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您喜玩男人,新到的这个是个大肚婆,还是个男的!本来是张府园丁老董的婆娘,用了招买来了,现如今怀胎六个月了,肚已经大了,得很。您别看是老董的婆娘,但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您知他原来是哪家的吗?”
“谁?你快说!”
“是原来张府的小少爷!听说是天生贱找不到男人,耐不住寂寞和老董上了,怀了崽被赶来了,结果来以后又勾引了卖的屠夫李大,听他说,这小贱货真的是个浪蹄,人又贱,什么都敢玩,又会夹,等会儿包您满意。”
“男人,还怀?耐不住寂寞也能找老董那样的?看来真是个蹄,都不挑的。药了吧?还有多久,我快等不及了。”
“再等等,再等等,这小贱货瘾大,一个人不够,要不然价钱还得往上抬,一会儿还有几个和您一起玩。”
张竹青睛上蒙着布,因为药的效果,全上都得很,里,恨不得立有人来揪一揪抠一抠一,以解饥渴之苦。又听到外面两个人这么讨论他,更加大发,两个大用力张开,就开始自己吃力地用手勾着抠起来了,嘴里还止不住的浪叫。
“蹄面好,外面的哥哥快来呀,弟弟想要大~”
正巧他叫的这工夫另外三个人也来了,外面的嫖客们听到这声更加受不住,一个个都立起来了,一边听张竹青浪叫一边笑:“这小贱货知自己被卖窑还这么兴呢,真够贱的。”
又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六个嫖客看着穿着红肚兜的张竹青啧啧称奇。
只见床上的货虽然有这一小小的,但是肤如凝脂,因为几个月来不怎么走动,腰间和大都有了一些,只是这些放在他上显得丰腴而不至于胖。
张竹青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个大肚。本来代表母的肚被绣着图的红肚兜盖住,肚方还有一个一张一合着的,原本致的被玩的已经有些合不拢,几纤细的手指正在里面搅动着,发咕啾咕啾的声,而手指的主人,因为大肚的阻碍,自起来颇为费力,因此连绵不断的浪叫还夹杂着几声息,额上也累的了一片香汗,把黑的额发打,凌的沾在了漂亮的脸上,红的嘴轻轻张开,还时不时地探来诱惑人的视线。
“咕嘟。”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对方咽的声音。短暂的神汇后,几个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了一个字:“上!”
六个大腹便便的嫖客不约而同的上前,喜好喝的率先抢占了着的,大嘴把整个包住,嘴用力挤压着微微凸起的,富有经验地挑逗着的,并且时不时地模拟在张竹青的戳刺,舐着每一个角落。
喜嘴的一当先地把没有洗过的大了张竹青的嘴里。张竹青这之前还没用嘴吃过,哪里知比还臭,刚开始不熟练,冷不丁被到嗓还呛了一,咙一阵收缩,的那个嫖客差来。
“妈的,没想到这货还没吃过男人的,不过也好,生涩也有生涩的好,刚才拿一可快极了!”
大笑几声,嘴的嫖客更加不留地着,一地把往张竹青的咙里。
“货,用去,上面都是你爷爷我的华,全都给我吃净!”
张竹青一边被咙的大噎的翻白,一边被玩着的嫖客得快连连,两只手还得没抢到好地方的另外两个嫖客的。
在药的作用,咙这濒临窒息的觉反而加了他的快,神志不清的张竹青意识地起了嘴里不知多久没有洗的大,把上面酸酸苦苦的不什么东西都往肚里咽。
“呜......啊......对,就是那里,继续给我,妈的,死老了。”满意于张竹青服务的嫖客不再,停在那里让张竹青仔细地给他用嘴清洗大。
另一边,张竹青两只动的手也越发熟练。柔的小手在表微黏的上上移动着,还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剐蹭的铃,的两个年老男人发麻。
“好吃,真好吃!呼噜呼噜......怀了的就是!又又甜!”还在吃着的这位平日里最吃女人的,每次来嫖总是先喝个够再。只是他上一次喝妇的还是自己老婆怀,这两年那个黄脸婆对他越发没有引力,碰巧儿媳又有了,这嫖客每日里偷看儿媳洗澡馋的不行,又有贼心没贼胆,加上最近迷上了玩男人,这时来了个也大肚的张竹青,正好解他的馋虫。
四个嫖客把张竹青团团围住,整个房间咕啾咕啾的声此起彼伏,五条光溜溜的虫聚在一起蠕动着,低俗至极。
过了一会儿,除了的一个,嘴和被的都过了一回,前戏算是完了,四个人终于开始准备正式。
“这货全上,嘴算一个,再加上个,只够两个人的,谁先来?”
听了这话,张竹青立滴滴的搭腔:“好哥哥们,货平日在家经常玩双龙,一次两没有问题,剩的两个大,就先委屈两个哥哥用家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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