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打来了个电话,是董事会的,她接通了免提:“总,研究院是怎么回事您知吗?你有见到季总了吗?他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眠直接挂断。
要丢手机时,无意又看到了屏幕上的纸——
她和谭以爻的合照。
眠迟疑了会儿,开相册,准备把这张照片删除,把关于谭以爻的踪迹清除净,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清理净,然后再重新生活。
然而开相册,里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视频,屏幕上浮现一团光球,还有三行字迹:
视频资料都没有备份。
坏人都会受到惩罚的。
创造你的时候,我还是很开心的,你不要死啦。
字迹现又很快消失。
眠握着手机没有动作,第一反应是黑客,但黑客也不可能直接把手机都变成光球,还在光球上写一行字。
接着别墅里所有的针孔摄像都堆积在茶几上,碎成渣渣。
她扔了手机,向后一靠。
轻轻合上那双浸着媚意的狐狸。
既不想究到底是谁创造了她,更不想去看手机里的资料跟视频,也不想去探索这些非自然现象。
大脑彻底放空,偶尔闪过的影全是谭以爻。
时间一一逝,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
没有任何人来这里。
眠了浴室,脑袋被穿透的疼痛已然消失,她盯着镜里沾染着血迹的脸颊,极白与极红错成一副诡丽画卷。
弯腰,正在洗脸。
客厅的门铃响了。
这个地方,除了季珩跟签了保密协议的家政外本没人知。
……哦,还有昨晚刚刚来过的谭以爻。
眠一手拿巾脸,一手拿着枪,从显示里看到了风尘仆仆的谭以爻。
她打开门,嘲着讥诮:“走了还回来,是没睡够吗?”
谭以爻气质颓然,略显倦怠,看清她的状况后,神凛冽,“怎么回事?”
眠余光看到巾上的血迹,慢吞吞地解释:“啊,杀了个人。”
又缓慢地补充:“运气不太好呢,没杀死。”
她说着就要关门,谭以爻手着门边,电视机播放着最新的新闻。
“……最新消息,研究院负责人季珩的尸在13街……”
眠后来才知。
G区13街是季珩最讨厌的地方。
那里是有名的贫民窟,季珩上淌着一半的贫民窟血。
是他最恶心,最不愿意让人提起的。
而他死在了他最恶心的地方。
眠迟缓地眨了眨,看着已经来房里的谭以爻:“你的吗?”
谭以爻默了会儿:“是。”
“您准备把我给警察吗?”
眠忽地抱着他:“谭以爻,刚剧烈运动完没多久就去杀人啊。”
“力这么好,不多睡几次就让你走,好可惜啊。”
谭以爻僵在原地,褪去药后单纯的拥抱,远远比药之的沉沦更让人无措与心动。
他耳烧了起来,发:“您刚刚杀了谁?”
眠趴在他怀里闷声问:“你要帮我杀了她吗?”
谭以爻像是没了脑,人在怀,什么承诺都敢:“好。”
眠笑了声,搂着他脖,在他结原本就有的牙印旁又咬了一个,“不用啦,她之前想死,现在想活着,让她活着好了。”
她摸着谭以爻的耳朵,像是茫然:“你说,为什么一个人会之前想死,又突然想活着了呢?”
谭以爻经受药改造过的质很是大,又觉得气血翻涌,他微微扭,像是想要躲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好像离那只手更近了。
他沉声回:“大概是找到要活去的理由或者寄托了。”
眠动作似是停顿了,趴在谭以爻怀里,呢喃低语:“对啊,她找到了要活去的理由和寄托。”
找到了寄托。
……
房门骤然被打开。
眠从半睡半醒间回神,看到了谭以爻,她笑了笑:“你回来啦。”
谭以爻嗯了声,垂着从背包里拿矿泉给她:“今天没领到。”
眠看到他手指上沾的血迹,不多,仅仅一丁,像是揍了谁。
她凑到谭以爻边,“哎,有没有要和我说的?”
“打了个架。”
“受伤了吗,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没有。”
眠唔了声,没再追问,趴在他后背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摸了两颗晶,“我们可以,你吃,我吃这个的。”
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他们的不会一直供应,总会有吃完的时候,而晶这个东西,目前来说,几乎是不会断绝。
谭以爻:“不行。”
眠嗯了声,在他底把那两颗亮晶晶的晶变成了石:“为什么呢?”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对未知,人类总会抱有一敬畏与恐惧。
这项能力,目前看来确实是好的,但谁知以后会是怎么样呢?
谁知到未来会不会突然爆发什么副作用呢?
谭以爻把背包拉上,略显:“以后不要这样。”
眠手指了谭以爻的肌,浸些清清凉凉的珠:“哎,你看,好神奇啊。”
“这样,我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去领了?”
几乎是一瞬间,谭以爻握住她的手,脸极其凝重:“大小,不要和任何人说您会这项能力。”
眠笑:“那你呢?”
谭以爻:“我可以假装忘记。”
眠被他逗笑了,“那不行的,我的事你都要记牢,不可以忘记哦。”
这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语。
是谭以爻最无法抵抗与甘愿沉迷的。
像是能够将他们牢牢地绑在一起。
早餐只是简单吃了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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