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悔也不能上跟别人说“我这不是被打的我是自己摔的”,至少张院这里不能直接这么说。他刚才还跟张院说梁安恬跟他动手呢,现在众目睽睽之改,他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往自己肚里吞。“报警就报警!反正我没说谎!”他梗着脖说。
安恬就等着这个呢,从袋里掏|份|证往他脸上一摔:“不是报警吗,走啊,我跟你去!”
*
乡派所的值班民警见大晚上有人报警搞这个,也是一个两个大。
这段时间上面有文件发来,他们忙得要死。派所一共才几个人,还要有人值班,他现在恨不得每天有四十八个小时用来活,然后大半夜的来这么个人?
这大块重都有他老婆两个重了,要报警说老婆打他?
往后面一看,民警了凉气——好家伙,这不是上半年刚报警说老公打她的那个女人吗?!当时他们把她老公批评教育了一通,后来也没有再收到过报警,想想有可能她男人已经改邪归正,现在看来,是她开始以暴制暴了?
小民警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有暗的觉。
“我脸上的伤,她打的,用拖鞋打的!”方健康捂着脸说。
安恬撕开他的手,往他脸上看了一就开始冷笑:“伤里的土和草叶还没洗净呢,就跑来胡吣了——我用拖鞋打你?你家里穿的拖鞋能又是草叶又是土,你这说胡话的本事我真服。”
“你还踹了我一脚!”方健康撩起衣襟。他一门就被安恬一脚踹到墙边,现在肚还疼呢。
他这肚一来,安恬笑都懒得笑了:“你让警|察叔叔看看,你这肚比我大侄肚都白,踹你?”
安恬把外一脱,反正她里面穿了背心,也不怕别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又把脚往上挽,一直挽到膝盖上面。
“你们都过来看看,我的大还没有他胳膊,我踹他?我踹得动吗?”
其实她也不是为了让别人看她的小胳膊小,这不主要是为了展示一上的伤痕吗?
淤青一片连着一片,有些地方紫得像要滴血。小民警都不忍心了:“方医生,你要不先去医院看看?我这也不是专业的,我也看不你有没有被打啊!”
其实小民警想说的是睛的都知谁打谁,虽然之前的报警我们这里没有案底,但是我们都知你们家里是你打你老婆而不是你老婆打你,你这大半夜的胡搅蛮缠还让不让我们工作了。
——但是他没敢。他怕明天有人投诉他。这碗饭他吃得兴的,暂时还不想换地方。
方健康脸涨红:“我没说谎!她就是打我了!”
安恬像安孩一样敷衍他:“对对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好了我知你工作压力大,但那不是咱们家里的私事吗?你拿着私事来占用民警同志的工作时间,你也太不懂事了!”
小民警都想给安恬赞了。
方健康最终只能不不愿地跟着安恬回家。
“你到底想怎么样!”等到所有人走了,方健康又想像往常一样动手,不过想到几小时前的经历有肝儿颤,手就有,只能厉荏地问。
“我想什么?”安恬怪气地问,“我想好好睡个觉,但是被你给吵醒了——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事前能不能多动动脑,家里的事也往外面说,不怕别人笑话咱俩?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就又哭又闹的,谁家过日不是磕磕绊绊的,偏你这么气。”
方健康:“……”他怎么觉得这话有耳熟。
安恬冷看着他。
这话他应该耳熟的。梁安恬报警无果回家之后,他不也是这么一通话甩过去的?现在回报他自己上,就受不住了?
啧啧,双标的人类。
安恬没心等他在那里忆苦思甜,抄起拖把,几把人怼到已经堆满杂的房间,把门一关,睡觉去了。
第二天要上白班,安恬一早起床,先拎着拖把把人起来:“起床,今天把这屋里东西都放回去,不放好你别想吃饭。”
方健康:“?”有没有搞错,你自己折腾的七八糟,凭什么要我给你收拾?
他噌地一声站起来,想要用优势压制住安恬的气势:“你搞来的凭什么让我收拾?”
“我搞来的?”安恬嗤之以鼻,把袖挽起来给他看上面的伤,“你就说这屋里的东西我搬得动哪个?往我上泼脏,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了?”
方健康打人是打惯了的,这会儿刚起来,昨天的事忘得七七八八还没想起来,听到安恬还嘴,意识地就把手抬起来。
安恬把他的手往旁边一推。
胳膊撞在墙上的时候,发“咔嚓”一声脆响。
安恬听着这个声音,决定今晚吃糖醋排骨,排,带脆骨的那,咔嚓咔嚓,味绝对一。
想着味的时候,安恬的心很好。如果这时候旁边没有那个号丧一样惨叫的男人,她的心可能会更好。
“叫什么叫!”她没好气地训斥对方。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方健康的专业平还是够用的,从自己折成诡异角度的手臂,迅速判断自己骨折了。
“你自己就是医生,你自己治啊!”安恬理直气壮地说。
方健康:“……”救命,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三本毕业全科医生,他就没过接骨的活儿啊!
安恬也没想让他一直躺着。她只是适当地拖延了一时间,她觉得拖延得刚刚好——差不多是梁安恬被打断在地上挣扎,然后方健康在旁边说风凉话的那一段时间。
拖过这段时间之后,安恬慢吞吞地开门,去邻居家叫了辆三蹦。
“咦,梁护士今天坐车上班呀?”开三蹦的邻居赵叔奇怪地问。
安恬看他一。
这家伙也没少看闹来着。
“哦,不是我,小方早上不知发什么神经,拿胳膊撞墙,把自己手撞断了,我自己送不过去,得找您帮忙。”
赵叔看着方健康的手,啧啧称奇:“方大夫,我听说过打架把手打折的,真没听说过自己撞墙撞折的——你说你一大早起来跟墙过不去嘛?”
方健康疼得前发黑,却还是残志地反驳:“我脑又没坏我好端端撞什么墙?要不是这婆娘躲开,我能撞到墙吗?”
安恬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姓方的你有没有良心?我好心给你叫三蹦,你倒往我上泼脏?你还想不想过日?”
赵叔见多了方健康打婆娘,这方健康被婆娘打还是第一次,他惊得差撞到树,结结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你少闲事。”安恬说,“我们小两吵架你那么多嘛,我又不会欠你的车费。”
赵叔不乐意了——他跑这一趟也就两块钱,两块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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