱了冯渊的胳膊冲柳湘莲歉:“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时快。”她急得一张脸涨得通红,轻摇着冯渊手臂求,“夫君,帮我给柳相公解释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冯渊有些报复似的住她的鼻:“叫你以后多嘴。”
柳湘莲看着他们,再看脑袋挨在一起的秦钟与智能儿,直觉得睛刺疼,他想,老嘛要呆在这儿受这份罪呢?
最是人间绝
几人商议定第二日发的时间,用过饭就各回住。
柳湘莲担心薛蟠没走,冯渊他们回去后又被刁难,便送他们到客栈,见几人回房,也回家准备。
翌日清晨,柳湘莲早早起来洗漱完毕,简单用过早饭,提着杏一晚准备好的行礼牵去寻冯渊。
杏立在门前看主人远去,重重叹气,慨:“爷终日这样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安定来。”
旁看门的老伯也皱眉:“上次郎君醉酒,不是提说过一个姑娘吗,你没留意?”
杏哎呦笑一声:“柳伯,爷的脾气你也知,他的事是不许咱们瞎打听的。你看着我每次都跟爷一起去,但次次都是在外看等候,哪知他都什么呀。”
柳伯:“不懂事,爷任你也不知心吗?爷要有称心的,你就留意着,打听打听况,咱也好帮爷一把。”
杏:“爷门见的都是男人,哪来的姑娘?再说,爷只要绝的姑娘妻,可绝的姑娘哪能看得上咱家,所以啊,您老就别瞎心了。”
柳伯气得胡瞪:“咱家怎么了?咱家以前也是……”
杏抬手不耐烦:“您别老以前以前了,以前咱家啥样谁不知?可有什么用,过去的名声能饭吃吗?现在这世,姑娘们又不傻!”
柳伯被得没话说,垂着半晌才开说:“也怪爷太挑,咱家里走了拨路,找个差不多的能姑娘就行了,偏他还不乐意,非要找个好看的。依我说,好看什么用?墙上的画儿倒好看,可能指着她老婆吗?”
杏听得好笑,柳伯说的是主挂在房间里的一幅人画,那是主自己画的,每每醉酒就望着画发呆。
杏就是再不懂事也明白主害了相思,只是画上的人锦衣加,珠翠,一看就是爷供养不起的有钱小。
难怪主会心烦了。
杏拍拍上的灰回屋,边走边说:“您还别说,爷可能就指着她老婆呢。”
柳伯脸上的每一皱纹都写满了诧异,杏心,这画一挂就是四五年,可不就是惨了么。
柳湘莲不知家两位心的家仆为自己的终大事又一次起了争执,他现在心愉悦地和冯渊等人踏上了南行之路。
一路走走停停两月有余,总算到了姑苏。
一行人唯有门对此地留有清晰的印象,其余人全都是来到陌生地界的新奇心。
门带着众人在城找间客栈安顿好,之后带路前去找甄家。
柳湘莲跟在后面随队伍在街上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个窄巷,见里面是个破败的古庙,周围很少有人家,他奇怪:“不是说嫂夫人家在古庙隔么?”说着他盯着隔的一片废瓦砾,“这里像是荒废许久,你确定没带错路?”
门心里其实差不多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此时他只能赌咒发誓:“绝不会错,我记得很清楚。”
冯渊搂着不知所措的英莲:“问问街坊四邻吧。”
大家赞同,往外走找有人居住的房。
走巷,发现巷拐弯有间院,街门大敞,一位老人坐在院里晒太。
门上前轻敲两门,里面老人回,睁瞧了一会儿笑:“小和尚回来啦。”
门大窘,去把况说明,老人站起来把跟来的英莲打量了半天,唉声叹气:“造孽哟。”
众人不解,请老人详说,老人便把英莲走失、甄家失火、甄父走和甄母寄居娘家的事一一告知众人。
门自知酿成大祸,却不敢明言,只惶惶合着老人叹。
英莲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冯渊和能儿急得在一旁安抚。
柳湘莲想想:“可以先去见伯母,她若得知女儿归来,想必会很兴。”
冯渊应声抚英莲,英莲听见母亲,方渐渐止住哭声。
门适时来:“夫人姥爷家所在,小的也知,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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