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故意接近

    闻汐没把昨晚一米光发生的小曲记在心上。

    倒是肖扬知后在微信上调侃她，说她要是原意留在丽江，只怕店里的生意都要好上几成。

    闻汐发了个笑脸，以示回应。

    她当晚回青旅时算了这两个月的收，近三万。抵上在京都唱歌半年了。

    学费后还剩一大笔，收获颇丰。

    她心放松，也没再急着找晚场的工作，第二天午照常去四方街唱歌。

    酒吧时老板赵彪也在，和几个朋友坐在最里面喝酒呢，看到她后打了声招呼：阿汐，替你的人我已经找好了，随时上岗。

    他脸上不无可惜，你以后要是还想来这唱，直接背着吉他上来就行，试场我都给你免了。

    闻汐笑着，赵彪这两个月对她颇为照顾，规定分成，从不拖欠歌手工资，算是不可多得的好老板。

    两人聊了几句后，她拿起吉他去窗边的台。

    不过一会，酒吧琴声悠悠，歌声婉转，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唱到第二pa的时候楼梯震动格外清晰，像要把梯给踩烂。

    她趁着间隙往后瞧，走上来几个男人，正嘻嘻哈哈的开玩笑。

    几人酒吧后看到台上的闻汐，睛顿时睁大，直勾勾地盯着。

    然后直接了几拼酒坐在她对面。

    那目光跟蛇吐来的一样粘稠，纵使闻汐司空见惯，心里也开始不舒服。

    她佯装不见，低继续唱歌。

    女，来首小白兔乖乖呗。酒过三巡，其一人开起了玩笑。

    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快开开，我要来。他语气邪肆，嘴里几颗黄牙。

    其他几人哈哈大笑，转看着她，像是在调戏。

    酒吧多是成年人，仔细琢磨便听大概，也跟着笑了起来。

    闻汐线僵直，低不语。

    几位，咱们店里可不唱儿歌，想听你们可以网上搜。老板笑着来打圆场。

    这怎么就不能唱了？酒吧不是什么歌都能听吗？其他人不吃他这一。

    对啊，对啊！

    女不会是吧？不会我教你啊。肩膀纹的男人了个哨，嗓音浑浊，小兔乖乖........

    唱了两句便顿住，只见离他不过两米远的少女抬起来，容貌惊艳，里却冷，像在看什么垃圾。

    妈的！纹男觉得被冒犯，咒骂了一声。

    即使这样，闻汐也没半分畏惧，嘴角微凝，面无表地回视他。

    清冷的底尽是那几张恶心的嘴脸，像放电影一样。

    几人被这样视竟到心虚，心里也窝了一肚火。

    最后还是阿彪将这几个活神仙请了去，警告他们敢闹事就报警，古局就在旁边，打个电话立上来。

    几人怏怏离开，走时目光幽地盯着站在老板后的闻汐。

    最后一pa结束后，赵彪看着拿琴台的闻汐，准备安两句。

    这事在丽江真的习以为常，想歌手就得把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

    没想到少女却先她一步开：彪哥，我可以唱到今天就结束吗？

    闻汐语气平和，她说前两天大冰小屋的店私聊她，说店里有位女歌手回家几天，问她愿不愿意去个场。

    那边时间稍微宽松些，还有几天就离开丽江了，我想午到逛逛。

    赵彪没说话，静静看着她嘴角微弯的温和模样，仿佛刚才那些事都未曾发生。

    这样恶心的事他之前没少见过，被言语侮辱的女歌手不是在他面前抱怨，就是当场被气哭。

    二十来岁的女孩嘛，他都理解。

    没见识过社会险恶，尤其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蛇虫鼠疫全了钻来。

    不然咋传着那句话旅行见人品。

    可事到闻汐这里却不一样，全像石砸汪洋大海，转瞬间便平静如初。

    她不需要别人的安，表现正常得好似没发生过任何事。

    像个没有绪的人。

    这个女孩初见时带给他的怪异又涌上心。

    赵彪一时心绪复杂，了。

    ***

    闻汐第二天就去了五一街的大冰小屋，整条街游客匆匆，吆喝声充斥着整条青石板路。

    接待她的是店老三，他简单介绍了小屋的规矩。

    七个歌手，五到半夜十二。

    每人去小屋唱一小时，其他时间在对面的书店打打杂就行，要是有事也可以提前离开。

    来的客人都是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唱歌讲故事，蛮有意思的，等你适应了说不定想主动留在这里。大林抬手看表，

    这样吧，你就在我后面，从六唱到七可以吗？聊天时间随你支。

    闻汐了，然后看着老三拿起吉他，风风火火走到对面，上的衩在黄昏飞舞。

    不知说了什么，闭的小屋响起阵阵掌声和呼。

    闻汐在书店和几个歌手聊了一阵，就看到老三拎着吉他来了。

    阿汐，你去吧。他故作神秘，今天老爷们有多，别被他们的给吓着。

    闻汐疑惑地敛了眉，去后果然看到多半都是男生，围着几条凳坐成一圈，将仅有几平米的屋挤得满满当当。

    倒是原本火的气氛在看到她之后瞬间低了来。

    众人不好意思老瞧她，又忍不住多次抬。

    有胆大的突然抛一句：小，你好漂亮啊！

    闻汐随便找了个空着的地方坐后，看向说话的男生，大概十六七岁，应该还在读。

    她笑了笑没说话。

    真的！刚才老三说一个歌手是个女神，我当时还不信。

    那你一定多要去其他酒吧逛逛，会发现每个歌手都很漂亮。闻汐不在意地笑笑，转移话题，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歌？

    董小！

    南方姑娘！

    闻汐补充：行，老规矩，一个故事换一首歌。

    唉，又想空手小说。

    ---

    短短几首歌过去，本来还有形象顾忌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

    闻汐人歌甜，待人温和，实在和她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该有的气质相差甚远。

    于是，坐她旁边，一直安静听歌的女孩开始跃跃试，趁她唱完抢先问，小，能不能唱首我男朋友最喜的歌啊，我想录给他听。

    什么歌？闻汐问。

    有没有人告诉你。

    闻汐指间一顿，然后弯了：那唱完之后我们要听故事

    她将变调夹往移，眉低垂间，徐徐夜将她张扬肆意的添了不少柔和。

    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