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很快赶到现场。
单以隽不敢擅动罗栗,生怕他上有什么伤, 自己胡来会加重。
等医生把罗栗扶来的时候, 罗栗才看到车的惨状——车前盖已经完全倒翻起来, 车冒烟,连挡风玻璃都碎了一地, 车门也变形了,可见他当时撞得有多用力。
那辆试图撞向单以隽的车个比他小,此刻已经被SUV行挤压在车和围墙之间,也不知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医生护士正在奋力解救。
“罗栗!”单以隽忽然发惊呼。
罗栗不明所以。
单以隽痛惜地看着他的腰侧, 罗栗低,才发现自己受伤了。
一片掌大的碎玻璃正隔着衣服在他的肚左侧,被外衣挡住,方才竟没注意到。而罗栗上又有疼痛屏蔽装置,自己也没察觉,事实上,他了车祸,这会儿应该全疼痛才对。
单以隽立刻让医生把罗栗装上担架床。
和罗栗拥有相同待遇的还有昏迷不醒的韩翊风,以及好不容易才从汽车废墟里挖来的“犯罪嫌疑人”。
罗栗被推了手术室。
他算是幸运的,除了被玻璃刺伤,肌群撕裂需要针以外,只有两肋骨骨裂,轻微脑震,手术后静养就可以了,恢复好了不会有后遗症。
韩翊风的况比他还好一些,因为撞击时副驾驶并非主要受力,他连骨折都没有,同样是脑震,而这脑震还不能判断究竟是被绑匪打来的,还是撞车撞来的。
相较之,那位“犯罪嫌疑人”就惨多了。
直接来了一个颈椎骨折,上也有几骨裂,脏更是有大血的况,幸好车祸就在医院门,抢救及时,没有丢了小命,但不在床上躺几个月是好不了的。
罗栗被从手术室推来的时候,警察也已经来了。
单以隽在等待期间已经将基本况阐述了一遍,等罗栗麻药效果结束以后,又补充了一些,把从绑匪那里拿来的手机了去。虽然他不觉得仅凭两张照片和单以隽那边的邮件就能将幕后黑手抓来,但至少也能让光和黄伏法。
“真是吓死我了。”
送走警察,单以隽回到床边坐:“你是疯了吗?居然直接用车去撞他!”
罗栗咧开嘴,地笑了:“这不是况迫么,我当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单以隽地叹了气:“伤会不会很疼?”
麻药过去,照理说痛会慢慢浮现上来,但罗栗有疼痛屏蔽装置这个金手指,只在最开始的时候疼了一小会儿,现在疼痛等级上升,他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了。
“还好,就是还有些。”罗栗如实回答。
单以隽见他脸苍白的模样,只当他在逞,也不戳穿,说:“你这些日就在医院好好静养,剩的事我会解决的。”
罗栗:“绑匪明显是冲你来的,你要调查千万别亲自,待在家里比较安全。”
单以隽笑:“我知的,你放心。”
“韩翊风怎么样了?”就着男朋友的手抿了两,罗栗忽然想起这个倒霉的队友。
平心而论,韩翊风这次真是无妄之灾。
听绑匪的谈话,韩翊风完全是因为看到他被抓,想要一探究竟才会被一同抓去。后来他撞车,那一瞬间也忘记了韩翊风的存在,幸亏没给人家造成二次伤害,饶是如此,罗栗也十分愧疚。
“他比你伤得轻,上了两针,就躺在隔。”
罗栗松了气。
说起韩翊风,单以隽也十分纳闷:“你之前跟警察说,韩翊风是顺带被绑架的,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罗栗:“去取车的时候遇到的,但我被迷的时候已经和他分开了。他的说法是看到我被人拖倒才会过去查看,结果被绑匪一打了。”
顿了顿,罗栗又:“我觉得幕后黑手的份不一般,和你有仇,或许也和韩家有仇。”
单以隽皱眉:“怎么说?”
罗栗:“绑匪最先知他份的时候很震惊,但是后来接了一通电话,说抓了就抓了。”
抓了就抓了?
单以隽蹙起眉,沉:“这事我会去问他的。”
结果第二天,韩翊风就亲自上门拜访了。
单以隽公司里还有事,早上陪了罗栗一个多小时后就被电话叫走了,韩翊风估计是看准了时间,单以隽离开后没几分钟他就敲门而,都不等罗栗说请。
罗栗看到他上裹着得一圈纱布,默默地将不满咽了回去。
他腹有伤,还不能坐起来,只斜靠在抬起四十五度的床板上。
“脸不错嘛。”韩翊风自说自话地拉了把椅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罗大特助,我可被你害惨了啊,你昨天也太吓人了。”
“抱歉,你的没事吧?我昨天太着急了,一时忘记你在边上,真的很对不起。”
罗栗真诚的态度让韩翊风一时哑然。
半晌,才自嘲一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单以隽,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罗栗默然。
不至于到豁命的程度,只是那时候脑海里真的一片空白,所作所为皆是本能。
“被你喜上的人,一定很幸福。”
韩翊风突如其来的慨让罗栗不解:“韩总何此言。”
“难不是吗?”韩翊风扬眉,“要是我也能遇到一个真心对我的另一半就好了。”
罗栗再次沉默。
不是他想泼韩翊风冷,实在是原世界韩翊风最后为了家族而联姻,娶了一个相敬如冰的妻,他那个不成的哥哥韩宇雷也是一样。而崩坏世界,韩翊风的场更惨,因为和男主争夺穿越者,给韩氏造成了莫大的损失,最终众叛亲离,反倒是韩宇雷渔翁得利,最后继承了韩氏,好像还吞并了一分单氏的份。
说起来,韩宇雷似乎是崩坏世界唯一一个对穿越者无动于衷,没有加争夺的男人。难是因为他够不上霸总的级别,所以没有被穿越者光环影响?
“嘿!”韩翊风打了个响指,不满于他的走神。
罗栗眨了,回神:“我有些累了,韩总先请回吧,你上也有伤,不该这么早地才是。”
韩翊风不满:“这才几分钟就对我逐客令了?我们好歹共患难过吧。”
罗栗耿直:“可我们并不熟啊。”
“你!”韩翊风气闷。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罗栗说了声请,惊讶地发现来人居然是单母,她后的司机还拎着大包小包,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想起自己和单以隽刚确定的关系,罗栗不免张起来。
韩翊风也起问好。
单母礼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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