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隽被酒给麻痹,周遭又没有了叶枕月,他意识浮沉着,很久没想起她来,就好像真的把她忘记了一样。
他看起来还是正常的,靳又他们就都不约而同地松了气。
直到有个不知谁带来的女伴,是个背后说人闲话来讨关注的。先是提到了陆则,又因为不太清楚陈隽和叶枕月之间的事儿,说漏嘴提了一句叶枕月--
“……听我一个小妹儿说啊,前几年风很盛的那个陆家的陆则,为了个不知从哪儿来的、没什么的女人,要和那叶家的叶枕月退亲呐……”
靳又脸一变,连忙就去看陈隽,但陈隽却没什么反应,还是闭着睛靠在沙发上,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靳又踌躇了,还是没有刻意阻止那女人说去。
反正陈隽都不在意了,他再阻拦,反而显得小题大。
“……更好笑的是,叶家那个小少爷,好像也和那个女人有勾扯。敌来退自己的娃娃亲,那可真是气个半死。听说昨个儿,俩人直接在叶家打起来了。那叶枕月什么命啊,平日里看着就一副假清的模样,现在未婚夫和弟弟都被同一个女人勾搭走了,也真是够惨的……”
她还在语气讥嘲个没完没了,谁也没注意,陈隽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目光像寒冰一样直向那个嚼的女人。
那女人边儿坐的倒是尖,看见陈隽神不对劲儿,赶用手肘了她。
女的霎时住了嘴,周遭其他人约摸觉到不对劲,观鼻鼻观心,也没什么人再吭声了。
陈隽把自己面前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这才语气平淡地开:“我劝你,次张嘴之前,先掂量着儿;叶枕月就算命再不好,也比你这个除了来卖以外一无是的东西命好的多。”
“有你开羞辱她的份儿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女人脸瞬间铁青,表难看的要死。奈何带她来的男人比之陈隽差的太远,本不敢替她说一个字。女人只能噤若寒蝉地低,呐呐地向陈隽小声说着服的话。
最后还是靳又这个老好人打了个圆场,这事儿才算翻篇。
陈隽后来给林百万打了一个电话。
简单的问候了一,陈隽旧事重提。
“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很你。陆则不要你,我要。陈家难不比陆家吗?”
“你嫁过来,我跟你签协议,我可以把我手里所有陈家的份都给你,日后我但凡能继承的,也都给你……”
他已经卑微到底,但电话那的女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恳求,有丝毫心:“我不愿意。陈隽,我不愿意。”
“……为什么?”他几乎痛苦到失声质问。
为什么陆则可以,他就不可以?
“……”
漫的等待,陈隽提心吊胆地猜测了很多对方可能会有的回答。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因为我恨你。”
陈隽猛的愣住,反应过来,电话却已经被挂断了。
而挂了电话的林百万,再次叫了很久没见的系统。
“小万,我前两天用积分兑换的‘记忆移植’,可以给陈隽用了。”
“让叶枕月的记忆他梦里,让他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辜负伤害他的枕月的。”一想到那个死渣男痛苦的脸,林百万简直恨不得亲所见。
小万随即应,同时提醒:“检测到目标人好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宿主需要开始着手准备,走原最后的死亡结局了。”
林百万知,但原叶枕月死得太惨,她穿过来,力所能及给她的一个面儿的死法吧。
“到时候,安排个车祸吧。”
系统机械音再次响起:“收到。”
陈隽已经坐在床上几个钟了,没来得及灭掉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八十七个未接来电,都是打给叶枕月的。
他双无神,懵愣地回想她的话,还是一雾。她说恨他?为什么?好端端地,她怎么会恨他?
他原以为她是记恨他接近她目的不纯的事,但又好像不是,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
他去叶家,却被拦在门外,别说去,靠近都要被轰撵。
他实在不明白了,怎么突然之间天都变了?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厌恨他?
陈隽不可抑制地失眠了,辗转反侧到凌晨才沉沉睡去。可是连梦境都是黑渊一样的压抑,让他窒息痛苦。
这个梦境越,床上的陈隽就越难受。
他看到了什么?
托林百万的福,那个真正的叶枕月所经历的一切,全都完整地呈现在了陈隽前。
他睁睁看着梦里那个男人是怎么样和他抱着一样的心思,幼稚地接近叶枕月,只为了报和叶枕的旧怨;看着那个“他”怎样在得到叶枕月以后狠心抛弃她,怎样糟践她的真心,怎样亲手一步一步把她从原本安稳好的人生推肮脏腐烂的渊;看着他的枕月为了那人退婚,然后成为众矢之的,为了那个人众叛亲离,最后落得个酒醉被玷污、不堪受辱自杀的场。
他拼了命地嘶吼着:“不要……不要伤害她……不要!”
无济于事。
他好像只是个观看别人记忆的局外人。他和他看到的一切隔着一无形的屏障,任他疯了样地捶砸,也无法去救他的枕月。
到最后,那个“他”转过脸来,陈隽只觉脑天轰地裂般地轰鸣一声,炸得他直接从梦惊醒,像溺的鱼一样弹坐起来,仿若濒死般大着气。
陈隽了一汗,一抬手,摸到脸上全是泪。
那个梦是那么真实,他所看到的一切,几乎快要让他死在里面。更离谱地是,最后一刻他看到的那张脸--
那张脸分明就是他自己!
第29章
陈隽从来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
但是梦里那些……
他亲见了,比当初枕月同他提分手时还心痛,他现在梦醒了,梦里的一切,却还是能清晰地想起来。
一帧一帧,每一幕都足够要他的命。
那是他的枕月啊,是他都不知怎么好了的叶枕月啊。她生来就该是被放在心尖疼的,这世上谁都不能糟践她,他更不能。
可这梦的邪祟之偏偏在此,他那么她,怎么可能会像梦里那样,那样伤害她?
“……我绝不会这样对她的,就算我死,我也不会……”
漆黑的室一片静寂,伸手不见五指,陈隽这样低低呢喃了一句。
可随即他恍然想起,叶枕月在电话里说得那句恨他。
一个几乎不可能、让他骨悚然的猜测,不合时宜地浮现了来。
翌日一早,陈隽接的一个电话,是靳又打来的。
“叶枕月和陆则的亲事彻底黄了。”
陈隽当时正在换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