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休息几日便好。”
姜桓:“你放血又吐血,怎么可能无碍?阿越是嫌弃我,不想与我双修吗?”
风越辞:“并非,望很好。”
静默半响,他看着姜桓,认真:“古往今来,双修非正统,实为纵之法,沉湎有碍途。修之人应清心寡,修修心,切不可因任何事而歧途。”
他眉清静,神思无邪,上那一尘绝俗的风华气质,恍惚间竟把姜桓给说服了。
好有理。
好有理才见鬼了。
大人是个禁主义者,这看得来。
但平日里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大人都说好,亲亲抱抱也纵容着人,所以姜桓从来没考虑过“大人拒绝双修”这个问题。
姜桓:“……”
不行不行。
伤成这样,就算阿越说自己不会死,但总是会疼的。这么好的办法,怎能不试一试?
况且,他也很想借此机会与阿越亲近啊。
姜桓心急转,面上维持着莫测的笑容,瞎掰:“阿越讲得很有理。不过阿越可知,双修之法又有不同。”
风越辞问:“如何不同?”
姜桓继续瞎掰:“寻常的双修之法确实如你所言,为纵之法,有碍途。但其实也有正统双修之法,别忘了我曾是姜帝,知天间许多法。”
风越辞一直信他,轻轻颔首,并未起疑,静静:“书从未有过正统双修法一说,是我孤陋寡闻了。”
姜桓心虚,立刻抱着他,哄:“阿越博览群书,难得有你不知的事,难你不想试试吗?”
风越辞:“此事于我之不合,无需尝试。”
姜桓语,实在讲不过他,只好耍无赖:“可是我想啊,我又绝不可能找旁人尝试,阿越先前让我这么担心,就当哄哄我么!”
瞎掰了那么多都没让风越辞动容,唯独这番话令风越辞松了。
风越辞:“你想?”
姜桓:“想想想!想亲近你!想得不得了!不过……更重要的还是要先帮你疗伤,看你在我前受伤,比杀了我还难受。可不准你再来一次了,再这样,你讲什么都没用,我就是没人,绝对先砍死你要救的人,我……”
风越辞微微偏,轻柔的吻落在他角。
姜桓话音戛然而止。
风越辞:“望一直很好,不可这样说自己。”
姜桓眉梢飞扬,笑地:“我只对阿越好,其他人我才不,我就是这样。”
他看着风越辞,忽然:“可是我知,阿越不一样,你心有众生,难免慈悲,宁愿受苦受难的是自己。七年前,阿越还那么小,碎裂神魂时一定很痛吧。”
风越辞回:“不痛。”
姜桓亲了亲他,:“我想看看你的伤。”
风越辞:“神魂之伤看不见。”
姜桓:“但是能受得到。我知阿越担心什么,但这不是侣结契,你不会累及我的神魂,真的。”
风越辞见他睛亮亮的,十分期待的模样,便碰了碰他眉心,:“好,试一试。”
姜桓抱住人就转了几圈,眉开笑:“阿越真好!”
风越辞:“只是书记载皆为旁门,却不知正统法该如何修习,望可否讲与我听?”
姜桓:“……”
瞎掰的哪有什么正统法啊!
也就是清徽君的境界,能将双修当成钻研功课一样。
不过……这也难不倒见多识广厚脸的姜帝陛。
姜桓面不改地:“当然,阿越听好了,第一步,需坦诚相对,去除衣。”
风越辞闻言,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眸光滟滟,顾盼生辉。
姜桓哑然失声,别提说话,魂都要没了。
风越辞手指抵了抵他额,轻声:“原来,又在胡闹。”
姜桓正要讲什么,脚小舟却是倏而晃动起来。
风越辞:“望,你看。”
姜桓:“什么?”
风越辞的指尖抵着他额,顺着舟动,将他推得往后海面倒去。
不等他闪而上,便又见风越辞握住了他的手,陪着他一起往海坠去。
神魂随心动,本质上应是无衣的,但姜桓却受到了衣衫拂过脸颊的轻柔,他仰定定地望着上方雪白的光影,张开手臂,想要拥抱住光芒。
光影落在他怀里,与此同时,温凉的吻也缓缓落。
广袖莲纹随波漾开,洁白如云的衣衫自上落,被海卷起飘走,如瀑的乌发倾泻满。
他不着寸缕,得如同混沌初开时的神灵。
姜桓屏住呼,意识远去,痴痴地沉醉其,不愿醒来。
神魂轻碰,随着心意缠绕在一起,像一双温柔的手,安抚着对方。
姜桓是被风越辞千疮百孔的神魂之伤惊醒的。
“阿越,阿越……我的阿越。”
哪怕只是神魂,他也觉心脏疼得搐,宛如刀割,恨不能将那些伤都转移过来,代他承受一切伤害与痛楚。
姜桓小心翼翼地去碰那些伤,想要让它们愈合。
风越辞:“无妨的。”
姜桓:“阿越,你拿走我的神魂之力好不好?只要让你不再疼痛,你要什么都可以。”
声音渐渐低不可闻,被海淹没。
星光忽然大盛,璀璨光辉洒落海,照亮这一方玄妙而无垠的神魂世界。
只见两神魂靠得越来越近,直至相,姜桓仰倒着,握着他的手,任由自己的神魂之力向上方涌去,宛如一场献祭。
风越辞眸又泛起淡淡银华,静静地望着姜桓,:“望,为何如此?”
姜桓笑了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阿越,我你,等了你六千年,寻了你六千年,了你六千年,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风越辞微怔,:“?那我……你吗?”
姜桓:“这要问阿越自己啊。若问我,我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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