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两人第一次相遇是在6年前，西南的一座小山沟。
当时悦恒大学刚毕业，因为
因素，没和朋友一起去毕业纪念旅行。
从小到大，这类活动他都避不参加，他太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怪
”、“畸形”，他畏惧这些让他刺痛的议论。他从小就从
辈的低语
熟悉这些词，但这不代表能够习惯。
可是，悦恒想去得要疯。他多想和一般人一样，无拘无束的和朋友嬉闹、一起外宿，凭什麽他不可以？
冲动之
，他背起背包，独自到西南山区旅行。
就是在那里，他遇见年幼的谷玄。
悦恒的
走毫无计画。路上听人说，某山
的小村习俗颇特别，以前与世隔绝，现在开发了，正在
观光。好奇之，他坐上颠簸的载菜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小村。
他摀着发疼的
，看着这块破落哀伤的地方。这里以往或许繁盛过，但此时什麽都不剩，只有苍白的空间和苍白的人。
想离开，但一天只有一班车。悦恒穷极无聊的晃到小河边，看见一个发的瘦弱孩
。
那就是谷玄。
谷玄当时还不叫谷玄，他没有名字，不会说话，只会发爬虫类般的嘶声，蓬
发遮住大半张脸，只
一只兽般的
睛。他没有教育，没有家人，凭本能生活，找些东西吃，困了就睡在河边，或无人驱赶的废庙。
两人初见时，他像只野兽，一脸
冷，盯着悦恒手里的烙饼。那东西
得烙牙，悦恒吃了两
就放弃，索
直接扔给他。他先是怀疑的表
，小心咬了一，发现悦恒没有动静，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村里的人看到他们，本来要提
、洗衣的，都纷纷转走回，似乎很忌讳这孩。
悦恒奇怪，即使这孩真会咬人，也不该是这态度。
但他
上就明白原因。
那孩见悦恒没有动静，便无视悦恒，吃完饼，便自顾自
到河里扒拉不停，不知是喝、玩还是洗澡，或兼而有之。
他将
发往後捋，好看得惊人的脸。上破布随动作掉落，他像野兽一样，坦然赤
站在河。
悦恒呆住了。
不是因为这孩好看。
是因为，孩的右脸了许多泛着金属光泽的细小鳞片，像蛇般缠住他瘦弱的躯，一路蜿蜒至腰以，越越密。
而他的私
，本应是
官的地方，居然是一层细密光
的鳞片。
那孩和他一样，都是怪。
怪和怪应该互相取
。
於是，悦恒将孩带了回去，成为一个小父亲。而孩则成了名为谷玄的人类。
但悦恒从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悦恒，你又在想什麽？”
见悦恒捂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谷玄将他手指一
拉开。
“就这麽难接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抱着我，说……”
悦恒崩溃：“别说了，我不记得！那个是我喝醉酒现的第二人格！不是我本人！”
说着，他就要爬床，似乎打算当这事没发生。
谷玄脸瞬间一沉，然後又微笑。
那
标准过，显得有
假的微笑。
谷玄说：“爸爸，你难
不想知，我疏远你的原因？”
走到一半的悦恒停顿。
为了面他不想回，但他超想知！
谷玄继续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总是一起洗澡睡觉。但是，某一天，我突然是不要和你一起洗。”
就是从那时开始，两人逐渐越行越远。
悦恒低：“我以为，是因为你大了。”
“是这样没错。”
谷玄笑了，他站起来，将鸵鸟状的悦恒拉回。
“爸爸，我确实大了。你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奇怪吗？”
悦恒睁大睛，呆愣的看着前坦然赤的少年。
鳞片自养他的第一年就如
法般逐渐消失，他
肤光，全都很
，充满年轻人生气
的力量，肩宽
，在晨光，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闪着光。
但悦恒惊讶的不是这些。
他看见谷玄异于常人的半，
大
可怖的
立着，问题是，足有两。
以前不是这样的。
谷玄继续说：“我知你
我，到把手机屏保、萤幕都设成我小时候的照片，但我要的不是这。”
谷玄伸手一拉，将毫无防备的悦恒压在。
他盯着悦恒的，像蛇盯住猎：“我你，但是，是这。你懂了吗？”
悦恒的手被往拉，贴着对方灼
的，脑一片空白。
“既然你说想不起来，那我就帮你想起来吧，关於昨天发生了什麽。”谷玄缓慢的说。
当初悦恒把孩牵回家时，是希望两人一起生活，互相取。
但天地良心，他想要的可不是这取法！
被迫握着
的
，悦恒
哭无泪的想。
悦恒努力将手从过的上挪开：“小玄，你冷静……”
谷玄咬牙：“说了不要叫我小玄！叫我名字，即使只用‘喂’叫我都没关系，不要像叫孩一样叫我！”
“而且，冷静什麽？怎麽可能冷静？”
谷玄一把抱住他：“听清楚，你昨天回来时，就像这样抱着我，说：‘我好想你’。”
“我说你喝醉了，你说没有。然後，你吵着说我大就不肯和你一起洗，把我衣服给脱了，在我上摸，像这样。”
谷玄的手
上他的
，然後一路，直到大，在隐密私旁打着圈。
被小十岁的少年压在恣意抚，悦恒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你放手！”
谷玄却笑了：“终於不叫我小玄？”
“你昨天，可是摸得更过分。你一直搓我这里。”
他将悦恒的手重新拉到两
上，“你说：真奇怪，以前不是这样，只有凉凉的鳞片，现在怎麽一变两，而且还这麽大、这麽呢？”
说到後面几个字，谷玄刻意放慢声调，贴着他耳边说。
悦恒面红耳赤：“你说！”
谷玄：“我说的都是真话。”
“然後，你自己把衣服脱光，一边说：小玄啊，不用怕。爸爸我虽然没有两
，但是，我同时有两
官喔。对了，这样就有两个
呢！和小玄刚好相
，是一家人喔。”
谷玄用膝盖
开他的双。
“然後，你就像这样，张开给我看！你让我怎麽忍？没把你当场
死就不错了！”
说到後面，谷玄几乎咬牙切齿。
悦恒却没听到後面的危险发言，他听到自己主动张便陷
一团混，惊慌的并拢半：“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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