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包扎好又送走一堆人,陶兰坐在床红着睛不停地抹泪,齐峰刚受了屈辱哪里还顾得上她,从平城带回来的兵全叫房间。
“你们几个拿着枪上山把他们给我抓过来,不给他们颜还真当我这几年白混了?”
他从小就是混不吝的,在外面吃了几年苦才有所收敛,如今混名堂了若是在自家地上还被人欺负,岂不是让人看他笑话。
窝着一肚气又想起来他娘还没吃上饭,回过神来屋里只剩陶兰一个了。
“小兰,院里放着不少东西,你收拾些午饭。”说完他又想起陶兰还是个小不由放了语气,“随便就行,我娘也该饿了。”
陶兰脸上有一瞬间茫然,“我、我没煮过饭啊!”
从小她就没有过几次厨房,昨晚去端也是想替齐峰尽孝。
“那你去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先给我娘送过去,饭等他们回来再。”浑没几块好,他自然也不可能从床上爬起来去饭了。
陶兰自己也是饥辘辘,但齐峰说话的时候明显心不好,她也不能任的非要吃现煮的饭,闷闷不乐的去找有没有人送的东西可以吃。
以前齐峰看到她哭都会先说好话安她的,可现在他想的只有他娘吃没吃上饭,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不久前她还穿着好看的校服和同学们在校园里有说有笑,回到家里父母哥哥关心无微不至,可现在脚上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土,喝也只能用吃饭的碗,吃的饭也尽是难以咽的。
她放弃家人和齐峰回山里真的是对的吗?
山腰,冬熙吃过晚饭着一蜡烛,又从箱里拿来一把剪刀。
“来,坐这里!”
拍拍床边朝古暮招招手,笑的跟童话里的坏巫婆似的,偏偏少年还十分合的坐过来了。
第180章 打劫那个山神的宝贝!(10)
“你拿剪刀什么?”坐到她手拍的位置,古暮不经意间看见她手里的剪刀。
“给你剪剪发。”
说起来古暮的发质比她的还要好,乌黑茂密、又又顺,他又得白白净净的,活脱脱一个超尘脱俗的公。
“你、你要剪我的发?”古暮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啊,大概要剪的剩那么。”用手指给他比了差不多一寸那么。
据她所知外面男人的寸可不只是行那么简单,已经是制的了,着一发去非得被人摁着砍了,那还不如让她提前剪的好看。
“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伤残?”古暮板着脸眉都要拧一块儿去了,“冬熙,同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了。”他的发自幼时起便从未剪过。
无奈的摊了摊手,剪刀在烛火明晃晃的,忘记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几百年前了,她应该先说清楚了。
伸手把到一边的人给拽过来,“这剪发呢又不是让你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别觉得对不起你的父母了。”突然想想这么跟一个活在古代的人解释也不行。
“总之呢,目前男人行短发,你这个样去是要被排斥的,搞不好还会被人抓起来。”她听说以前有些不肯剪辫的人被拉去砍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古暮眉越皱越,嘴抿成一条直线,仰起认真的问她,“我不想理会别人如何,父母生我养我于我恩重如山,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心的事的。”
“那你是不愿意剪了?”冬熙晃了晃剪。
少年肯定的摇,“不剪,也不能剪。”
断发即是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还是我的发污了你的睛?冬熙,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说着说着他气恼的别过,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古暮可不是觉得自己委屈吗?
冬熙说他是她的人,还领他回家,他们住在一起,可突然要剪去他的发让他去家,分明是在赶他走。
“我没嫌弃你啊!”
不就是剪个发吗?他脑补来了个啥啊?
“你不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剪掉我的发?分明就是!”古暮撇着嘴。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
冬熙抓抓发想着为自己辩解几句,那边他飞快的转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一就被摁到前,鼻撞得通红。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就算嫌弃我也没用,我是不可能丢你一个人家的,你想也别想。”
少年抱住她霸的宣告,一边悄悄用手指将冬熙手里的剪勾来丢到门外远远的。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了?”他们不才认识几天么?
冬熙撑着手臂离他远一,古暮却用力抱住她不肯撒手,耳却悄悄的红了。
“我们都这样那样了,不是成亲还是什么?冬熙你别害羞,我知一般的嫁娶都是要拜过天地才作数的,我上就去准备。”
听起来有些熟悉啊!再说谁害羞了?
也不知他哪来力气怎么都挣脱不开,冬熙越听越忍不住踹他一脚。
“你整天都想些什么?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别胡思想。”
“你不嫁给我嫁给谁?”反正他是不会同意的。
大脸凑到冬熙面前,能清晰的看到他蕴的笑意,像是吃准了她。
懒的跟他争论,被他这一打岔剪发是不可能继续了,他想留着就留着吧,也没必要让他为了别人定的规矩委屈自己。
推开前的茸茸冬熙起把蜡烛灭,房间骤然陷黑暗,空气也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安静。
“冬熙,我们不会分开的吧?”
他的被黑暗笼罩,颤抖的声音近乎低尘埃。
冬熙微不可察的叹气,转握住古暮的手,一个人在山里困了六百年,来之后整个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应该很害怕吧?十七岁,也不过是玩心最重的时候,他却要默默承担一切。
“我们不会分开,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被再次燃了,之后每晚房间都会亮着一盏灯,虽然光很微弱,却能驱散沉的黑暗。
古暮就躺在椅上,上盖了厚被,说着成亲可他本不敢睡在床上。冬熙那么好,万一把她吓到了怎么办?
六百多年过去了,他的亲人全都不在了,是冬熙闯山让他重见光明,什么都没有的他,只剩她了。
夜,几人影悄悄靠近山唯一一座茅草屋。
古暮睁开睛,蜡烛早已燃尽,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台打在脸上,忽明忽暗。望了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将不安好心的人尽数引走。
门关上的同时冬熙坐了起来,刚把被掀开脚还未落地又收了回去,躺闭着睛重回洋洋的被窝。
她也是自寻烦恼了,虽说古暮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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