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那清脆的声线也跟着放低:“婢同娘娘说陛会迟些回来,娘娘便在这儿等着了,估计是不小心睡着了吧。”
姜瑜:“……”
虽然也算是事实,但从元英说来怎么觉着有些变味了?
这一番话怎么听都像是她等待夫君归来,奈何实在困乏,不小心眠。
沉默片刻,晏迟寒才开:“嗯,朕知了,你先退吧。”
姜瑜:“……”你知什么了就知,你不知!
枕在双臂上被遮住的脸就这么被上了痛苦面。
就在姜瑜无声吐槽之时,腰间忽然一,一条瘦有力的臂膀从侧边圈了过来,而后她整个人便被打横抱起。
呼和缓,被迫面的姜瑜:幸好表理得快!
晏迟寒走得很稳,一步一步不疾不徐,要不是她现在正被抱着,她都会以为是在散步。
幸好,这一路是有终的。
姜瑜觉到自己被轻放在柔的床榻上,只是还没来得及松一气,一被凝视的觉席卷全,而且越来越近。
一开始姜瑜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鼻息间龙涎香的味越来越重……
几乎是一本能的反应,姜瑜猛地睁开,当即她便怔住——前晏迟寒的脸距离她不足两寸。
“陛,陛,这是哪儿?”
她只能当自己是突然醒来,一时之间忘了自己何。
而晏迟寒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看着杏圆圆,带着满脸不解的姜瑜,闪过一丝没人察觉的尴尬。
他起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手握拳抵着轻咳一声:“你醒了?”
姜瑜最初的计划是明天醒来请罪,可既然现在了意外,那便只能将戏码提前上演。于是她双臂撑着床榻坐起,惶恐:“臣妾知罪,请陛责罚。”
第6章 飙演技第六天 穿越那些事
殿幽静,床榻边的琉璃灯盏橙黄温的光,晏迟寒就站在光影之,整个面容似乎都变得温柔许多。
他眉轻轻一挑,饶有兴致地勾反问:“妃何罪之有?”
因他这隐隐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姜瑜有一瞬间的恍神,不过她反应很快,眨眨将之前准备好的台词说:“臣妾本该醒着等陛回来,可谁想竟然就这么睡着了,实乃大不敬,还望陛责罚。”
“哦?”晏迟寒不不慢地又问,“那你觉得朕该如何罚你才好?”
此话一姜瑜心里便是一喜,这可是完全着她设想的来,于是她顺势接:“臣妾这般失礼实在不和陛同住,臣妾愿意自罚回承漪闭门思过。”
晏迟寒垂眸看着面前低着眉,一副乖顺模样的女人,漂亮的桃微微一眯,笑:“妃如此懂事,朕怎么忍心罚你?”
姜瑜心一,不会吧,难……
“不过妃说得也确实在理,朕还没回来你便睡着了,这若是让那些大臣听去了,指不定怎么说你恃而骄,背后指摘怕也少不了。”
姜瑜脊背一松,就说嘛,反派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妃这般骄纵无礼?
她以为到这儿,这事基本就是定了,可晏迟寒却猝不及防又添了一句——
“既是如此,那便折一,朕罚你日后都要醒着等朕回来,若是实在困乏,朕允许你来勤政殿陪着朕。”
末了末了,他抬手伸向姜瑜,还带着外秋夜凉意的指尖轻轻在她脸侧划过,低着声吐两个字:“如何?”
如何?你问我如何?
又一次路失败的姜瑜为了保命还是不得不演戏:“臣妾……自是愿意领这个罚。”
“好了,夜已,我们也该就寝了。”说着,晏迟寒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姜瑜,“妃替朕更衣,可否?”
姜瑜:“……”现在还能说不吗?
晏迟寒气定神闲地站在原,怕姜瑜不方便动手还特意微微伸开双臂,双眸则毫不遮掩地直盯着她的脸看。
姜瑜着这沉默却又莫名灼.的目光动作僵地床,站在晏迟寒前时视线所及之更是暗了一片。因为想着速战速决,她便也不再犹豫直接抬手上晏迟寒腰间的玉带钩。
温凉腻的从指间传来,姜瑜一怔意识抬了个,谁想正好撞某人一直未移开的视线里。
“怎么?”晏迟寒轻挑了个眉。
姜瑜回过神复又垂,仓皇:“没,没怎么。”
晏迟寒并没有因这回答放过她,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不会解?”
还没等姜瑜作答,他已经先一步动作,大掌直接扣住姜瑜的手背带着她的手解开腰带。
姜瑜措不及防,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回手时晏迟寒却早已当作无事发生般地将手移开。见他如此,姜瑜反倒不能大惊小怪,抿抿继续脱他的外衫。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姜瑜才终于替他把衣裳换。
“妃辛苦了。”晏迟寒着玄里衣,结实的膛隔着单薄的里衣隐隐透着力量与.。
姜瑜垂着眸不好意思多看,轻咳一声:“陛言重了。”
“如此,我们便休息吧?”晏迟寒率先坐到床边。
姜瑜心里一抖脱而:“陛先睡吧,臣妾还得卸钗环褪妆,须得一些时间。”
其实这理由算不上最好,不过晏迟寒却也没计较什么,只轻嗯一声:“也罢,那妃可快些。”
姜瑜心里:我一定慢得像蜗!
姜瑜嘴上:“是,臣妾遵命。”
*
镜台离床榻并不远,若是床上的人有所动作,姜瑜这边是必然能够听见的。可从她在镜台前坐,晏迟寒那便半声响都没有。
姜瑜磨蹭半天也无法继续拖去,思来想去决定走过去先瞧瞧。如果没睡,她就说是路过想去另一拿件东西。
这儿的床榻要比承漪的大上许多,挂着的玄金云纹的帐也比普通的要厚重些。姜瑜踮着脚放轻脚步走到床,整个人掩在半挂的帐后。
殿本就寂静得连地上落针的声都能听见,她站在那儿,没一会儿就清晰地辨一沉稳匀速的呼声。
睡着了。
姜瑜如是想着,心里不由松了气。
既是确定对方已经睡着,她也不再浪费时间,估摸着“路线”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又一步步地挪床里侧。
这一夜看似平静,可实际上姜瑜神经一直绷着,直到刚刚确认晏迟寒睡着才有所放松。也因此,她这边才一躺还不到半刻钟,思绪便逐渐偏远涣散。
然而就当她要彻底沉睡时腰间忽地一!
姜瑜猛地睁开,脱而:“陛?!”
回应她的是沉默,是浅浅的呼声。
姜瑜诧异地转过,晏迟寒仍旧闭着,面容神也丝毫没有变化,只是微侧过往她这边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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