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白肤还是黑肤?”
“白的。”
“为什么不喜黑的?”
“……”
温如然是真的困。
困的连廖玄无睡她旁边占了一小半位置她都没有去计较。
这困意,就像是得到了使命的呼唤,完全无法抵抗。
廖玄无没等到回话,又自顾自的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丑?”
温如然翻了个,背对着他,呈现拒绝的太多,但为了避免趴廖玄无想太多,她还是忍着困意坦然回答:“是的,很丑。”
廖玄无:“……”
不,他说的是有。
但是。
“你午不是睡了很久吗,怎么还这么困?”
温如然实在没想到廖玄无除了格恶劣,竟然还有话痨属。
她着怒气。
“漂亮的鱼儿都在睡容觉,懂吗?”
廖玄无彻底安静了。
温如然翻来覆去,那被困意召唤的使命没有减少,但始终没法真的睡着。
索和廖玄无聊天。
“你是渊生。”
廖玄无张:“嗯。”
“那你从鱼能变成鲛人,为什么要变的这么丑?”
廖玄无:“……”
温如然:“你睡了吗?”
“……”
温如然翻了,侧卧着看廖玄无。
说实话,五官不丑,甚至可以说很致,像一把鞘的利刃,刻着锋利的印迹,不说话时,威势极,眉宇间的刻痕浮现几分戾气,整条鱼看起来都凶残不少。
倒是很符合鲛人与渊生凶神恶煞的传言。
困意渐渐袭来,温如然闭上睛,睡了过去。
说是睡了过去,也并不是很准确。
准确来讲,是清醒着去了另一个世界。
面前浮现了个大的光影,在,打着漩涡,连带着浪都泛着几分的光彩,漂亮而迷人。
温如然微微怔神。
心想,这哪里是困意的召唤,分明是有鱼特意喊她睡觉。
那鱼伸两条带着光影的,似乎是在模拟手臂,要抱温如然。
“我是你妈妈。”
温如然:“……”
“是吗?”
那鱼回:“是的,我的孩。”
虽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还是能从布满光影的看一丝丝的期待。
期待与她的对话。
温如然眨眨,“你很厉害。”
那鱼害羞:“真的吗?”
“宝宝夸妈妈了呢。”
温如然诚恳:“能生我这个五个月就成年的人鱼,全海洋,独一无二。”
“你很厉害。”小人鱼又肯定的重复。
“……”
温如然觉得自己很冷漠。
对方说是自己的妈妈,但她没有一的绪,没有一,女儿忽然见到母亲时会有的绪。
甚至,也没有怀疑。
没有怀疑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
好像都无所谓。
温如然心想,真奇怪。
两条人鱼都沉默了。
对面的那条人鱼开:“你之前和我说,不会上廖玄无。”
温如然安静等她文。
那条人鱼:“当初是我错了一件事,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
“听妈妈的话,好吗,然然?”
温如然乖巧:“好的。”
那条人鱼很开心的摸了摸温如然的脑袋,溺极了:“乖。”
温如然问:“为什么你是妈妈,但声音是个男的?”
人鱼:“……”
“这世上,有一鱼,雌雄同。”
“我即是你妈,也是你爹。”
“开心吗?”
温如然:“……”
不,让她缓一缓。
如果她妈,不,她爹妈雌雄同,那她呢?
她会不会二次发育?
小人鱼一时有些惊惶,她只想一条的雌人鱼。
这惊惶一直持续到温如然醒过来。
廖玄无看了她好几。
“你怎么了?”
温如然神古怪,“我有一件事,不,两件事,想和你说。”
廖玄无:“?”
小人鱼斟酌了语言,第一件事,腔调带着颐指气使的气,不惹鱼厌烦,反而觉得她像是在哒哒的撒。
“你要一直跟着我,和我在一起。”
廖玄无应的很快:“好。”
像是等待主人达命令,然后条件反的回应,完全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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