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容院是吗?”
“嗯,你真的要去?”宋程皓好奇的看着他:“那你去的时候可以叫上我,我陪你。”
沈珩也是第一次遇见宋程皓这样见了几面就如此的人,他笑笑,问:“那你的论文呢?”
宋程皓无所谓的耸耸肩:“论文嘛,什么时候写都一样,反正还有好几个月才答辩呢,我现在还在选题环节,不着急。”他眯笑着看沈珩:“现在掉胎记都是用激光的哦,万一你到时候临阵害怕,我还能在旁边打打气撑个腰。”
“哪有这么夸张。”沈珩轻笑一声,明显不太相信。
“哎呀,让我陪你去嘛,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去?我帮你提前预约。”
沈珩想了想,说:“这周末。”
“那行,我在班里找几个女同学,帮你问问哪家技术好。”宋程皓一边说着,还真的直接掏了手机,开始低哒哒哒的打字。
沈珩没想着拒绝宋程皓的,他现在状态不算好,边跟着这么一个闹闹的开心果,似乎也好玩的。
“珩哥,我帮你问到了。”宋程皓把手机屏幕拿给沈珩看,上面的对话框里显示了一个地理位置的导航图标:“那就周五吧,我去律所找你怎么样?”
“不用,我直接打车过去,你可以提前到那儿等我。”沈珩看着屏幕上那个容机构的名字,记了地址。
“行,你把手机号发给我,然后我得走了,今晚我关注的战队打比赛,我得去看直播。”
沈珩冲他:“好,…程皓。”看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沈珩开叫他,宋程皓一挑眉:“?”
“今晚谢谢你。”沈珩认真说。
“别跟我客气了。”宋程皓潇洒的摆了摆手,转离开了沈珩的屋。
沈珩把自己的手机号发到了宋程皓的微信上,随后去洗了个澡。
他换了和的睡衣,缩起躺在床上,神漫无目的的飘向窗外。他租的这个房,上层其实有类似阁楼,是房东自己改装的,度很低,他每次上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弯着腰,怕碰到。
但他也喜这样拥挤密实的空间的,一个人住,躺在呼呼的被褥里,让他觉得很温,也很有安全。
床的位置在角落,小小的一张单人床,躺上去时能透过墙上的那扇小窗看见外面天空的黑夜。运气好的时候赶上天气晴,能看见一闪一闪的星星,只不过最近冬了又不太,他最多只能看见在天上四游的乌云。
手机铃声响了一声,他拿到前,显示的是一条提醒他预约成功的短信,是刚刚宋程皓说的那家容机构发过来的,除了预约成功,后面还跟了几条注意事项。
沈珩无聊的把那条短信来回读了几遍,心逐渐有些复杂。
他伸手摸上自己胎记那块的肤,这块肤摸起来和其他光的地方无异,但看起来就很漂亮。
他从小就开始喜自己的这块胎记,其他人和他一样有胎记的,要么是青红这样的普通颜,要么就是图案不如他的好看。
这块印记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别致众的漂亮。
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呢?
而且这荒谬的巧合竟然还发生在自己上。
沈珩越想越多,突然有难过,他烦闷的把手机放在一边,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被里,闭上睛试图遏制住脑这些七八糟的东西。
…
江知禺在律所楼一直待到了半夜。
他灭手那支即将燃尽的香烟,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又被他空了一包。他疲惫的闭了闭,觉得自己心里酸涩涩的,像是缺了一块什么。
沈珩仅仅走了不到一周,他的生活方式和节奏就被彻底打了。
没有人会在他起床的时候黏黏糊糊的蹭过来说早安,没有人变着样的给他一日三餐腾腾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有人低眉垂的红着脸躲他怀里。
不习惯,怎么会这么不习惯。
他以为沈珩不可能离得开他,却没想到最后离不开的那个人,竟然是他,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江知禺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手上也觉不到什么痛楚,他发动车,一路疾驰到了K-BAR,他不想回到那个都残存着沈珩生活过的影的公寓,比起清醒着难受,倒不如把自己醉。
醉了应该就不会想他了。
到了地方,江知禺周裹着凛冬的寒意,面冷峻,大步穿过吧台,表把正在调酒的酒保吓坏了,张了张嘴,不敢声打招呼。
层包厢是他们这些人专属的一片区域,不会有人打扰,电梯不刷卡是上不去的,即便是经理也不行。
江知禺一把推开包间大门,结果把里面的人吓了一。
“额…”楚烨愣了一,他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也是第一个发现了江知禺状态不对的人,他试探着:“江二,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知禺没理他,他一就瞧见了和郑云琛坐在一起,在看见自己后笑容一滞,面有些惊讶的人。
“喻霄。”
“是我,见到我很奇怪吗?”喻霄心里很兴,他早就想去找江知禺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张的绪占了大半,拖着拖着,就拖到了现在。
没想到今天只是来和郑云琛他们喝个酒,江知禺会突然现,但这也恰恰正和他意,他那双漂亮的睛都亮了起来。
“不奇怪,我有话要问你,跟我来。”江知禺的脸很难看,弥漫着几乎可见的戾气。
他记得清清楚楚,沈珩和他分手前说的那一句喻霄去找过他了,对他的震撼有多大,也是那一句话,才让他当时阵脚大。
那天是沈珩的生日,沈珩本该开开心心的和他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就是因为喻霄,才让他们两人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不论自己如何低声气的哄,沈珩都不愿给他留一余地。
现在喻霄现在他面前,无疑是燃江知禺心最重怒火的一引线。
虽然沈珩一直没有提喻霄对他说过什么,但凭他对喻霄的了解,绝对不会是好话,而且很有可能是以在上的挑衅姿态去说的。喻霄就是这样的,想刺激一个人,说的话,句句都是戳着别人的心窝在。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喻霄自然看了江知禺的怒意,他慢慢收敛了心的喜悦,从沙发上站起来,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
两人在一起的那几年,私里针锋相对咄咄人的次数多了去了,他才不怕江知禺。
“你对沈珩说了什么?”他压着心翻涌的那澎湃的怒意。
两人之间剑弩张的气氛把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给看懵了,楚烨瞪着睛朝郑云琛抛去了一个不解表,结果收到了对面传来的更一雾的神。
他们就是来喝个酒而已,这闹的是一什么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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