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怎么说,那些黏稠的视线,在廖玄无的警告,收敛了许多。
廖玄无的几个小弟还在叭叭叭教训着那些鲛人。
“看什么看?”
“那是我们老大的小人鱼,你们想要你们也去抓一个啊!”
“没本事抓人鱼,还不住自己的,小心老大把你们的睛挖来!”
温如然拽着着网格,免得自己不小心再掉去,再不小心蹭到鲛人鳞片的倒刺。
雪白的手指落在黑漆漆的网袋上,指甲泛着粉红,好似一朵漂亮桃缀在荒芜的渊。
而她着网袋,骨节的白,像是被鲛人视线与话语吓到的惨白。
廖玄无一直若有似无,甚为克制的注视着小人鱼。
见她璀璨的眸蒙了层薄薄雾气,勾起了个淡淡的笑容。
“害怕吗?”
他问。
温如然这鱼格有些矛盾。
怕疼。
怕死。
什么都怕。
又什么都不怕。
反正就是一条滴滴的人鱼,平常为了维持形象,端的优雅大方,实际上作的要死。
那作劲儿上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而且。
还记仇。
温如然已经在脑海里过了几百遍羞辱廖玄无与他小弟们的方法,就等养好伤实施。
廖玄无没等到她回话,又见她闭着,明显的抵。
握着网袋的手了,到底没再说什么。
一路游回了他的石屋。
速度极快,只能看到残影。
还在教训鲛人们的廖玄无的小弟顿时没了靠山。
那群被教训的鲛人脸也不好。
都是鲛人,都是被诅咒的鱼,怎么你个狗就比我们贵很多吗?
“嘚吧嘚嘚吧嘚,说个啊!老没见过人鱼还不能过过瘾吗!?”
“就是就是!那小人鱼一看就气的很,我手轻轻握住她尾,就得见血,能看不能碰的,有什么意思!”
“还是有意思的……”
弱弱的说这句话的鲛人,收获了一众鲛人们的狠厉视线。
顿时噤了声。
谁知。
“确实好有意思。”
“她好漂亮。”
“我也好想要一天人鱼。”
“能看不能碰也行,我就是单纯有一双欣赏的睛。”
“唉。”
廖玄无的小弟们:“……”
你们哪里是有一双发现的睛,你们简直是要把睛黏在上了!
直白的让他这条鲛人都略尴尬。
-
鲛人族经历万万年的时光,虽然健,又是海洋霸主,但实际上生育率极低,一代又一代,久而久之,数量也就逐渐减少。
到了廖玄无这一辈,总数竟然还没有稀缺人鱼族的三分之一。
——当然,人鱼与鲛人都是作为童话传说而存在的。
说起来,在人鱼族,鲛人也是传说的存在:
偷了垂泪珠的小偷族群,卑-贱-丑陋,耻与为伍。
而鲛人族大概是因为先辈了错事,所以格外心虚,从未去招惹过人鱼。
所以,人鱼族以为鲛人早已灭绝,而鲛人也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两个族群暂且相安无事。
但是!
为什么!要抓!我?
我只是路过那片海域而已!
温如然被廖玄无挂在了他房间里,成装饰的尖嘴鱼的鱼嘴上。
手指勾着网格,半条尾还卡在网格,皙白的小脸写满了不开心。
温如然想着七八糟的,甚至开始纠结如果和鲛人生小鱼,她会不会死在造小鱼的路上。
目光落在廖玄无劲有力的尾上,又注意到密密麻麻的倒刺……
嘶,看着就很疼。
温如然摸了摸腰腹坠着的几颗珍珠,准备静观其变。
先看一看廖玄无这条相奇异的鱼要什么。
结果,廖玄无把她挂在墙上,就去了。
去了!
温如然怀疑这条鱼把她当和尖嘴鱼差不多的装饰品了。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比尖嘴鱼漂亮。
这等待的觉实在太过难受,而且还是未知的等待。
温如然焦虑了会儿,又坦然了。
反正已经了贼窝,伤又要慢慢养着,熬过这段时间,她就又是一条快快乐乐又法力的小人鱼了。
说起来这伤。
三个月前,温如然受到玛雅海沟有些躁动,便去看了看。
玛雅海沟在上古时期便用法术封禁,镇压了一群黑暗又罪恶的生。
万万年来,没什么脑的黑暗生一个接一个的装着海沟的结界。
如今万万年过去了,封印的法力渐弱,□□也就随之而来。
至于温如然为什么会去……
纯粹是好奇。
在海底呆的时间久了,无趣极了,总尝试新奇事,看了看未知世界。
结果没想到,正巧赶上一大无比的丑鱼猛烈撞击结界,正巧,把结界撞破了个。
当时温如然正在欣赏那条鱼锲而不舍的神,还非常真挚的夸赞了一番。
导致她后来总怀疑,这条丑鱼是不是因为有鱼夸,为了面与虚荣心,才拼了命的撞结界。
而这条丑鱼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抓温如然,鱼里全是的恨意,恨不得扒,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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