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娘,大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仔细听时,像是丁秀才。
安恬满心不愿地从土炕上爬起来,随便抹两把发去开门:“吵什么吵什么,我现在还在斋戒呢,吵到我,小心我过两天在始皇帝耳边枕风让他把你们也接过去。”
丁秀才:“?”
丁秀才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此时从村的方向,一个披散发的人狂奔而来,一边狂奔还一边鬼哭狼嚎:
“哈哈哈!我把秦大帅骗了!他居然信我是徐福的后人,无知啊哈哈哈!”
“我给我爹烧了那么多东西,他们都以为我是给始皇帝烧的,好蠢啊哈哈哈!”
“常小娘那个贱|人!我要她死!她死了就给老老实实给我爹当小妾去吧,还想给始皇帝枕风?梦!”
“秦统率可是未来的——啊!”
丁神婆的后,不知谁扔过来一记黑砖,正丁神婆的后脑勺,丁神婆发一声短促的惨叫,浑搐着倒了去。
安恬假惺惺地说:“哎呀,他们好残忍,怎么这么血腥的,知的是怕这个疯杀人,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杀人灭呢!”
跟在她后的小石捂着脸:大佬,您能不能不要火上浇油了,您没看到丁神婆后那群兵,都抄着刀上来了吗?你满嘴跑火车就不怕他们把你顺手砍了?
……好吧,大佬确实不怕。
跟着那群兵回来的还有小明。
小明飘回安恬耳边,兴采烈地向她邀功:“大佬,我听你的把毒给丁婆了,为了让她快死,我还用了一鬼力加快她的收,她果然疯了!还有那个姓秦的,剩的我也给他了一,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他没疯啊!”
安恬无语地看着它:“你给姓秦的也了?那有啥用啊?”
她给它的不是毒|药,只是一平平无奇的方药啊!正常人吃了,大概会心率加速……一个礼拜?
“以后不要给别人吃药了啊!”安恬说,“那可是方药,小心别人举报你无证行医。”
小明:“?”它是鬼,是鬼啊!就算它有时间去医学院旁听,它一只小鬼也考不了执医啊!安大佬是鬼吗居然想举报它这只可怜的小鬼无证行医?!
*
两天后,丁神婆不幸去世。
不是因为安恬给她吃的药,安恬虽然心黑手狠药量的足,但是真不至于让她在短短几天毙命;丁神婆死得这么快,是……因为那一记黑砖。
黑灯瞎火的,也不知谁手这么狠,居然往死里砍。安恬后来看过,那一记砖正丁神婆的后脑勺,那是个很脆弱的位。丁神婆的运气也不太好,被砖砍之后,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安恬非常怀疑是秦复亲自的手。
因为小明在他们那边听到的消息不少,现在安恬已经知了丁神婆的计划,也知她正在秦复那边装预言家,玩的不亦乐乎。听她被板儿砖砸之前说的话——“秦统率可是未来的”……
未来的什么?丁神婆能说来的,肯定是未来的皇帝嘛。
这话说来对秦复不是完全没有好。天命之嘛,古代人都讲究这个。但是有好的前提是,丁神婆还是那个能够收到秦家军信任的神婆。
然而丁神婆已经疯了,疯了之后还跑去喊叫她是个骗,她为了一己私怨要害死同村的人。这样一个人说来的话……安恬觉得一定会起到反作用的。
秦家军里面不一定有多少人相信,如果传去,反而可能引起朝廷注意。
朝廷虽然昏庸,虽然不什么正事,但是对于一个喊“我要当皇帝”号的人,朝廷一定不介意杀儆猴,派兵来把秦复逮回去大卸八块,然后每个州府的城门上挂一块示众,用以警告那些胆敢造反的人。
不过安恬更加怀疑,丁神婆已经将一分消息透给了丁芸芸。因为在丁神婆死后,秦复悲痛地告诉村民们,丁神婆受到小人算计不幸病逝,在她死前,他已经与丁神婆的独女丁芸芸议亲,他现在决定,要在孝未过之时,把他和丁芸芸的喜事办了。
安恬:“……”就,很无语。
她忍不住翻那个用掉一半的药瓶嘀咕:“我给小明的是优甲乐不是西地那非吧?秦复怎么还虫上脑了呢?这时候娶老婆,他不是脑了吧?”
小明和小石不明觉厉。
那边秦复准备着婚事,安恬这边还被禁着。
不过秦复大发慈悲,决定让安恬多活几天,等到他和丁芸芸大婚的当天再架火堆烧她。
丁神婆说她并不是徐福的后人,也不认识始皇帝,她借把常小娘献给始皇帝,只是想害死常小娘?没有的事儿!你们听谁胡说的?
再说了,即使丁神婆是骗,和我们秦统率有什么关系?秦统率可是始皇帝的正统后人,他现在自己娶老婆,为了谢祖宗,所以要在大婚之日给祖宗也烧一个老婆,他有的祖宗也要有,合合理嘛!
安恬只想说一句脏话。
看着院外面围得不通的士兵,安恬傲地说:“哼,以为这么几个人就能把老娘困住?他娘的梦!”
秦复肯定是吃药吃多了也开始犯糊涂,为什么要派人监视她啊?她招谁惹谁了?
起先要把她当烤猪送给丁神婆的爸爸,现在又要把她当鞭炮,在秦复结婚的那天了。
婚礼当天把人烧死你觉得很吉利吗?啊呸!
你丈母娘死了你居然急着办婚礼?你脑的是还是浆糊?
小明和小石对视一,小心翼翼地附和:“……对!太不像话了!古代人以孝为天,他怎么可以在丈母娘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结婚?太不孝顺了吧?这不孝顺的人,不在世间为人!”
安恬顿了一顿:“啊?”这关孝顺什么事啊?
“……他丈母娘刚死他就大婚,丧事和喜事离得这么近,虽然他官大,手底人多,其他人畏惧他的权势,或者期待他的庇护,必然不会少送他份钱,但是时间相隔太短,谁能拿这么多的钱?如果他等到丁芸芸过了孝期再成婚,到时候大家钱都多了,能多收多少钱你知吗?姓秦的这么不会算账,以后万一得了天,尚书给他报税,他能听得懂吗?”安恬初时义愤填膺,说到最后,不禁为天的未来担忧起来。
小明和小石:“??”还有这作?
路行微淡定地用爪摸脸:正常作,淡定。
安恬继续忧国忧民:“如此不通俗之人,若了君王,实在是天百姓之不幸。唉,我如此忧国忧民,说不得要为百姓牺牲自己……”
路行微警觉地竖起耳朵:若是这人敢说要勉为其难个皇后劝谏秦复,他就和她绝!
安恬没有给路行微和自己绝的机会,叹:“……我就不得不自己当这个皇帝,从此夙兴夜寐,从此起的比早,睡的比晚,的比多,吃的比少了……”
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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