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和晏迟寒在一起,就是不得不接受这些未知的挑战啊。
绮香纳闷地看着她:“啊?”
姜瑜扯扯嘴角,笑:“嗐,没事儿,你别担心。”
说是这么说,可一直到乾,姜瑜的眉也没舒展开来。
寝殿外,元英在外侍候着,见姜瑜现,立刻迎上前:“婢参见漪妃娘娘。”
“元侍免礼。”姜瑜虚扶一把,目光往寝殿里探了探,,“陛在里边?”
“是,陛今日了朝后就一直在寝殿等着娘娘了。”
姜瑜嘴角微微勾起,朝元英后便独自往寝殿走去。
殿燃着合香,安静时不时响起书页翻过的声音,姜瑜往书房的方向看去,就见晏迟寒坐于桌前,微微低着,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书。
姜瑜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而还没走几步,那人就突然抬起了,嘴边挂着笑。
“……”
姜瑜一看他的表就知他早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撇撇嘴:“这么认真看什么呢?”
自从知他就是晏哥哥,姜瑜对他便愈加随意了些,都是现代人,没那么多规矩。
晏迟寒朝她招手:“想知就自己过来。”
“这么神秘?”姜瑜起了好奇心,几步走过去,站在他侧弯.看去,“……替?”
话落,一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她赶忙将书合上看向封。
“这,这这不是我的话本吗,你哪来的?”她拿着书,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晏迟寒将她手的书.走,而后圈着她的腰将她拉怀坐,:“你要回来,我自然提前命人把你的东西搬来,正好这本书放在最上,我瞧着有这意思便看看打发时间。”
有意思?
姜瑜转看着他:“虽然我也觉得有意思,但你可别学里的男主。”
晏迟寒一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愉悦:“放心,就算你变了模样,我也能第一时间把你认。”
“我现在也有办法认你了,就让你吃香菜,那个心拒绝却不能表现来的模样已经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姜瑜双手随意搭在晏迟寒的肩上,一脸的得意。
“你果然是故意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着,嘴角笑意却没有少去半分。
姜瑜眉一挑:“不故意怎么能看你的真实份。”她笑着说完,突然又想起来时自己愁了一路的问题。
“对了,你让我搬来真的好吗?”
晏迟寒懒懒靠在椅背上,需要微微仰着才能同她对视:“怎么,你不愿意?”
“不,只是青羽一事就是你独之现的意外,我怕那些大臣会说你令智昏,到时候,恐怕各的劝谏折都要堆满御书殿了。”
晏迟寒颇为认同地,意味地看着她,:“妃所言甚是,只是这其有个问题。”
突然又这么称呼,姜瑜立刻警惕起来:“什么问题?”
“嗯……”晏迟寒故作沉思,钓足了胃后才继续,“朕其实也不是非独你不可……”
话说到半句,姜瑜双眉登时皱起,但还没等她发难,就听他又:“只是如今这后之只有你一个妃,朕也就只能你了。”
最后半句带了几分温柔与放纵。
姜瑜听完,怔愣着好一会儿没有反应:“……你,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后只她一人?
晏迟寒抬手抚上她略显迷茫的,微仰双轻轻一贴,:“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这次的事从旁人角度看青羽的罪责确实重,因此我同他们说,这后人多繁杂,心思不可测,实在是潜在危机,倒不如遣散离开,护皇室安宁。”
“我还说,漪妃因养病早就被遣送外医治,因此她同变一事绝无关联。况且,后遣散后众臣提的最多的便是嗣问题,留你一人足以。”
姜瑜静静听完,心自是明白他此举真正的用意。
她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此前表现得浑不在意不过是心对他还没有完全的信任,如今二人既已心意相通,那断不愿让旁的人现膈应自己。
她没有主动提这事,无非是觉得晏迟寒如今帝位,有些事无法到随心所。可谁想,这人不声不言,竟然提前将这个问题解决。
“怎么不说话?”
大概是见她久久没有回应,晏迟寒轻声开。
姜瑜动了动自己搭在他肩上的手,而后一倾索整个人靠在他膛,双手顺势抱住他的脖,脸一低埋在他的肩侧,半晌后闷着声:“我还没想生孩呢。”
“噗嗤。”
憋了半天,竟只有这么一句?
晏迟寒轻笑声,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嗯,随你,提起这个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些顽固老臣罢了。”
姜瑜听了又觉得自己太过任,他们现在可不是原来的自己,在这个位置,多少双睛盯着。尤其是晏迟寒,日日都要面对那些臣,其多少压力或许只有他自己能知。
“唔,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姜瑜微抬起来说。
晏迟寒顿了顿,偏过看她:“怎么又改了主意?”
“不想让你在大臣面前为难。”姜瑜直言。
遣散后一事,晏迟寒说得轻飘飘,可其艰难,并不难想象。
“他们不敢为难我。”
“表面不敢,折倒是一本本往这边呈,到时候你疼来不及。”
晏迟寒低低笑着,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顺其自然?”
“啊?”姜瑜一时没听懂,等反应过来立刻坐直,红着脸,“你这人,不知羞。”
闻言,晏迟寒眉峰一扬,抱着她从椅上站起。
“你嘛?!”姜瑜猝不及防,只能抱他脖,双.夹.住他的腰,以免自己掉去。
晏迟寒步伐稳当,缓缓吐四个字:“白日宣.。”
*
姜瑜再次醒来已经是午,绮香听见动静来替她更衣,整个过程脸上都是一副甜到掉牙的笑。
姜瑜忍了半天没忍住,回看她:“你到底怎么了?”
绮香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说,但姜瑜一再问,她只能开回答:“陛竟然为了娘娘遣散了整个后,这在大褚还是一次见,甚至如今居乾亦是从未有过的。”
末了,她又叹:“娘娘,陛可真疼你。”
这些事姜瑜明明早就清楚,可自己和晏迟寒私说与绮香这么直白地侧面表述,受实在不同。
“咳,这些话以后还是别说了,心里知就好。”
绮香连连,想到什么又:“对了娘娘,听说惠妃之前不愿离开来乾求陛,陛给了她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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