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意,珍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
温如然神也有着恹恹——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见的第三个想要一双的人鱼了。
从一开始还想听一听人鱼与人类跨族的故事,到如今,本不想过问。
实在是太老了。
无非就是遭遇暴雨,救了王,一见钟,为了与王相厮守,不惜任何代价,想要一双人类的,走上陆地,去牵住王的手。
无趣极了。
温如然又打了个哈欠,似是布满星河的眸了层雾,溢生理泪,沿着角落,比钻石更加耀。
尖牙鱼疾手快,用小瓶接住了那颗闪闪发光的珍珠。
小人鱼已经愣住了——
人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这光泽与质地的珍珠,她是不来的。
怪不得女巫不稀罕她的珍珠。
她不安地揪着裙摆,差把衣袍给拉来,又连忙抬手盖住脸颊,意识到没有掉来,舒心了不少。
尖牙鱼见她这个模样,又是一声冷笑:“谁稀罕看你!”
小人鱼像是要哭了一般:“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尖牙鱼:“?”
他莫名其妙:“你哭什么?实话都听不了?”
温如然了把尖牙鱼的脑袋,看向小人鱼:“你还有事吗?”
没有就赶快离开吧。
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小人鱼完全不想自己白跑一趟,她想到陆地上的王,她救的那位英俊潇洒,又温和有礼的王,心脏不禁蹦蹦。
她咬:“我真的想要一双,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找到的,我都可以给你。”
小人鱼见女巫不为所动,难免有些生气,她在人鱼族也是个公主,在哪里都是被捧着的,现在已经低声气的来求女巫了,她竟然还是这个态度!
“你为什么不帮我?”
温如然心想,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连钱都付不起。
在海,除非珍珠质地特别漂亮,否则珍珠是最廉价的。
就像尖牙鱼刚刚说的,谁还不会哭了?
人鱼宝宝从生到幼年,饿了哭,喝了哭,没人陪也要哭,怎么着也能攒够一屋的珍珠。
小人鱼脑里已经全被伟大的占据:“你去过陆地吗?”
温如然摸了摸尖牙鱼,让他安静一些。
小人鱼继续说。
“你知陆地有多么漂亮吗?你知每天有人在海岸边等待是多么好吗?”
“你不懂!”
“你这黑暗女巫,永远不会懂这纯粹的!”
温如然捂住尖牙鱼的嘴,弥漫了些趣味。
小人又说。
“我与王之间的你永远也不会懂!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为了他愿意付什么!”
温如然松开尖牙鱼的嘴。
尖牙鱼哼哼冷笑:“你愿意付什么?一堆不值钱的珍珠吗?”
“连声音,貌都不愿意付,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他恍然:“哦,看来王是个贪图的人呢!”
小人鱼哪里会允许这条丑鱼污蔑自己的王:“你胡说!他不是!”
温如然忽然笑了声。
尖牙鱼浑的棱角都仿佛化了般,在女巫的怀,微微眯,格外享受。
女巫轻轻说:“这么人的啊,那我可要给你一瓶药的。”
小人鱼神一亮:“真的?”
随即又戒备:“你不会是骗我的吗?”
温如然没有解释,松开尖牙鱼,把药剂给了她。
尖牙鱼离开了小女巫的怀抱,顿失落,他磨了磨牙,见人鱼戒备着。
哼了声:“你不愿意喝就算了,反正前面已经有两条人鱼喝了上岸,也不知你的王还是不是你的了。”
小人鱼一听,急了:“谁?哪两条人鱼?”
温如然已经准备送客了。
更何况,客资料是不的。
这职业德,她还是有的。
小人鱼拿了药,大概是觉得温如然好说话,得寸尺的朝她这边游过来,“你得告诉我另外两条拿药剂的人鱼是谁,不然我就不走了!”
温如然懒懒的躺回了摇椅上。
那把摇椅就像是分界线。
前面是亮堂堂的,后面是黑漆漆的。
仿佛画了。
向前一步,是生。
后退一。是死。
小人鱼不是没有脑,凭借直觉,凑到了温如然的前,没有踏黑暗一步。
“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温如然乜了她,又垂睫。
后猛然卷起海浪,形像虎鲸,却又不是,但有一可以肯定,绝对比虎鲸更加厉害,也更加残暴。
他睁着大的灰睛,一瞬不瞬盯着小人鱼,杀意腾腾。
温如然语调仍然柔,透着几分忧愁:“他饿了好久呢,你不想走,就帮帮他,嗯?”
尖牙鱼磨着牙,蠢蠢动:“我也饿了好久!”
他们死气沉沉的睛都泛起了绿光,是见到的兴奋。
小人鱼现在才回过神。
——这可是海里的女巫!
会黑暗法的女巫!
小人鱼逃跑的时候还不忘记拿着药剂瓶,等回到了泛着柔光的海域,受到都是温和的时候,才觉得自己重新又活了过来。
不禁一阵后怕。
但更多的是愤怒!
一个不受人鱼承认的女巫而已,迟早要让父王把她给抓起来!
-
温如然不知小人鱼已经动了要将她抓起来的心思,当然,就是知了,她也不会在意。
躺在摇椅上,准备补补觉。
仍然是即将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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