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然不知他复杂的心路历程,但是她相当确定。
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和廖玄无打架,伤亡代价太, 还是把这东西给他上的好。
这样, 使唤起来就可以安心多了。
廖玄无眨速度明显加快,睫忽闪忽闪的颤, “那好吧。”
他摊开尾,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小人鱼思索了会儿:“那打个眉钉?”
“……好。”
温如然疑惑看鲛人,怎么总觉得, 他好像很失望的样?
小人鱼试探问:“你想换个地方吗?”
“以后吧。”鲛人说。
温如然心说以后什么?还能变来变去吗?
廖玄无毫不怜惜自己, 把耳坠变成眉钉,钉在了眉尾,本来就邃冷冽的五官, 如今更是浸着肃杀之意,只让人觉得如寒冬冷风,风如利刃。
好疼。
温如然看的倒一凉气,心说我真是太混了, 竟然一也不心疼自己亲弟弟。
回到自己, 温如然显然觉得舒适很多,尤其是在看到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亲弟弟亦步亦趋的跟着, 心又是微妙又是开心。
那微妙很是复杂。
但喜居多,更加喜能和廖玄无有了层亲密关系。
温如然躺在自己久违的舒适摇椅上, 搭着薄薄的柔小毯,又是一条咸鱼。
尖牙鱼围在她边说着趣事,见廖玄无已经没了法术,很是放肆的询问:“然然,你要不要去找王?”
“那个王很好看!是白发哦,像雪一样白,肤也是白白的,五官特别特别惊艳!”
“瞳孔是不是偶尔还闪过淡青?”
“对啊对啊。”尖牙鱼愣了,扭看廖玄无,“你怎么知?”
连这小细节特征都知的一清二楚!
“你监视我?”
温如然兴致盎然的听他们友好。
廖玄无却不再回话,愤恨磨牙。
白发雪肤,瞳孔泛着淡淡的青,这不就是惊青吗?
他竟然冒充王,想要和小人鱼发生什么!
午的时候。
温如然要睡午觉了。
她习惯午睡起来然后再吃饭。
尖牙鱼知她的习惯,很乖巧的去,还特别又的把现在也同样乖巧的廖玄无带了去。
他很有大哥气势的想要训廖玄无几句,彰显一自己的地位。
但碰到廖玄无的神,冻得就一哆嗦,总觉得他眉梢角都洋溢狂妄与嚣张,尤其是那颗闪着冷光的眉钉。
鲛人眉一挑,尖牙鱼就觉得那眉钉直直钉在了他脑袋,死的很透。
最终偷偷摸摸对视两,溜了。
廖玄无随即折了回去。
小人鱼住的,乍一看,很小,但仔细一瞧,都是奢华与享受,喝个都像是在吞金。
廖玄无心想,自己好像钱也不是很多。
温如然最近睡了两次觉,都不是很开心——
毕竟在梦里也要动脑,委实算不上休息。
如今这个午睡。
再一次的受到了母亲的召唤,温如然都有想要崩溃。
虽然只有五个月大,但她早就已经成年了,她本不想再回去什么母女。
尤其是,那条鱼现的诡异,还有些变态的掌控。
无不在的监视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撑着睡意,把廖玄无喊来。
廖玄无来的很快。
“睡不着吗?”他温和问,“要不要听睡前故事?”
温如然打了个哆嗦,总觉得他对自己这么好是要更恶劣的事。
这预还很烈,就好像廖玄无曾经这样过。
“然然?”
温如然听到着近乎温柔的声音,又打了个哆嗦,顿时清醒了不少,连困意也少了许多。
“我想听你唱个歌。”
小人鱼说。
鲛人的歌是受到海洋诅咒的,唱来的歌声呕哑难听。
廖玄无脸微变。
温如然:“?”
怎么这么抵?
廖玄无抿,眉钉在昏暗的光源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语气很轻,像是撕开了一个自己极度自卑的标签:“很难听。”
温如然心说我拉你回来不就是要羞辱你的吗?
但是看廖玄无无措到快哭(?)的表,反正也是为了躯赶睡意,鱼心善温如然大方说:“那我给你唱吧。”
廖玄无先是惊讶,随即神一亮,没想到竟然有这好事。
等她听了温如然的嗓音以后,神恍惚,脑海只有三个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什么?”
温如然唱完以后,期待看他:“好听吗?”
廖玄无捧场:“好听。”
是真的好听,人鱼的歌本就是海洋的祝福,是被海神亲吻过的嗓音。而温如然则是将这祝福发挥到了。
廖玄无神恍惚,也是因为完全沉浸,忘乎所以。
小人鱼打了个哈欠,与困意斗争,还不忘记和廖玄无有来有往:“我教你吧。”
廖玄无抿抿,再次提醒:“真的很难听。”
温如然说你别怕,你是渊生,不是鲛人。
廖玄无没再说话,用实际行动证明渊生的歌比鲛人更加难听。
看到小人鱼同样恍惚的神,廖玄无陷了的自卑之。
他有什么能得上温如然的?
样貌丑陋,格无趣,毫无特。
上一条哪哪都是好的人鱼……
后来,廖玄无把上一条哪哪都好的人鱼变成动词,并力行帮助小人鱼造珍珠以后,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一个优。
不过现在,廖玄无还在忐忑的等着温如然的评——
“很好听啊。”
小人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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