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问江岚好不好看时,晏迟寒还带着调侃的吻,现确实真的在真心发问。然而见姜瑜迟迟未作答,他脸也越来越冷。
“陛自是……”好看的。
好不容易姜瑜准备开,可还没来得及说完,晏迟寒忽地起打断:“罢了,你好好休息,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皇帝离开时,步伐匆匆,神也有些莫名。
“这反派果然喜怒无常。”姜瑜抱着衾被,默默吐槽。
不过这事一闹,之前对晏迟寒生的莫名怪异倒是淡了去,或许这让人看不透心思,绪多变的才是反派本。
更何况这反派还是个生杀予夺的皇帝,她的一言一行稍有差池怕是就见不到第二日的太了。
理说遇到这况,最好的法就是避而远之,可姜瑜一想到刚刚晏迟寒说的“过几日来看你”便明白避开怕不是一件易事。
此外,还有男主晏无尘那边……
若是她没有记错,原主十七后是会定时定期同晏无尘秘密联系的,每一次碰面他都会吩咐十七办事。这些事大都同晏迟寒有关,若是她真的一件件照办,必然会步上原主后尘。
要想不得罪男主,她只需要不陷害女主,可若想不得罪反派,她除了不陷害女主,同时也不可再那个注定成为炮灰的线。
总而言之,保住小命,从拒绝“接单”开始!
姜瑜这才想好大致对策,外殿就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她回过神转看去。
是袖绿。
“那皇帝同你说了什么?”
神虽与之前无异,可姜瑜听得她这话里隐隐的不甘和试探。
第3章 飙演技第三天 穿书后模样未变
“没说什么。”姜瑜淡淡地回了句,倒也没有刻意想隐瞒什么,只是晏迟寒那些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话确实不太方便复述。
不过显然,她这般模糊的回答没能满足袖绿的好奇心。
“皇帝离开时面低沉,你们怎么可能没说什么?”袖绿走到一旁桌边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转过继续说,“你别忘了,辰王派我们两个一起是想我们通力合作,你若是有事瞒着我,到时了事,我可如何同辰王代?”
说得倒是语重心,就好像姜瑜已经变心投靠晏迟寒,她现在说这些是某程度上的警告。
姜瑜岂能听不其之意?她现虽不想再替男主办事,但面上功夫还是要一的,于是她轻叹气,故作为难:“从你我开始,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有关辰王的事我自是会同你商量的。”
袖绿这才放心,但过后仍旧有些不解:“那皇帝刚刚去脸怎么会这么奇怪?”
姜瑜刚刚已经想好了答案,不慌不忙:“他怕是生我气了。”
“啊?”袖绿一愣,直接从椅上站起,“明明先前还这么关心你,怎么可能生气?”
“君心难测,喜怒无常,怎么不可能。”姜瑜说得有板有,甚至还借着病发些许哽咽后的沙哑声。
她:“他这人只贪图,见我病气缠,这么久没见好转无法侍寝自是心里生嫌隙。刚刚我们单独相,我……”
袖绿赶忙追问:“你怎么?”
“我鼻一,直接打了个嚏在他脸上……”姜瑜抓着衾被往自己脸上遮盖,看似是羞愧难当,实则是暗憋笑。
袖绿见她这般自是信了,嘴角忍不住勾起却还是生生忍,:“你也真是,这里谁不知皇帝有洁癖,难怪他去时沉着脸,你能活命已是上苍护佑。”
姜瑜止不住,声调因为憋笑差走样:“是啊是啊。”
“哎,看来想要接近皇帝,还需得等你痊愈。”袖绿一副遗憾的模样。
姜瑜见她这语气顿觉不对,立刻:“是啊,他说了过几日再来看我,到那时我若还没有转好,怕是我们两个都要受罚。”
姜瑜可没忘记,面前这人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快痊愈扣过她的汤药。她虽想借着病推迟同男主亦或是反派的接,但并不意味着她愿意受真正病痛的折磨。
就好似今日江岚来之前,她昏脑涨,全酸乏。
她这样说无非是要警告袖绿,太医院送来的药须得给她时服,不得再同之前她昏迷时那样直接扣。
果然,袖绿愣了片刻还是,地说:“知了,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并不会好吗?”
此后两三日,姜瑜都在睡觉与服药替之度过。她的病偶有反复,但好在有江岚留的赤清,她的日倒也没有特别难过。
清清静静过了几天,手指数到第五,姜瑜的病终于明显好转。
这天秋气日光和煦,殿外的桂香顺着半开的窗幽幽地飘里,惹得窝在床上数日的姜瑜终于受不住殿的无聊沉寂,挣扎着从榻上来。
当双脚踩在的地面,姜瑜忍不住吐气,再躺去她的两条怕是都不能用了。不过她没有多想,适应了一会儿后便直接朝着一旁的铜镜走去。
穿过来这么些天了,她连自己的模样都没看见过。
这名为承漪,陈设里也大都以波纹为主,面前这镜台纹路亦是如此。姜瑜撑着案桌面俯.去,双眸直直地看着铜镜里的那个人。
标标准准的鹅脸,柳眉杏,尾还微微上翘,因着连日服用上好的药材汤药,肌肤似乎也更为白皙清透,楚楚动人。
姜瑜怔愣着抬手,微凉的指尖落在右尾极小的一粒红痣上。
熟悉,太熟悉了,这哪是十七,这不就是她姜瑜吗?!连尾的痣也分毫不差。
姜瑜在镜台前僵着许久,也神许久,便是殿来了打扫的侍女,她都没有半反应。
“娘娘,您的病才好些,怎么就这样床了!”侍女抬瞧见镜台前只着单薄里衣的娘娘,吓得立刻丢掉手里的盆朝那边跑去。
姜瑜觉到肩上一重这才回过神,她意识垂眸,上多了件朱红的披风。
书写过,十七自小孤苦,心对温与十分渴求,因此最喜的颜便是烈如火的红。
姜瑜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床边的衣柜上,她启:“你帮我将那柜打开。”
侍女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往衣柜那走去,边打开边问:“娘娘可是要更衣?”
姜瑜并没有立即回答,只默默看着衣柜里的一片红,这确实是原主十七的寝殿,可为何模样是她?
这玄妙之,姜瑜不明白,但只要转念一想她连穿书这事都经历了,倒也不必再费心神琢磨容貌缘何未变。
想到这里,她无奈地笑笑径自走上前从衣柜里挑了件红稍浅的裙衫。侍女帮着替她换好,又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搽上胭脂抹一些粉。
“娘娘,您可真好看。”侍女对着铜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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